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当中也有例外。
战轩就是那个奇葩一样的例外存在。
这个奇葩在苏沉澈的常年摧残之下,不仅没有觉得痛不欲生,反而非常甘之如饴。
根本就是那种苏沉澈打他左脸,他会把右脸凑过去,打完了还会说,好爽好爽再多蹂躏我一点吧然后把屁股也伸过去的这种。
翟凤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真是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一阵恶寒。
而且这货竟然还十分的崇拜苏沉澈。
完全不顾自己贱气外露的气场,学着苏沉澈整天一身哭丧一样的白衣,还在大家都管苏沉澈叫主上的时候,坚持一脸骄傲的叫他主人
主人个头啊
大家都是拿钱混饭吃的,你这么敬业还要不要人混了啊
还好,苏沉澈本人对这个称呼也稍微有那么一点膈应当然他不会表现出来,只是每当战轩叫他主人的时候,苏沉澈总是会一脸慈祥的摸着战轩的头说乖小仆,陪我习武好不好,然后再把战轩揍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但就算是在这样的调教下,战轩还是被不断言传身教的苏沉澈教育的越发无耻yín-贱不要脸。
一次次不断地突破着他深不可测的下限。
不过,俗话说人至贱则无敌。
当一个人贱到极致的时候,还真的是天下无敌。
至少这个时候,恐怕就连苏沉澈也做不到这个程度吧
战轩嗷呜一声扑过去,抱大腿:夫人。
刚刚清醒的沈知离僵直在房门口。
战轩蹭了蹭:夫人,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蝶衣怒,卷袖子扒战轩:放开我家小姐听到没有就算你是代苏公子也
愤怒的妹子力量是无穷的。
战轩眼见要被扒开,干脆转移阵地,抱住蝶衣。
蝶衣:
沈知离:什么代苏公子
战轩舔脸笑:在下的主人就是十二夜公子苏沉澈。
沈知离一愣:那婚书是
战轩:自然是带我家主人和夫人你的
沈知离嘴角抽搐了一下,按住隐隐作痛的心口,低咳了两声。
蝶衣连忙一脚踹开战轩,搀扶住沈知离。
沈知离摇头
倒是没有想象中的严重,虽然伤口可能要养很久,但总有好的一天。
我没事,苏沉澈呢
蝶衣有些为难:我也
他没死。
红衣花久夜踏入院中,勾唇讥诮道:什么都不懂就敢往心口插东西,也是那家伙运气好,没插死自己。
沈知离一眨不眨盯着花久夜,见他是说的不像假话,不禁笑道:谢谢师兄。
师兄的医术绝对不会比她差到哪里去。
这笑容实在刺目。
花久夜身形一动,弯腰一把抱起沈知离,掠回屋中床上放好。
谁准你出来的给我好好躺着,我没准你下来,你就绝对不许给我下来转头,那个小侍女蝶什么
蝶衣指自己:我
花久夜:对给我看着你家小姐,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她出这间屋子,知道没有
蝶衣收令,一脸崇敬重重点头道:知道了花公子
沈知离:
催眠这么久了都还没解么
等等,那师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苏沉澈
已经转身准备出门的花久夜微微转眸,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怀好意道:想见他那等你的伤口什么时候完全愈合了再说吧。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也知道的很清楚运气好的话,半年多吧。
晴天霹雳。
沈知离拽过花久夜的衣角,抱大腿,怨念:师兄别这样啊
战轩:
这招原来夫人也喜欢用啊
不远处的房间。
少年人,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惨啊。一个面具男靠在门口朝里张望,声音沙哑难听。
床上躺着的人眨了眨眼:你是南疆的那个说要认我做儿子的
面具男略显诧异,走到床边:诶,少年人你竟然还记得我
床上的人笑笑道:嗯,我记性很好的。
面具男也笑:那记性很好的少年人,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啊
床上的人想也不想道:是为了救我娘子啊。你呢你又是怎么把自己弄成那副鬼样子的
面具男摸着面具的下巴,想了想,突然笑着拍了拍床上人的胸口:少年人,我们还是真有缘分啊,我感觉我好像也是为了救娘子才弄成这样的
再远一点的房间。
老娘的头怎么这么痛啊
某绝色女子揉着自己的脑袋:这是什么鬼地方不对,我不是被宇晏杀掉了么宇晏宇晏我儿子呢
更远许多的某个密室里。
阿嚏。
某个鹤发青年颜的男子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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