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林由季......」他叹了口气。
数秒间的对视如半世纪般长,他感到空空荡荡的,被抽走大半力气,颓然转过身,留给在场二人一个背影。
林由季、祝小满......
淡漠和笑容灿烂的脸重叠在一起,阿淳努力寻找一丁点可能相似的可能性。
她不是她,也可以是她。他这么告诉自己。
他闔上眼,在车前捂着胸口跪下来,感受心脏溢满的情感。
公园里的二人保持原本的距离,林枫世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林由季因酒意而熏红的脸,再往下望勃颈至锁骨,甚至胸口的位置,都微微发烫,那股热流像传染病般渗入林枫世的耳根,即使没有喝酒,也变得酒意渐浓的模样。
他乾咳了声,开口问:「要不在酒店待一晚吧,叁伯父今晚包起整幢酒店的房,我可以替你安排。」
她摆摆手:「没这个必要,我多坐会就走。」
她懒洋洋地倚靠木凳:「小枫,可以麻烦到时候借你们的车回去吗?」
「当然可以。」他坐在身旁,犹豫一下。伸出手探向她前额「你发烧了。」
「小事情,回去睡个觉就没事啦。」
「还是先在这过一晚吧,我一会替你打给爷爷说。」
他不分由说兰腰抱起她,反应慢半怕的林由季下意识环住林枫世的颈项,靠上他肩膀。
「小枫力气那么大啊,都长大了哦。」
她的唇一开一合,温暖气息喷在在颈窝上,似有还无地触碰,使林枫世本身就开始发热的身体瞬间集中到下腹,甚至有坚硬的跡像。
他本来不打算在外面留宿,但见林由季酩酊大醉,心疼之意一起,不管叁七二都一决定守着她,至少可以借此机会亲近她吧?而林由季被酒熏得脑袋昏昏沉沉,绷紧了一整晚的身子,此刻终于像找到栖息处骤然放松,由着它落入一个无机心的怀抱,儘管非她所愿。
「嚓」一下声响,室内灯火通明,玻璃墙外的夜景映入眼帘,大海附近的密集高楼聚在一起,林由季翻身侧躺,面朝着外面景色,霓虹灯密密麻麻,代表着灯红酒绿的繁华,床褥的质感使她感受着奢华的舒适和虚浮,她从不在乎,却又无法置身事外。
这么迷离地想着,林由季慢慢合上眼睛,房内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再过一会,变得像游泳时口呼鼻吸的节奏,逐渐进入梦乡,留给林枫世一张卸下清冷、变得清澈无害的小脸。他伸出手,抚上林由季的脸,十分轻柔,生怕半分施力就会把姑姑弄醒。她好像默许了自己待在房里,或者说,她懒得理会房内有人,于是想,如果房里的是其他人,她也会这般毫无戒备心吗?
他凑近她的脸,微翘的眼睫毛蒙上一层阴影,和父亲相似的鼻型,似乎在提醒他的忐忑的心,再怎么挣扎也无法平静下来,再往下移,未卸褪唇的两片唇瓣在床头灯下诱出魅人的光泽,他下腹一紧,沉着气半蹲在床沿,怎样也压不下爬上满身的热流,眼前这个女人,是他倾慕的对象,和他有血缘关係的人,他满脑子綺念,贪婪地臆想纱裙下的光景,反叠半片裙襬下露出的细腿,如果掌控在他腰际,在最美的深处以自己的激昂对准衝峰陷阵,来回滑动,玉体摇曳生姿,再水乳交融,耻骨相互摩擦,蜜汁连连,再欣赏两耸饱满的肉团,在舌尖下抖擞晃动,再吞嚥其中,嗅着迷人的奶香,混和鼻腔触摸雪峰的气息,足以令双方身心热血沸腾,配合娇娃媚人的吐气声和自己的喘息,最后于一片击撞声下走到最高点的尖端,是多么舒爽、酥麻、快乐。
他原本只想浅尝唇上的清甜,谁料真的贴上那刻发现自己头部的压力继续往下施展,梦乡中的林由季只觉嘴巴有点乾涩,伸出舌头想滋润一下,却反而成人之美,餵入林枫世的口中,被他如蛇般灵活搅动她的口腔,掠夺性地吸吮舐舔,偶尔发出「唔唔」的呻吟,吻得双方混合的涎液在难得的隙缝间爬到林由季的下巴,顺着轮廓沟到颈间,林由季呼吸的节奏变得急速,在几乎窒息的千钧一发被松开,两唇重获自由,被酒充斥睡意的她终于可以歇息,不过一秒后,颈项一阵火热的痕痒,在四周不断徘徊。
「嗯……」
睡梦中的她无意地发出呻吟,更激发少年的躁动,他微微喘着气,唇舌不断在粉颈和锁骨间流下印记,原本按在两肩的手也落到胸上,不重不轻地揉搓,偶尔摸到被他挑逗而渐硬的乳头,于是更往令对方激发快感的方向继续进攻,不知道衣裳下的樱桃以什么色示人呢。
「哼……」
林由季的身体也逐渐升温,挣扎了一下就侧过身子躺着,乳沟因凌势的改变而加深,林枫世含住她的耳垂继续以唇舌伺候,左手从她的脚踝摸上小腿,丝般柔美,直到膝盖时停下侵犯动作,霎时从失控中回神,发现自己的位置从床边变到床褥上,林由季的身体在自己两膝间,只要往前挪动就会碰到自己的涨得发疼的竖起。
不行,会出事的。
他马上跳下床,衝到浴室解开西裤链,放肆地叫嚣着自己难解的慾望,在手下包裹上下摩擦,过了好一阵子才喷洒长久未洩的浊液。
今晚真的疯了啊。
他洗了个冷澡,打电话给父亲助理送上衣服,不一会就到母亲的来电。
「头疼吗?怎么不事前说声?你房号多少?我们一会过来。」母亲语带焦虑。
「阿淳一会过来,有他在没问题啦,你们快点家休息吧,我会找德叔过来接我我。」
「有阿淳在我就放心。」母亲如释重负「那你干脆在这休息一晚吧,大半夜回家多折腾人。」
林枫世很庆幸母亲一向容易打发,所以当助理把止痛药和衣服送过来,门链也没有解开,只透着有限度的门隙接过盛着所需品的纸袋,草草说声「谢谢」后就关了门,留下满脸疑竇的助理,毕竟穿着浴袍有点令人暇想,但也没有太过关注老闆的儿子,想想自己只是领人薪水办事,管别人家事做什么呢,于是给林枫世母亲打个电话报告已经把东西送上去,就拍拍屁股走人。
林枫世躺在窗前的沙发上,侧过身就会对着床上的林由季的倩影,双腿合拢弯在身前,整个人捲成一团,有种说不出的稚气。
就这样吧。他看着她的睡容,直到眼皮渐重,平静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