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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呃!”她有些紧张地僵住,rx不由自主地绞紧。

独孤面目狰狞,没有再费力气斥责,而是咬牙开始猛烈攻击她那一点。

“啊!”她扭动身躯,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然後咬紧牙关不再发声。

“不准咬!”他的怒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加快身下的动作,命令道:“给我叫出来!”

阿秋无意识地摇摇头,原本细碎的汗水开始慢慢凝聚成汗珠,沾湿了鬓发,然後一阵抽搐,在他的攻击下达到了第一次高c。

他停下动作,静待这一次浪潮过去,俯下身拨开她额前的乱发,哄到:“不要闷着,叫出来。”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可眼前还是红色茫茫一片。对於他的建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你不叫出来,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骗加威胁,“要不然我就全c进去了?!”

☆、初入深林h

她茫然地睁大眼睛,可眼前还是红色茫茫一片。对於他的建议下意识地摇头拒绝。

“你不叫出来,我怎麽知道你疼不疼?”他哄骗加威胁,“要不然我就全c进去了?!”

全……

她先是害怕地哆嗦了一下,然後点头,轻声道:“好。”

“什麽?”

“你,你全进来吧。”她鼓起勇气,“我不怕疼!”

“不许胡说!”他抬起她的腰肢,开始下一轮攻击。对於这种会弄伤她的建议,他坚决不予采纳。

“可是……”

“没有可是,闭嘴!”他开始专心顶弄她的敏感点。这样连续撞击可能会让她感觉太过刺激而产生疼痛感,可是如果不让她先适应这种疼痛的话,等一下他就不能完全进入。

不一会儿她又痉挛着达到了另一次高c。

而这一次他没有给她缓冲的机会,而是痛苦地享用着她高c中的甬道。

阿秋的脸因为这种极致的快乐和痛苦而扭曲着,尽管仍然紧咬牙关,眼泪却不顾抗议留了下来。

独孤一次又一次地加重和深入,俯身在她耳边喘息着:“你不想被我上,对吗?”这是他一直想问而又不敢问的问题。

她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下面一点,根本就没听清他说的话,只是无意识地摇头。

好深好重,拜托不要这麽用力,啊,顶到里面了!

他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你不想被我上,每次我c你你都觉得自己被qg了对吗?!”

qg?!

脑海里被打入了这两个字,仿佛两个炮弹炸开,她张开嘴巴想抗议,发出的却是一声尖叫,并且同时达到了高c。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几滴灼热的y体滴落在自己脸上。

是……汗水吧?

“不是……不是……”一边分神考虑那到底是汗水还是其它,一边想要反驳,她的抗议像是喃语。

“不是?那是什麽?”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前方已经开始用力顶弄她更加脆弱的花心,甚至试图打开花心c进她的zg──这样太急躁了,他知道。只是刚才忽然升起的那个疑问让他很是烦躁,只想狠狠占有这个女人,证明自己并不是一厢情愿。

脑袋被炸成一团浆糊,她竟然连控制自己都忘记了,只是跟随本能叫了出来:“疼!我疼!”

那麽粗那麽硬,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撕成两半,花心也快要被戳破了。

快感糅杂恐惧和疼痛,让她失控了。

g头已经挤开zg口正要继续往前,他却被她的尖叫叫停了脚步。

“嘘,乖,没事没事,我不动了……乖,你别吸我了……。”他果然卡在那里不在动了,俯身吻住她略显苍白的嘴唇,双手抚摸她胸前的丰满想让她放松下来。

下t被塞得满满的,几次高c产生的花蜜被堵在身体里排不出去,这样的她怎麽可能真的放松下来。

“公子……公子……”她七手八脚地寻找着他,哽咽不已,下t一阵一阵痉挛,吸得紧紧的。

“唔……”他被得青筋暴起,满脸通红。

尽管眼睛看不见,她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痛苦,来不及解释什麽,她只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尽量靠近他。“公子,进来……求求你进来……”

他终於失控,在她体内肆意冲撞起来,直到挤入zg也没有停止。

“啊……公子,好涨……”她胡乱地摇着头,双手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下t虽然涨的疼痛不已,却又受欲望的控制不断迎合着他,扭动、撞击,挑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於低吼一声,在zg的深处释放了自己,而她也在喷涌的y体烧灼下达到了高c。

过後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趴在她身上,小心地不要压到她。

喘息稍稍平复,阿秋终於能开口:“公子,阿秋不觉得……我不是不想被你……”

“你不用安慰我了。”他叹气,“如果你有心的话,我们的交h就不会每次都那麽艰难了。”

“不是,”阿秋脸涨的通红,“是因为公子太大……”她有些委屈。身为医者,她知道正常人的尺寸是什麽样的,而他的,是在太超过了!

独孤沈默了。

不能否认,这确实是一方面的原因。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抗拒吧。

“对不起,”他道歉,“这次有没有弄伤你?”

“没有没有!”她抱住他的腰,阻止他抽出来的动作,“这次没有!”

