那横梁不断,砸不死她,朱由菘也不会死。
她无法与之同归于尽,这真相让她的心尖痛得更深重。
「茉莉只是个孩子。」月娘颤抖着,盯着朱由菘模糊的脸孔说道。
朱由菘的额头也浮上一层汗。
他尽力拓伐着月娘的后庭,他明白她会痛,可他要的,就是她痛。
他为那久未开发过的后庭所迷醉,他为月娘身体的每一处所迷醉。
但这种迷醉,仅限于欲。
好在他需要的,也只是欲。
可他实在想不到,月娘明明之前已经涕泣哀求,明明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她
怎么还要与自己唱反调
她茫然地看着他,居然还在为茉莉说情
她真地不怕死,还是她本就是个山狐鬼
「哼,孩子是吗等她回来之后,她就不是了。还有,她回来,最多变成像
你一样的荡妇。可如果她不回来,她就会变成一具死尸。月奴你,还是先
心你自己吧。」
朱由菘说完,咬着牙又再次在月娘体内猛送。
月娘能够感觉到,自己最后的,模糊的那个希望也破碎了。
那个自己的替身,自己纯净的希望,破灭了。
朱由菘用什么手段,她不清楚。
但她清楚的是,茉莉在劫难逃。
就像他说的或是臣服,或是死。
可她呢甚至比茉莉更可悲。
她的心不愿继续对着冷血的朱由菘摇尾乞怜;可她的身体,也不能随心所欲
地选择去死。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如画一样,在这只有体的世子府中,还可以找到
向上爬一步的欲望;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为什么她的爱情,会这样的畸形
和无奈
如果她不爱他们,她或者也可以心无挂碍地去自尽。
为了这畸形的无可奈何的爱,她像个行尸走般,在这世子府中偷偷痴盼了
几回,又痛苦过多少个夜。
「求你让我死吧。」月娘闭上眼睛,像是在说一桩最平常的事。
她有些累了。她不想继续盼望,她现在已经完全绝望。
朱由菘停了一下,让自己古怪峥嵘的龙阳,停在她的身体内。
低头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已是鲜血涟涟。
他的暴虐,他的贪婪,他的只求一快,让月娘的后庭饱受折磨。
「死好,让我先弄废了你,你才能死」朱由菘接着继续他的暴虐,看
到月娘的眼泪,一串串地从脸颊滑落到贵妃椅的椅面上。
「主子,主子」花奴的声音,怯怯地从殿门口飘进来。
里面的情形,他在外面都已经听到了。
他不知道,原来月娘,比他想象中的更勇敢。
私放茉莉,这个念头他不敢有,更不用说实行。
可月娘都做了,这让花奴除了惭愧,还生出一种对月娘的,模糊的敬仰。
这种惭愧和敬仰,再一次催动着他,生出一种类似英雄救美的情愫。
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他更加难以忍耐。
谁都可以死,但月娘不能死。
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
因此他要解救月娘,可他拥有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体。
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色殿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然后他跪下,跪着进入那间情欲和腐气息交缠的殿堂。
他不是个真的英雄,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把心爱的女人从凶兽
的身体下救出来。
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
可他们现在,已经真地死了,无一例外地死了。
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栽倒在西四牌楼下。
他想活着,就不能充当英雄。
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他想救的,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
用他的身体去替代她的,这样,很卑微吗他想。
也许是,可他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体,难道比不过月奴么」花奴听到
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女
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
原来这男色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
只可惜,他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
「花奴,你这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宠幸你,好,等我
收拾完她,再说」
朱由菘冷笑着,眼睛看着花奴,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
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
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
「不主子,我,花奴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习惯了
被主子宠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吗」
花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将发簪扔在一旁。
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为白皙的肌肤,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
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一双手抚上朱
由菘的大腿,轻柔地抚着。
用他小小的头和结实的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
「你」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
月娘,觉得实在难以取舍。
可花奴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在继续向上
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
「既然你这么想好。」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将他没有释放的
欲望,塞入花奴的口中。
「花奴,你很聪明,也很贱。不过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聪明我只要
你够贱明白吗」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龙阳就开始在他口中耸
动起来。
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让他几欲呕吐。
可他强忍着,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哀哀地看着朱由菘。
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
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吟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阳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唇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
势的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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