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泡在澡桶里了,想起来还挺奢侈的。
她很放松的让仆妇搓洗她身上的血迹,头发沾上血渍特别难清洗。
清洗完毕后,仆妇在她身上绑了一个丝质的披风,白色隐隐透光,实际上什么都遮不住,她不以为忤,坦然地跟着仆妇走回西暖阁,西暖阁是君王休息的地方,清溪从来没有来过,不过她也不好奇,能够引起她兴趣的东西实在不多。
拓拔亟率性的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女子披着薄纱,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娇羞,清河是个非常高的爸爸的女子,一般男子在她身边气势都要被她压过的,长期练武的身体没有半分赘肉,可是也没有一般女子的纤细,带有一股吸引人的力与美。
清河走到拓拔亟身前停了下来,静静的等他的指示,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也接受了这个命运,她不会做无谓的挣扎。
「过来!」看出了她眸子里的无所谓和淡然,拓拔亟觉得受到了挑战,今夜他一定要征服她,让那双平静的眼因为情欲而掀起惊涛骇浪。
一声不吭,她爬上了床,没有回避拓拔亟的目光,一般男子是要不喜如此难驯的女子的,但恰巧拓拔亟很好这一味。
拓拔亟粗砺的手指抚过了她的脸颊,她的皮肤状况很好,很水灵,以长久争战的一个人来说,她真的被上天眷顾了。
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看清过她的长相,如今细看下,倒觉得自己是捡了个宝贝回来了,他突然想起他曾听过一个小道消息,清河原是溯国第一美女的女儿,不过她还有一个妹妹,长得更肖似她们的母亲,真要说她身上有什么美中不足的,那就是白皙的身躯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这些疤痕对其他男人来说可能是缺陷,但是对拓拔亟来说却很美好。
「你很美。」他赞叹。
清河的表情不变,不过内心倒是有点诧异,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
「取悦朕。」他高高在上的命令。
清河思索了一下,脑海出现了往日在军营里面看到的一些画面,也扫过了今日仆妇拿给她的春宫画,她下意识的耸耸肩,手直接要去解拓拔亟的裤头。
拓拔亟看过很多风情万种的女人,她们取悦他是如何的千娇百媚,清河的动作相比之下就有多么的粗鲁无礼,她的动作好像要去强良家妇女似的。
啪刷,裤头被拉开还有点勒到他的腰,说有多不舒适就有多不舒适,如果她的表情不是那么的认真,拓拔亟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如果换了旁的女子这么做,早就被他一脚踢出营账了,但清河这么做,居然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裤裆里面的家伙本来就神奕奕,因为清河的注视更加的勃发,清河看着那紫红色的男性象征,上面布满了青筋,而且还越胀越大,说起来实在不是很美观,行军多年,她也不小心看到过很多支,不得不说煜皇在这部分也是天赋异禀,这器大可以说是傲视群雄了。
她的双手不似一般女子柔细,是长年握着兵器的一双手,粗粗砾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