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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照小楼4
春生几乎没费力,就把月娘瘫软的身体,拖到了车厢边缘。
本想把她拽到旁边的密林里,好好地肆虐一番。
但一眼看到月娘那对白白圆圆的屁股,在车厢边缘高高的耸翘著。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悬在车厢和地面中间。
那腿间闭合的小口,还在持续地冒著水和。
刚刚他发泄出的欲望,此刻正流过她的大腿,渐渐向那双纤细的脚腕上流淌。
春生那少年不知疲倦的铁棍,再度支楞起来。
他这时本不能等,他无法控制自己潮水般汹涌的欲念。
他就让月娘保持这个姿态,上半身趴卧在车厢中,下半身悬在车厢外。
一把扯开月娘的大腿,急躁地把那滚烫的铁棍,捅入那泛滥著津的花。
唔....月娘没力气挣扎,她只能喘息著,身体随著後面那铁的动作,跟著急速律动。
那对被咬伤的头,在地板上飞快地磨动著。那糙的木板,刮著她的头。
那种速度加上那种摩擦力,竟让她觉得燥热起来。
春生泄了一次之後,已经不再那麽激动。
这次他在月娘身体里,开始试著寻找那些,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媚。
速度虽快,但已学会了掌控节奏。
从後面钳住月娘的小腰,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美。
那里妖媚地一吞一吐,他的铁棍每次都能带出更多的。
叽咕的水声不绝於耳,和那些白白的浓稠一起,更刺激著春生的念。
骚货,被人奸也能这麽流水,是不是很舒服我让你舒服,让你骚,婊子春生一边骂著,一边把手绕过身下,去玩弄月娘圆嘟嘟的花核。
那里也早就勃起了,像颗小珍珠似的,一碰就跳一下,还来回滚动著,让春生觉得很新奇。
月娘默默地流著眼泪,承受著背後那少年言语上的辱骂,和身体上的侵犯。
她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好端端地,从卫府突然间被绑到这深山野林中。
更不明白,这少年为什麽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
他撞击的好用力,似乎把他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那铁棍上。
每一下撞击,都全力摩擦著她的花径,直直朝著她的颈口进攻。
他不是在与她交合,那力气,就像是要把她钉在那马车上。
每一下,都让她感到自己要被撞穿了,撞碎了。
可是,更让月娘羞耻的是,她的身体,就像那少年骂她的话一样不堪。
头被地板摩擦著,核被少年搓弄著,花径被他用力顶刺著。
那少年糙的手和又热又硬的棍子,竟让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她千百个不愿意,不愿意被这少年糟蹋玩弄。
可她的身体,早已被卫子卿和卫子璇兄弟俩,调教成彻底的妇。
只要男人接近她,抚弄她,入她,她的身体就忠实地服从著那男人的亵渎。
无论那人用什麽样的方式和手段,就算是凌虐她,还是一样会激发她那源源不绝的。
月娘悲哀地想到这一点,更确定自己不是个好女人。
身後弄她的春生,突然发觉月娘沈闷的呜鸣声中,多了一种类似於快乐的成分。
那声音里不再只有痛苦,每一次撞击到她花径里的某处小嫩,她喉咙里的呻吟,都会像猫一样妩媚。
春生爱听那声,想到那晚他所见到的月娘,那声音搅得他好几晚夜不能寐。
於是,他开始专心专意,每次都攻击著那嫩弱的同一个点。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图,咬紧牙关坚持著。她不想自己就真地那麽荡,连这样的强暴,都可以让她丢了身子。
春生听出她的压抑,一面加紧揉弄她的核,也不再那麽用蛮力,而是又快又柔的力道。
一面加快速度,去顶弄那花径深处的嫩。
在寻找那处嫩的过程中,他那滚烫的铁棍,也蹭过月娘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熨烫著他的头无比舒适。
一旦触到那嫩,月娘的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屁股就会不自觉地抬高,花径也随著不受控地锁紧。
春生对此倍感惊奇,无论他怎样恨她都好,但此刻他又成了顽童,努力去争取那诱人的奖品。
他扶正月娘的翘臀,用一只手托著她的户,让她的花抬得更高,更便於他的送。
好多的水儿,好紧,真热...小婊子,舒服了吧。你的小屄在使劲吸著我,让得更狠些。真骚....难怪那哥俩天天都要你...喔...你叫吧,也叫给我听听。春生说著最市井的话,感觉到月娘的花径缩得更紧了。
想到月娘的嘴巴还堵著破布,终究听不到她的叫,春生觉得实在是个遗憾。
看看天色渐晚,这人迹罕至的兔儿山,此刻更不可能有人到这里。
於是他用力向前一顶,身体前倾一大截,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了出来。
月娘第一个反应,是想大声呼救。但她的嘴巴已经被撑的麻木了,几乎不能并拢,下颚和耳边的骨头,都撑得生疼。
於是她只能大口喘息著,随著春生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呻吟。
叫啊,小婊子,你不舒服没有那哥俩的舒服春生报复似的,更加重了力度。
那硬烫的铁棍,不断地顶磨在月娘的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