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半死不活,所以我便要死着活下去。
这比和你一起死,更为艰难,更为绝望。
他的声音很柔和,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比重锤还要用力地砸在自己口。
文浣浣似乎快要醉在他的眸里。
只因为他眼底盛满的只有自己的身影。
凛叙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没那么严重的她伸臂抱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蹭,他不为所动,她的声音就闷闷地在耳后传来,我下次不敢了
其实在那些人掏枪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后悔没有听郑凛叙的话,没有像他教的那样冷静理智地保全自己,为了他保全自己。
我发誓,下一次一定第一个打电话给你。文浣浣柔声应允。
把话说出来后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是一个多么倔强高傲的人,要是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了除亲人以外的人而妥协,正如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从不需要被介入,她就是她,就是该我行我素的。
但是如今有这么一个男人,他可以为了你抛下他手头上所有的一切,只为换你平安如意,一个叫做郑凛叙的男人,他以那么温柔而又不容拒绝的姿态把自己嵌进她的生命里,让她习惯他,让她接受这样一个可以左右自己的存在。
真是奇妙的人生际遇。
遇上了彼此,才晓得,当初的笃定,不过是因为对的人还没有出现。
郑凛叙舔上她的后颈,这才作罢。
但是所谓的惩罚还是少不了。
她的双手被他用柔软的毛巾绑在床头柱子上,这是为了防止她的手乱挠乱动弄到手,她在他身下细密地吟,被他狠狠撞击后紧紧地缩着,忍受过一阵蚀骨的快意,浑身粉红色地泄了过去。
郑凛叙搂着她的美背,一只手重重地在下面揉,便搓捻之间把自己送的更深,变着节奏要她,见她眯着眼睛哼哼地叫,他便吮住她的嘴,拖住她的舌头在空气中交换津,乐此不疲,爱死了她要叫却叫不出的样子。
恩恩啊凛叙叙啊重一点文浣浣双手被越过头顶束住,身体便自然拱起把一捧软雪送上他的口,下面被他狠狠占着,雪峰上的红梅被他啃咬厮磨地肿胀不已,偏偏他又十分坏心眼地由重重地进入变为清浅的试探,一时之间她空虚地咬住自己下唇,苦苦地哀求着。
他挑眉,吃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臀,见她动起小屁屁自发地与自己的节奏融合,便更加恶趣味地画圈着磨她。
她哭了出来,眼泪挂在眼睫毛上勾出一片漂亮的剪影。郑凛叙吻住那些晶莹剔透,然后含住她的眼珠子隔着眼皮啄她,趁着她嗯哼着喘息的时候抬高她的臀,让她斜往上露着自己,然后重重地打斜着往右侧下方戳进去,狠狠地对着那个点送了起来。
啊啊啊她失神的尖叫,收缩的频率一下子又快又紧,他便愈发捣弄地更重,看她睁着一双大眼没有焦距地享受着,便解开她手的毛巾,一手擒住压在一侧,她半侧过身体,他便扣起她一条大腿开始了勇猛的进攻。
他不要命似的快而且重,重重捣鼓了几十下,然后在她又一声嘶哑的尖叫中,背脊一片发麻,尾椎骨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他便扣住她的臀狠狠
抵进去,热烫的体洒在了花床。
他才不过一次,她却好像是从水里被捞起来,浑身上下都透着湿气。
郑凛叙亲了她一小会儿,那儿在她体内的又开始复燃了,他在她累得不行的呼吸中吻过去,直到她挣扎着快要窒息才微微挪开一点,低声笑道:还不够呢,今晚,说好了不放过你。
她白眼一翻,呜咽一声把自己埋进被窝。
一整晚,她在他刻意的逗弄下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恨不得天马上亮起来,但是每一次白光晕眩过后的窗外仍然是星辰一片。
他们在漫天的星光下行最旖旎之事。
第二天当然起不来。
郑凛叙一大早晨练完回来,越过一地的衣物坐在床上,用手指拂开挡住她眼睛的一缕发,眼底带着温文的笑意:今天起床吗
文浣浣半梦半醒以为他还要来折腾她,皱皱鼻子一脸崩溃状地把头埋在枕头上片刻,然后就开始发疯似的对着身侧的人拳打脚踢起来:你走开快滚滚啊
郑凛叙笑着搂住她:好了,是我不好,我不好,你小心点手,又弄到了看我睬不睬你。
你最好别管我文浣浣只睡了两三个小时不够,但是脸上却带着一脸餍足般的红晕,看得某人心痒痒的,郑凛叙你完蛋了你别再想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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