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到这一点,她几乎从头冷到脚。慢慢的她转过身,拿出手机,手指哆嗦的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拨通。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电话里不断重复的机械女声在冰冷的楼道像鬼在嚎叫。
眼泪夺眶而出,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一瞬间,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手机应声滑落在地。她竟…害怕了……
风与还在,没有离开,她应该出去,让他看见她的脆弱,她的不舍以及她深深的…爱恋……她要吻他的嘴唇,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左耳……温柔的问他,能不能不走……
“你找谁?”
砰,她听到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不是风与。
男人看着她,似乎认识她,“这家住户一大早就退租了,我们正在整理东西,有不少旧东西你看看是扔掉还是帮他处理。”
十月木愣着走进屋,这是她第二次走进这间房。茶几上还摆着他们的合影,在郊区的瓜田,他一脸冷漠,她笑得像个傻逼,那次郊外之旅是他们命运纠缠的关键点。
茶几下面一个巨大编织筐,她拿出来,里面全堆放着她的照片,风与拍的,直到现在她才发现,他们的合影少得可怜,他一直是那个在镜头后面给她拍照的人。
同照片一起抱走的还有几本随意摆放的诗集。
她记得风与曾在夜里念起那首《过程》,她想起他们关于命运的八月。
八月就是八月。八月我守口如瓶,八月里我是瓶中的水,你是青天的云/
九月和十月,是两只眼睛,装满了大海。你在海上,我在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