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棂上有个老鼠洞,洞里有只偷窥的眼睛
苏澈出来的时候衣服又给整整齐齐的套在身上,只是神色恍惚,两腿也有些发颤。
刚才和殷长枫做爱的时候,他很兴奋,情动之下好像说了句f·u·c·k?
苏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但之前的种种猜想和疑窦好像都指向那个匪夷所思也最是合乎逻辑的答案。
——他很有可能和自己一样,来自遥不可及的二十一世纪。
否则为什么殷长枫每次强迫自己的时候都没有丝毫的作为女尊男子的羞愧和廉耻之心?否则他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妄图猥亵和独占至高无上的女帝?
这不应该是一个备受女尊男卑传统教育的深闺男子所能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即便这条信息是真的,她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地方。
苏澈严格意义上也是个穿越女,可她向来能拎得清自己的身份——在古代就作为一个纯粹的古代人活下去。
不试图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思想,不试图卖弄自己在现代获得的知识和技能,不试图改变这个时代历史的进程。
因为一旦揭露了现代人的身份,只有两个结局:
要么人们认为皇帝疯了,柳相和忻王理所当然的把她赶下台;要么人们信以为真,把她作为篡夺原主身体的妖魔囚禁起来。
殷长枫和她一样都是现代人——这条信息威胁不了他,也救不了自己。
她只能
po壹8k.)怀揣着这个秘密继续藏匿下去。
苏澈攥紧了手心,两眼无光的往府门的方向走,脚步虚浮,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样。
沈谦站在暗处狠戾扭曲的盯着她瞧,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同时在脑子里不停回放方才见到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枉自己还在纠结什么所谓的君臣不伦,人家玩的可比她过火多了,这不,在她家里就急不可耐的和她的男人滚上了。
还挺刺激,她梦里都不敢做的事情让那个贱人给做了,她以前最多也只敢在苏澈睡着的时候亲一下,当时还吓得跟什么似的。
沈谦生吞活剥似的眼神一直维持到女人的身影远去不见,直到后面传来一个玩味的声音:“呐,看见了?”
女人扭头,濒临暴怒边缘的目光刺的殷长枫也不由得身上一凉:“你是故意叫我发现的。”
“奴不仅知道沈大人会发现,还知道沈大人——心虚。”一身叶黄色的直缀衬的他整个人温和而柔软,男人的笑声愉悦中透着兴奋:“那天奴在书房整理东西的时候,不经意碰落了块砚台,谁知道其中内有机关,竟牵出扇暗门来!”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沈谦恶狠狠的瞪向他,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她的画像!
自打在完颜家休憩的那天晚上起,那个人一直在她的心头萦绕不去,百般思念之下,她只能通过丹青描绘的方式缓解内心的情绪。
每当看见画像上的那人极富有神采的明亮目光,沈谦就觉得自己的心陡然快了一拍,视线仿佛都要被吸进去一样。
后来经过沈府婚礼前的试探,她知道对方于自己无意,幻想破灭之下益发觉得心灰意冷,每每对比画像女子温柔专注的笑意和现实中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沈谦更觉得心有不甘。
在亲眼目睹新婚夫婿和顶头上峰的亲密交合之后,这种执念被无限的放大,她终于将内心的野兽释放出来:
凭什么啊?她凭什么还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连君夺臣夫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的那个人,再多自己一个也无所谓吧?
“是啊,沈大人为什么还要强行克制自己的感情呢?伦理道德这种东西连她都不在意,沈大人又何必庸人自扰呢?”殷长枫仿佛能听到沈谦的内心所想一般,春风得意的笑着:“既然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不如合作,将梦想的东西变成现实?”
“知道沈大人不肯信任我,但不如听过我的筹码,看看能否让你满意,再决定是否要和我一起行动?”男人满意的观赏着她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另外,也好好考虑一下,是要孤身作战而后一无所有,还是要狼狈为奸得以一分为二的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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