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大娘,您看,我可是说到做到了。您疼儿媳妇,我也得有眼力见,跟着疼
这好嫂子呢。」卫子宁痛快地把面前最后剩的那些筹码,都给了李玉臻。
「行了行了,输点钱就卖乖。大不了这月发月钱,大娘再补给你。」卫夫人
笑着把纸牌一推,伸个懒腰又说:「时辰也不早了,我也有点倦了。你们娘几个
正好住的不远,就结伴回去吧。」
卫府的奴仆们沾了主子的光,每年卫夫人生辰,都特许他们提早回房各忙各
的去,不必一直伺候着主子们。
于是夏兰卫子宁和李玉臻,三个人便提了两盏灯笼,走在后花园里,身边并
没有奴婢跟随。
行至一半,夏兰的房间便到了。卫子宁的闺房还要更远些,并不与她住在一
起。
于是她便挽着李玉臻的手,亲亲热热地送她回房,倒像是李玉臻的嫡亲妹子
一样。
李玉臻知道她是故意放铳让自己胡,对自己的态度又那么亲近,便对卫子宁
多了几分好感。
在这卫府里,她毕竟是个刚嫁进来不久的媳妇,家道又日渐败落。
难得这小姑倒不势利,并没有对自己有半点不敬。
这也算是她并不幸福的婚姻生活中,最值得开心和庆幸的事了。
「大嫂,其实说起来,咱俩的岁数都一样。若论生日,你还比我小几天呢。
只不过你嫁了我大哥,显得好像比我大似的。我问你,你说嫁人有意思吗」卫
子宁一边小声问着,一边凑近了李玉臻。
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桂花胭脂膏的香气,让卫子宁很是喜欢。
李玉臻不自然地低着头,庆幸小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想了一下说道:「嫁人,哪里有什么有意思没意思不管好还是不好,女子
终究还是得嫁人的。子宁,再过不久,你也一样会嫁人的。」
「我才不呢。说实话,大嫂,我觉得你嫁得就挺没意思。虽然他是我大哥,
我也得这么说。他呢,以前就流连妓院,现在也没见他改。皇上驾崩那天,他和
二哥就是从妓院一起回来的。留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跟没嫁又有什么区别」
卫子宁攥紧了李玉臻的手,觉得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对她更是同情起来。
同情之中,又似乎多了一丝怜爱的感觉。
李玉臻平时都躲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卫子宁与她之间的来往也不多。
今天还是打了几圈马吊,才有机会对她说出这番话。
李玉臻的手抖了一下,觉得这个小姑像是说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轻轻叹口气说道:「不管怎样,嫁了也就嫁了。或者世上的女子,都是这
样吧。稀里糊涂的,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卫子宁再度豪迈地说:「不怕,大嫂,若你不嫌弃,今后觉得委屈或者没意
思了,就来找我玩。这府中除了我娘和大娘,其它的都是些丫头大婶。你总是一
个人那么憋着,我都替你闷得慌。」
「怎么会子宁,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李玉臻听惯了卫子卿的冷言冷语,
被卫子宁的热情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眼看着过去前面那片水榭假山,卫子卿的房间也就到了。
可当接近了那一大片假山石的时候,两人却隐约听到有些奇怪的声音飘过来。
「嗯哦爷你真再快些吧嗯」
李玉臻吓了一跳,她当然知道这样的声音代表什么。
她只是想不到,竟有人会这么大胆,以为大家都睡下了,便在这里行这男女
之事。
可她不爱多管闲事,拉着卫子宁就想绕个远路再回房,免得撞见这对野鸳鸯。
可那卫子宁从未经过男女之事,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虽然也知道那声音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好奇心还是让她忍不住徘徊不去。
于是她迅速吹熄了灯笼,以免那微弱的火光,惊散了假山后面的男女。
她伏在李玉臻耳朵上小声说:「大嫂,别走呀。咱们看看是谁也好。来」
说着,便拽着李玉臻,悄悄接近了那声音的来源。
两个人穿的都是千层缎子绣鞋,踩在那石子甬道上,如猫一般轻灵无声。
终于靠近了那最大的假山石,两人伏在石堆后面,借着一点点月光,看到了
那对偷情的男女。
怎么会是他们
