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菘刚刚从皇城内出来,正急着回家试验他新得的玩具。
那是他的木匠堂兄朱由校,也就是当朝皇帝特别赏赐给他的东西。
世间只此一件,还是皇帝的得意作品。
朱由菘兴致勃勃地往回赶,没想到竟遇见这件事。
他原本本懒得去管这种毛蒜皮的小事。
东西厂锦衣卫横行,这世上少了个什么人,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
但引起他注意的,是仍站在卫府门口的两位卫公子。
透过轿帘的小小缝隙,他看到了他们俩。
他差点把卫府和卫家的两个儿子,都齐齐忘在了脑后。
还是戴淳刚才与他私语道,那个叫王春生的,就是在兔儿山被弄死的那个小
子。
他这才有了一点印象。
王春生呵,要不是因为他,他也捡不到月娘那尤物。
于是他清清嗓子,对着外面的春生娘说道:「你也不必着急。想知道你儿子
在哪,就跟着我们走罢。他在一个大官府上做仆役,我一定让你见到他。」
这话一出,春生娘喜出望外。轿子里的人身份显赫,想当然是不会骗她一个
孤苦妇人的。
但听在卫氏兄弟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他们不知道这福王世子,怎么会记得住一个小小的王春生。
他们更不能确定,月娘现在到底在哪里。
她,是不是,也在那个所谓大官的府中。
可眼见着福王世子的行驾消失在大街尽头,春生娘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
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怎么办大哥,那个福王世子,是不是叫朱由菘的你说他,会不会知道
月儿的下落」卫子璇说道。
「他是出了名的残刻贪,我倒宁愿,他不知道月儿是谁。」卫子卿长叹一
声,接着说道:「但愿从他身上,我们真的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真能寻回月
儿,我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嗯,大哥,我也一样。这些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
上,我都那么想她。等我们找到她,就在外边给她找一处府邸住下。这府中,是
容不下月娘的。」
卫子璇说着,跟大哥一起目送着世子行驾越走越远,眼光总也舍不得放开。
朱由菘扶着前来接驾的花奴的手,悠哉哉地下了八抬软轿。
吩咐戴淳将那御赐的玩意儿,搬去他奢靡的后殿。
那东西蒙着一大块鲜红的丝绸,谁也看不出,那到底是个什么对象。
花奴好奇地低声问道:「主子,那是什么还有,这个妇人是谁不像是府
中的人。」
朱由菘拍拍他细腻白净的手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揽过花奴,就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
春生的娘哪里见过这种阵势。
刚一进府,她就被满眼的雕梁画栋金琢玉砌给震住了。
再一看花奴那样的绝色,还以为是个女子。
好不容易等朱由菘放开了花奴,春生娘才敢凑上去低声询问:「大人,我家
春生,他,在这」
「别在这胡言乱语这可是福王爷的世子」周围几个侍卫涌上来,挡住了
春生娘。
「王爷」春生娘一下子懵了。
朱由菘笑着摆摆手,让那些侍卫把春生娘带去后殿。
「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就跟他们去吧。」
看着春生娘佝偻忐忑的背影,朱由菘又吩咐花奴:「去,把月奴叫到后殿去
候着。让你们看场好戏。」
说罢,他就在另外一小队侍卫的簇拥下,去换便服了。
不一会儿,朱由菘换上一袭深紫色的便装华服,周遭嵌着银丝边,前绣着
一只张着大嘴的麒麟。
信步踱到后殿,看到御赐的玩意儿和月奴花奴,还有战战兢兢的春生娘都在
那。
朱由菘沈地笑笑,在殿中的那张大罗汉椅上,懒洋洋地坐下。
侍女抚琴马上奉上一盏朵贝贡茶,朱由菘就着她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小口。
却并不吞下,只是在口中来回漱了几下。
头一歪,在一侧伺候的,另一个叫悦书的美貌侍女,赶忙迎上前去。
恭敬地跪伏下去,小口一张,朱由菘的漱口水,便尽数喂给了她。
这就是所谓的「美人盂」,也是明朝特有的产物。
原来都只出现在宦官权阉的府邸,像是权势熏天的魏忠贤府上,就有上百个
这样的年轻美貌的女子,做活体的痰盂使用。
不管主子的痰又多么浓稠恶心,这些美人盂都要强迫自己吞下。
否则,她们便失去了生存的价值。
朱由菘见了这新鲜,自然是要学来玩的。
这样的场景,春生娘又何尝见过于是只有低着头,等待这位「王爷」的问
话。
「月奴,过来。」朱由菘一招手,月娘赶忙迎上去。
今天朱由菘的笑容特别多。
可月娘看他那样的笑,心里反而更为惊惶。
尤其是大殿内新增的,那个盖着红丝绸的物件,还有这个面目陌生的妇人,
都让月娘有种不安的感觉。
「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朱由菘指指春生娘,笑着问月娘。
月娘摇摇头,只觉得这女人有一点面熟,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见过。
但她,绝对不认识她。
「她,是王春生的娘。她,来我这,找她儿子来了。」朱由菘说着,就把手
探入了月娘的怀中。
由轻及重地揉捏着月娘的头,欣赏着月娘惨白的脸色。
月娘惊得说不话来,王春生的娘,怎么会来这世子府
朱由菘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那手又肆无忌惮地,滑进月娘的腿间。
每一手指,依次入月娘的小。
另一只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了月娘的腰带。
月娘的裙子从肩膀滑落,殿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了月娘那白鼓鼓的阜,
看到了朱由菘的手,在小里抽送着。
「她在卫府门口拦轿喊冤,被我碰到了。对了,还有你那两个情人也在。你
说,我能不管吗」朱由菘玩味地观赏着月娘失去血色的脸。
当他提及卫氏兄弟的时候,月娘的,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
朱由菘「啧啧」地感叹着,把沾了的手,挨个塞进月娘的口中。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
何脱身呢嗯」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
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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