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紧紧的对视着。
他那边虽然有一伙人,手里都拿着铁棍螺纹钢,但是他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给他的印象已经够深刻了。他每次整我,从来都没有捞到过好结果。
我想他们一伙人来工地估计是想找点趁手的家伙和别的学校的混子干架之类的,这个过程中,恰好碰上了我。
我推着推车站在那里狠狠的瞪着他,我不怕他,因为这小子曾被我收拾成残废,我当然不会杵他。
这王晓勇先是小心的四下扫了好几圈,在确定了现场只有我一个人以后,就抄了一g螺纹钢,一边贱贱的抖着那一身的肥r,一边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道,“哎呦喝,这他妈是谁啊?”
我看到这小子就***来气,工地上螺纹钢多,我也随手就抄起一g。妈的谁怕谁啊?我就先打残你这狗东西,我倒要看看这帮不长眼的谁敢来帮手。
这个时候,那帮子混子见状也不知死活的手里抄着螺纹钢围了上来。
“你们是干啥的?他娘的来闹事吗?”大虎哥抄着铁锹三两步走到了我的跟前。建筑工程队普遍比较团结,如果里面的那位工友被外面的人欺负,一般如果对方不是非常狠的黑社会的话,都会上来援手。
大虎哥一带头,四周本来在作业的,只要手里的活不是放不开的,都抄着家伙围了上来,“妈b的哪来的毛孩子?想死了?”
工程队自然不会怕这些毛还没长齐的小孩。
王晓勇这就是些看起来比较流气的学生而已,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这帮纸糊的螃蟹被这一吓就一个个都蔫了。
“没事,嘿嘿,没事,我们是同学,同学,啊呀,g生啊,好久不见,听说你爹摔伤了--好点了没?”这狗东西满脸堆笑的问候道,肥脸上那道长长的疤也褶皱了起来--这是我当初留在他脸上的,永久的印记。
“你他吗的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怒吼道,其实我当时有念想趁着人多把这小子给废掉。只是我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惹不起他爹。
我弄死这个王晓勇,我就得跑路,可是我跑了,俺爹谁来照顾?再说,弄死他们一家是来日方长,我得有详细的计划,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我只能暂时息事宁人。
“好,好,我滚我滚,哥几个,这兄弟今天心情不好,咱改天再来看他”说着他挥挥手,带着一伙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王晓勇走后,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我不是怕这个草包的王晓勇,我怕的是他那个组织部的爹。当初王德贵能想出这幺毒的招数让潇洒来废我,那就保不准他这次会叫市里的流氓来办我。他如果真的叫了黑社会,那就不是几个工友能挡得住的了,甚至于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我给绑走。
我思量了一下,现在我在这工地也干了差不多半年多了,马上要开春了,这个时候如果回到家里还能赶得上下种,明年我就在家里种地生活好了。在双桥镇的地界上,有民哥在,这个王德贵手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