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
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在月娘的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完的。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口,耐心地让那些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手指探入其中,把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
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手指,三手指并拢起来,抽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一个女人。跟着我,嗯」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
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弄着花奴的菊,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
忽快忽慢地,弄着月娘的小。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进去。我帮你,一起月奴,好么」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
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自己,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头上,沾满花奴的。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
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
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
把整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
里的那些嫩,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房,捏着她的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弄,也忍不住再度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既着花奴,也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她。」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承载着花奴那火热的欲望,
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弄着花奴,
花奴身前那,便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
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阳一体,雌雄莫辨。
入的快感和被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
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爱,
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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