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是未经人事的,戎马军旅生涯中,她一直没有机会尝试男女之情,不是她排斥,而是她真的没机会。
她咬着下唇,发现在他的逗弄下,自己的下半身传来的和搔痒。
「濕了嗯?」拓拔亟满意的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神情,她的嘴角有着一点方才干涸的体液,显得十分yín靡,脸颊也逐渐因为体温上升而出现了潮红。
他继续用两指不断的夹击那水盈盈泛着珍珠光泽的花蒂,直到她的双腿因为快感而紧绷,那种搔痒飘飘然的感觉冲击清河的感官,她不自觉的咬着下唇,上半身弓了起来。
「叫出来!」
「嗯......」在抵达顶端的时候,清河有一瞬间不能思考,这种从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很迷惑,她的身体居然有个开关可以达成如此的快意?
只是个生手,清河有一瞬间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她是大错大错了。
突然间,一只指头塞进了梗穴之中,里面已是潺潺流水,没有料到会有异物入侵,清河猛然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不过马上恢复平静,这点疼痛她还不放在心上。
拓拔亟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你几岁了? 」怎麽会?
「二十。」她回答。
「你还是处女? 」二十岁的处女? 也太稀奇了,且不说她早过了婚嫁的年龄,那么多年来滚在男人堆里居然都没有出了岔子?
「嗯。」她算是回应了他的疑惑。
处女膜那东西她是知道,不过她以为她的早就献给马背了,没想到它比想象中坚实。
「怎麽会?」他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没人敢。」她难得的出现笑意了,其实在她年幼的时候是有不长眼的人尝试占她便宜,不过全都被她打个半死,久而久之也不会有人动这个念头了。 随着她的军功越来越彪炳,自然有这个念头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仔细想想,眼前这个大煜皇帝也满特别的,怎么会对她这样的女子有绮思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他心中很欢喜,虽然他对她的执念让他不计较她的过往,但是想到自己可以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让他的男性尊严膨胀了。
「没人敢,朕敢!清河,让朕给你開苞吧!」他俯下身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清河的身子一抖,从来没有人能如此近她的身,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受到影响了。
察觉到她的反应,拓拔亟乐了,他沿着她弧线优美的颈子一路吮吻着,留下了各种暧昧的红痕,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在她身上游移着。
「嗯......」闭着眼,清河发现自己的身体很喜欢这样的触摸和吮吻,她索性享受着这些从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人都是有欲望的,她不会否认自己的欲望,也不会因此自轻自贱。
他抚着她的肩头,那里有一个旧伤,看起来是箭伤,他一面抚摸她的身体,一面欣赏她的伤痕,她和他一样浑身是伤,他知道那是金戈铁马的印记,征服她就像征服了无数个沙场。
忽然间她睁开了眼,抬手,学着他好奇的的摸着他的身上伤疤。
她的手指粗粗的,但是滑过他的身躯的时候却带来异样的感觉,在床上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有胆子这样碰他,他觉得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