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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见到李玉臻的样子,回去后便经常辗转反侧睡不着。
她不了解那是什么滋味,她只觉得李玉臻那样做,似乎很快乐。
可身边躺着其它的侍女,她不敢尝试。
于是她趁着夜色跑出来,本以为不可能有人发觉,偏又被大公子所见。
她一身的欲望并不是自然消退的,而是被吓退的。
经由卫子卿没头没脑的一顿撩拨,那些热力又渐渐从小腹升腾起来。
他大手碰过的那些地方,都好热,好痒。
下身那处幽,更是让她悸动不已。
随便吧,随便他怎样,她只想有人帮她把一身的欲火泄出去。
再说他是大公子,这府中又有哪一个丫头不想搭上他
月娘莫名地出了府,他身边只有一个不受宠的李玉臻。
若她能顶上月娘的位置,又有什么不好
于是小翠任由他给自己宽衣解带,任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头,又滑入她的
幽。
那指头比她自己的长很多,几乎一下子便入了她的灵魂。
她的身体深处在叫嚣着,让他进入的更多,她需要的更多。
于是她娇喘着,扭动着难耐的身躯,开始用唇舌去回应他的狂吻。
卫子卿一半清醒,一半又如堕迷雾。
这情形多熟悉,这感觉多迷醉。
当初月娘就是这样回应着他,紧紧抓着他,求他的一个吻,一个痛快的入。
可他无论喝得多醉,头有多痛,也知道这女人不是月娘。
她只是一个替身,一个误闯到自己眼前的,春光乍泄的女人。
算他卑鄙也好,无耻也罢。
他只想借由她的躯壳,去怀念那个他心里的月娘。
于是他的手指,更深入地探寻小翠幽里的风景。
但只进入了一点点,他就遇见了阻碍。
他要捣碎那层阻碍,那样,她才更像他的月儿。
小翠于欢愉中,突然察觉到那种撕裂的疼痛,于是她想挣脱他。
她不知道,原来女子被破身的痛,竟是那么剧烈。
竟能让她一身燃烧的欲望,瞬间冷却下来,让她整个人都想缩起来。
可卫子卿固执地,把她压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假山石上。
他用力撑开她的一双腿,把三指头并拢,一起入那未经人事的幽,一
下子穿透了她。
小翠痛得冷汗直流,她好想大叫出声。
可她不敢,再痛她也必须吞下去。
她的幽紧张地紧绷着,箍着卫子卿的手指。
缓缓流出的血,浸润了卫子卿狂热的目光。
他放开她的嘴,退后一些,盯视着小翠的幽。
在晦暗的月光下,那幽中流出的血,竟也可以像月娘的爱般可爱。
他不能再等,他已经等得太苦了。
他掀开衣摆,掏出早已愤怒勃起的,另一只手按住小翠的腰,不由分说
便捅了进去。
「唔」小翠刚刚被破的幽,体会到比手指更狂暴的冲击。
她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借由那疼痛,去缓解和转移幽内壁的刺痛感。
「爷轻一点,求你疼」
小翠的告饶,却激起了卫子卿更多的欲念。
他眼前的,不再是小翠,而是最初那个躺在桌子上,任他采撷的月娘。
他深皱着眉间的川字,现实的痛和回忆中的甜,让他的表情也扭曲了。
他狠狠地撞击着小翠的户,长的探寻着内壁里的热度,探寻着回忆
里的,月娘的那些无处不在的媚。
小翠的身体,半躺在假山石上。
一条腿被他高高抬起,随着他的每一次征伐,她的身体便带着那对小巧的椒
颤抖着。
终于,疼痛转为了热辣辣的麻木。
他的撞击力道仍那么强烈,可小翠已经不觉得痛。
在那种近乎绝望的撞击中,小翠的甬道深处,那些帮助润滑的便溢了出
来。
包围着卫子卿的,让他狂浪的冲击,变得更为多情婉转。
小翠开始呻吟,开始觉得自己的幽深处瘙痒的程度越来越严重。
那长的也不再令她疼痛恐惧,她终于体会到被填满的愉悦和充实感。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玉臻会流露出那样欲死欲生的表情。
原来,男人的那,这么进去,竟能把疼痛升华为狂喜。
小翠仰着头,一手抓着卫子卿的腰带,似乎是邀请他进入更多。
那幽不自主地抽搐着,渴望着那坚挺火热的,一再刺激那处柳暗花明
的痒,让她再死一次,再醉一回。
卫子卿也真正如她所愿,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像个一直吃不饱的饿汉。
而面前的,虽然只是个误会,最起码也可以让他有种饱足感。
这是场螳螂捕蝉的误会,两人都各自沈溺在自己的欲望中,挥洒着一身的抑
郁。
她需要他的,给她真正的快感;
他需要她的幽,给他虚幻的迷香。
可他们谁都没察觉到,就在他们各取所需的时候,李玉臻和卫子宁就这样不
期而至。
她们如同一对黄雀,目不转睛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卫子宁看着她的大哥,李玉臻看着她的丈夫
如痴如狂地,着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女。
李玉臻眼见着这荒唐的一幕,她不想看,可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没错,她不爱卫子卿,也知道他不爱自己。
可爱不爱是一回事,亲眼目睹他与其它女人偷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的自尊,她的面子,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一个位置
现在,她全都明白了。
也许在卫子卿的眼中,她甚至还不如一个婢女。
她眼睛望着他们,却又像什么都没看到。
她看到的,是自己今后无望的人生。
沈溺在这种丧失了自尊的挫败感和羞耻感中,她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分
开的,又是何时离去的。
「嫂子,嫂子玉臻」卫子宁看她呆呆傻傻的,丢了魂一般,也觉得有
些后悔。
早知这事情有大哥的份,她就该听了她的话,宁愿没看到这一切。
李玉臻回过了神,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卫子宁,一句话也说不出
来。
「嫂子都是我不好。早知道唉,算了,别多想了。他一向都是这样
的,你别放在心上。我,也不会同别人讲。」卫子宁拽起她,安慰着她。
李玉臻的脚下突然变得虚浮而沉重。
她还要回那间房,回去面对卫子卿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面对他的冷若冰
霜。
卫子宁沈吟一会儿说道:「要不,今晚你先别回去了,免得难过。先到我那
住吧,我正好也是一个人,就当给我做伴。」
李玉臻无奈地点点头。事到如今,她早已没了主意。
能有个地方,能有个人,愿意收容她无依无靠的身体,愿意包容她忍辱负重
的灵魂,她还能要求什么呢。
一路上,卫子宁只是挽着她的手,什么都没说。
李玉臻的身体是颤抖的,似乎比这清冷的夜色更萧瑟。
卫子宁偷偷地打量着她的侧面,看到她侧脸柔和委屈的线条,那唇角一阵阵
地绷紧,知道她心里很难受。
这时她只恨自己不是个男人,就算她脾再像男子也罢,可她仍是卫府的小
姐。
否则,
也许她可以冲出去制止大哥的荒唐;
或者李玉臻,也不见得一定要嫁给大哥。
回到她的闺房,李玉臻默默地坐在床沿,仍是一句话都没有。
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
嫁给卫子卿,是她一辈子无从选择也没办法改变的事情。
可天知道,一辈子到底又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