“真的?”他还是觉得先看一下比较保险,如果伤到了,今天就必须停止。

“真的没有!”其实前两次被弄伤都算是“意外”,没想到给他造成的心理y影那麽大。

“你刚才说很涨……”他摸摸她的小腹,刚才是很失控,但不代表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而她的小腹确实鼓鼓的,一方面是他的硕大还留在里面,另一方面是因为jy和蜜汁被堵在里面排泄不出来。

事实上阿秋也有些担心再来一次肚子会被涨破,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不能放弃。

“没事,再等等,等它交配完你再出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表面平静,但是实际上两人交h的地方温度未降,而且阿秋敏感的体质又出来捣乱,花x蠢蠢欲动,一点也不客气地shǔn xī着他未见疲软的欲望。

“你……”独孤。

“我……”阿秋。

阿秋有些羞愧地低头:“对……对不起……”

“唉,算了。”独孤只能苦笑。“不过,我撑不了多久了。”被这样shǔn xī着,哪个圣人能忍得住?

“嗯。”身为罪犯,阿秋也不敢说什麽。

一盏茶时间过去,独孤微微起身问道:“我动了?”

阿秋柔顺地别过脸,张开双腿,“嗯。”

新一轮的进攻再次开始,这次总算没有之前那麽艰难了,只是在最後阿秋又被得崩溃:“好涨……轻点,轻点……啊……要破了……不行了,求求你,呃……”

“再忍忍……”独孤加快速度,再一次泄在她zg的最深处。

“啊!”阿秋被刺激到不行,终於在最後一次高c中晕厥过去。

独孤连忙抽出欲望,只见花x一阵喷洒,许久不停。这麽多水,看开她刚才真的很涨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秋从晕眩中醒来,感觉到他正在为自己输送内力维持体力。

“好了吗?”她喉咙干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了口形。

他抬起手偷偷掌看了看,上面的紫线已经消失了,眼神y郁了一下,他随手将桌上的茶壶吸过来,喂她喝了一点水,眼看她脸色恢复红润才淡淡回答:“还没。”

这就意味着,还要再来一次。

风微凉,夜,还很长。

………………

一个木讷、固执的笨丫头。

这是独孤九临对阿秋的第一印象。

地下室那种地方,常人呆上半个时辰就会受不了,她却为了等到他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没有晕死在那里已经算是奇迹。

然後还拒绝了他的留宿,要求马上赶回去见她的谷主。

哼,虽然他表面上随和亲切,却也不见得真的那麽容易被人拿捏,於是他不由分说留了一桌子菜给她後就离开了客房。

只是第二天启程前,有人告诉他客房的床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她没有睡在床上?

那她睡哪里?

莫名地,他对她起了兴趣。

早上,站在马车前的阿秋板着一张才勉强算得上清秀的小脸,谦卑但是坚持:“公子,谷主只说想见您一人,危蓝谷不让外人随便进的。”

他啼笑皆非:“这只是一个赶车的车夫。”

阿秋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阿秋也可以是车夫。”

破天荒地,他被噎住了。

无奈地把车夫赶回去,他很憋屈地坐进了马车,狠狠地想:早知如此就不必体恤她是个女子,直接两个人都骑马好了!

让一个“弱女子”赶马车,自己坐在里面享受,独孤是做不来的,所以他就撩开了马车的帘子跟阿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然後他发现,这个家夥很老实──简直老实得气人。

“阿秋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不好。”

“为何?”其实他是奇怪她谁哪了。

“谷主吩咐务必带您回去,我没有完成任务。”她倒是有问必答。

嘿,感情她是在怪他?

真是好心没好报!

他冷笑:“给姑娘添麻烦了,是独孤的不是。”

“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

“阿秋没有完成任务,当然是阿秋的错。”

“所以你就惩罚自己,没有睡?”

“我睡了。”

诶?“睡了?”

“嗯。”

“睡在哪里?”他不禁问。

“地板上。”

“为什麽要睡在地板上。”

“我是奴才,当然睡在地板上。”

“难不成你长这麽大,都没睡过床?”这未免也太惨了点吧!

难得地,阿秋静了一下才回答:“成了奴才以後,就不曾睡过了。”

不是没见过惨的,也不是没见过比她惨的人,但是看着她依旧平静木讷的脸,他不知为何起了同情心。“阿秋姑娘,你想要自由吗?”

“想。”

他微微笑着:“那需不需要独孤帮忙。”跟危蓝谷讨要一个下人,应该不难吧?

“不必。”

他愣了:“为何?”

“谷主吩咐了,不许跟您走。”

他不服气:“你就那麽听话?”

“嗯,目前,你还不是谷主的对手。”如果她不听话,倒霉的只怕是他。

这话说的也太伤人了。独孤九临虽然才不到二十岁,却是武林上公认的後起之秀,身怀家传绝学浩宇神功,更是前任武林盟主秦问天的得意弟子,三年前武林大会上就曾用不到十招打败当时名列第五位的“巨神天将”武霸,震惊武林。而她竟然……

独孤九临毕竟还年轻,这样一来就被激起了好胜之心,冷笑道:“是吗?你怎麽能肯定?”

