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天我就找到老关,到财务那里结账,因为我这个人本来就是可有可无,不算什幺技术工种,所以当天帐就结了下来,这半年除了吃喝拉撒,我挣了三千七百多。
这对当时的我不是个小数目,我打算拿这些钱买种子买化肥回家种地。应该还能余不少,总之,回到村里以后,我想咱爷两靠种地应该能过得不错。
俺爹经过半年的修养,脚上的伤也好了不少,现在几乎能够自己拄着拐稍微挪两步了,只是他最近有经常说他的小腿痒。我想这个应该是皮炎之类的,也没有什幺大碍。
当天下午我就背着俺爹来到了长途车站,坐上了回双桥镇的长途车。
回到双桥镇的时候,我因为背着俺爹,没有先到录像厅去,而是先直接的回了家,把俺爹安顿好。
……
很久没有回来了,屋子的桌子床铺上都积了不少的灰,房梁上面也结了不少的蜘蛛网。
我把俺爹安排坐在床上,自己在屋子里忙活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屋子给收拾干净。
弄完,我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回想这半年?--真的是幸苦,在外面还是不如在家里好啊。
说实在的,在工地上打工虽然挣钱要比种地多,不过到底种地比较自在,靠天吃饭。其实我挺期待今年的农耕生活。
俺爹现在基本差不多能够自理了,除了腿脚不便,基本自己能上厕所了。看到俺爹的好转,我感到非常的高兴,我觉得我这段时间的付出有了回报。老天爷还是照应我的。
这两天我很忙,来来去去的到镇上采购种子,买化肥这些。
期间我也去过录像厅,可是却没有看到云峰他们。而且,录像厅关了。门庭非常的冷清。
不管是民哥还是东子、云峰,刚子哥,所有熟悉的兄弟,我一个都没有见到。
我感到有些奇怪,怎幺才过了半年,兄弟们全都不见了呢?
就在我在录像厅门口转来转去想查看个究竟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软糯的中年男子声音。
“是二毛吗?”
我闻言猛地回头,果然是民哥站在身后,他看起来人憔悴了不少,本来乌黑的两鬓也已经变得花白。
“民哥,这是咋滴啦?云峰东子他们呢?”
“唉……”民哥闻言深深的叹了口气。
……
这阵子发生了不少的事。
首先是市里组织了专项的严打整治,专门就是冲着乡镇涉黑团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