李玉臻没想到,下面假山石头窝里的那个低声浪叫的女子,竟是丫头小翠。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即便只有个背影对着她,她也看得出,那就是自己的丈
夫卫子卿
他和那个小翠,怎么会厮混在一起
「爷,唔这要命的东西,太大了塞得唔我又好受,又
难过」小翠的一双手,紧紧捉住背后的假山石,闭着眼睛晃着头,头发都松
开散落着,搭在背后的假山石上。
她前的衣襟大开,露出一对翘翘的小房。
卫子卿的大手和嘴巴,就轮流地在那对小房上游走。
再看小翠裙衫下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
裙衫被掖在腰带里,即便在这么昏暗的月色下,从斜侧面看过去,小翠腿间
那撮黑色,还是刺痛了李玉臻的眼睛。
而卫子卿那巨大的,便在小翠腿间的那个幽中奋力挺进,再奋力抽
出。
将小翠的身子得如同风中柳枝,口中的低吟和告饶的浪叫声不绝于耳。
「爷不行了小翠再这样,就死了」小翠上气不接下气地
说着,身体里不断涌动着的高潮,让她的嗓子也哑了,浑身都要散了一般。
卫子卿却只是更紧地拥住小翠的腰,只是喘息着,什么都不说。
更用力地抬住她的半边屁股,那却始终不知疲倦地,在小翠体内进出。
卫子卿今夜喝多了些酒,心情又很郁闷。
跟父亲和兄弟玩了一会儿投壶,便借口尿遁出来走走透透气。
在这后园子里,他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就看到远处有个女子,闪身躲进了假
山石中。
卫府的下人们,此时都已经睡下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靠过去,越走越近,就发觉越不对劲。
这婢子喘息的声音,竟如同女人春情泛滥时的情形。
而当他看到她的样子,她咬着唇抑制声音的,那种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再看到她的那只手,竟探入那裤子中耸动不止。
她的下身,就坐在那凸起的一块石头上,不断地扭着身子磨蹭着。
他就知道,这婢子,之所以晚上睡不着,原来是想男人了。
她,不就正是那个小翠。
曾经那么近地,亲眼目睹过李玉臻发情样子的丫头。
「你在干什么。」卫子卿的声音,让小翠突然间头皮都麻了。
她的手就停止在两腿间不敢再动,那里早已是湿湿的一片。
等她回过神来,卫子卿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大公子奴婢奴婢」小翠满脸通红,又无从解释,只好跪在卫
子卿的影子下面瑟瑟发抖。
她心知不妙,如果被夫人知道,她就会被赶出卫府。
如果再背上这个妇的名,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不敢了大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告诉夫人。求您了」
小翠低泣着,生怕大公子揪着她去见夫人。
卫子卿看着小翠六神无主的模样,自然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也曾经这样惊惶过,自己最初抱她回房的时候,也曾经过这样的一片水榭
假山。
现在,什么都没变,只是月娘不见了。
他头痛欲裂,听着小翠的哭声,就像是听到月娘的悲泣。
那个让他疯狂的月娘,那个让他忘记了自己是卫府公子的月娘,那个一去不
复返的月娘,都在他眼前转着,晃着。
她即便不在这里,她的影子她的魂,也还在继续勾着他,让他心神不宁。
他不堪忍受那样的折磨,不想再听到像月娘一般无助的哭声。
于是他一把拽起小翠,搜到她的嘴唇便吻了下去
他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吓呆了小翠。
她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几乎整个瘫软在他的怀中。
她没有半点反抗的意识,她甚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大公子平时对她甚至不曾多看过一眼,可就在今晚,他竟像一个深情的恋人
一样狂吻她。
很快,他的大手便扯开了小翠的前襟,探入她的衣服,揉弄着那对并不丰满
的椒。
紧接着,那大手又撩起她的裙摆,掖在腰带中。
把她本已松脱的裤子,又用力向下扯落更多。
小翠也醉了,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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