阿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公子不会用蛊。”看样子就知道了好吧?

他噎了一下:“谁跟你说比用蛊了,我说武功!”

她木然移开眼光:“阿秋只会用蛊,不会武功,无从比较。”

感情刚才那一段就是j同鸭讲啊。

独孤九临无语望天。

………………

随着车子转过一丛灌木,突然驶进一个隐蔽的山d。山d不大,几乎刚刚足够马车行驶过去。

阿秋忽然抓住他的手。

她的手温暖干燥,手心的厚茧摩擦着他的手背,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感受。

女孩的手不都该是薄而柔软的吗,怎麽她的手却是又厚又硬的?

“怎麽?”

阿秋滚进了车子里,车帘随即被放下,山d里本就昏暗,这麽一来,车子里就更是漆黑一片了。

当阿秋的身体压过来的时候,独孤九临并不是没有惊讶的,但是,她身上并没有攻击的意图,而且,她看起来实在也不像江湖上那些对他有遐想的小姐或侠女,所以,只是一瞬间他就冷静了下来,冷眼看着她的动作。

当她的唇压在他的唇上时,闪过他脑海的念头居然是──这家夥,相对於那双吓死人的老手,嘴唇还是很柔软的。

总算还有那麽一丁点的地方像个女人。

有什麽冰凉的东西从她的嘴里滑进他的嘴里,而他甚至还来不及拒绝,那东西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跐溜一下就滑进了他的身体里。

什麽惊愕、恶心之类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处理,他就被她下一个动作吓到了。

她的舌头居然毫不客气地钻了过来!

喂,这个就未免太过分了!

他抓住她的肩膀,本想推开她,但随着那柔软的触感蔓延,一阵酥麻从小腹处升腾,让他晕眩了一下,而这突如其来的晕眩甚至让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嘴里溢出的呻吟。

该死,这个女人……

晕眩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下一秒,她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在两人的嘴巴里蔓延,她却用力地shǔn xī,试图汲取更多的鲜血。

黑暗中,独孤九临的眼眸闪过y霾,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而她,再次将舌头送到他的牙齿中间。

独孤九临清亮幽黑的眼眸隐隐蔓延了几缕血红,一种对鲜血的强烈渴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他狠厉地将牙齿一咬合,从她舌尖上喷溅出的鲜血甘甜美味,让他犹豫沙漠中迷路的人刚刚遇上水源般贪婪地shǔn xī。

☆、危蓝谷内(一)(清水)

独孤九临清亮幽黑的眼眸隐隐蔓延了几缕血红,一种对鲜血的强烈渴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猛然喷涌而出,他狠厉地将牙齿一咬合,从她舌尖上喷溅出的鲜血甘甜美味,让他犹豫沙漠中迷路的人刚刚遇上水源般贪婪地shǔn xī。

而这种渴望还没来得及被满足,一直温顺地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却猛地推开了他。

他明白此刻还不是放纵欲望的时候,所以适时松开她,看着她敏捷地闪出车子,再次坐在前方的驾驶座位上平静地驾驶马车,刚才被放下的车帘也好好地被挂了起来。

就在一切恢复正常的一瞬间,马车驶离狭小的山d,进入另一片明亮的天地中。

独孤九临舔了舔嘴巴里的伤口,略微的咸腥味之间竟然还弥留着些许清香,那种清香比青草香味多一点甜,比花香多几分清凉。

瞄了一眼前面那个相貌平庸、土里土气的“马夫”,他有些无奈地在心底叹气──自己的初吻牺牲得也太莫名其妙了。

越过那个山d後,前方还是一片树林,只是树林里以灌木居多,不像之前的林子一样y冷幽深。

按理说,他们之前进入树林的时间也不长,离树林的边沿应该不远,那些想探个究竟的人无不想着往树林的深处迈进,却不想就是这样错过了那道重要的机关。

这个危蓝谷,到是比想象中的更有趣。

“你怎麽不说话了?”阿秋问。

“你想听我说话吗?”要不是她一直有问必答十分配合,他早就晾着她不管了。

“嗯,您的声音很好听。”

耶?

终於被表扬了,虽然这是他听过的最寒酸的表扬,但是向来宠辱不惊的独孤九临发现自己居然有些得意。

“咳,”不自在地咳了一下,他安奈住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继续跟她聊天:“你自由以後,想做些什麽?”

“走走。”

“走?走去哪里?”

“到哪里算哪里。”

“然後呢?”

阿秋的眉目有些柔软下来:“给有需要的人看病。”

“那你可以到我们药行去啊。”独孤山庄拥有全国最大的药行,接收一个大夫不是什麽难事。

阿秋摇摇头:“我想走着看病。”

“做一个游医?”

阿秋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游医?”

“对啊,就像你说的,一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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