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茗笑道:“不妨事的,我家离这里其实很近,来回一刻钟也不到,夫人大可放心。”
沉雨笑道:“这么说来,我们还算是邻居了。”
王子茗笑道:“正是如此,这几日其实街上的流民已经没有多少,都被人集中在东门广场上,我们来来去去其实已经很方便。”
蒋英笑道:“虽说如此,病人还是最重要的,我就让沉雨陪你过去,带上几款首饰,略作薄礼,聊表心意。”
沉雨在四合院里窝了将近半月,早就想出去透气,这时有人邀请,如何不高兴,连忙去房间里准备了。
王子茗笑道:“嫂夫人何必如此客气,贱内本性朴素,不爱那些花儿。”
蒋英笑道:“你要是不肯收,那你的东西都拿回去,我们也不肯要。”
王子茗只得笑着点头。
一时沉雨出来,外面已经备好马车,于是沉雨坐上马车,王子茗则骑马在前方带路,我一直担心王子茗有不轨之心,也跟在后面。
王家离我家果然不远,只隔了一条街,王子茗并没有走正门,而是引着沉雨来到后边角门,进去后又穿过几个月牙门,来到东边的一间小小厢房,只见桌子上已经摆了一桌酒菜。
王子茗对沉雨道:“沉姑娘稍坐,我去通报贱内。”
说毕转身离开,我跟着他一路走,绕来绕去来到一间书房,他叫来丫鬟,在丫鬟的帮助下又换了一套祥云朱雀服,然后匀面,重新整理发鬓,戴上一顶金丝束云冠,越发显得神采飞扬,气度不凡。
做完一切,他快速回到方才那间厢房里,只见沉雨正在打量墙壁上的书画。
王子茗笑道:“不好意思,方才下人告诉我,贱内回娘家去了,只怕一时半会回不来,现在只好由小生陪姑娘痛饮几杯,不知沉姑娘意下如何?”
沉雨看着墙上的一副画道:“这春色晓雨图是出自你的手笔?”
王子茗笑道:“正是小生陋作,让姑娘笑话了。”
沉雨笑道:“王公子太过自谦,这幅图笔法老道,用意深远,颇有大家风范。”
王子茗喜道:“承蒙姑娘谬赞,这幅图若是你喜欢,我这就命人取下送你如何?”
沉雨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王子茗笑道:“没想到沉姑娘在书画方面也有如此高的造诣,不知有何佳作,让小生也有幸瞻仰一番。”
沉雨笑道:“家尊最喜这些书画,我不过耳濡目染而已,早年也试着作画,不过放在家里自己看看,那里敢拿到人前献丑。”
王子茗笑道:“姑娘自谦了,自古闺阁之中的大家不少,只可惜多半不肯轻易示人,平白埋没了许多才女,若是沉姑娘肯赏脸,对小生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幸事。”
沉雨笑道:“罢了,有空我让人给你送来,不过你不许再给旁人看。”
王子茗再三保证,千恩万谢,又对她道:“酒菜易冷,请沉姑娘落座。”
沉雨点点头,二人于是分宾主对坐,王子茗频频起身敬酒,沉雨被逼喝了几杯,登时脸色娇艳欲滴,颇有几分醉意。
王子茗见此更加高兴,一个劲夸沉雨有什么仙人之姿,绝世容颜,言语间渐渐浮浪起来。
沉雨毫不介意,与他调笑无度,最后王子茗干脆移过板凳,坐在她旁边道:“小生初见沉姑娘,惊为天人,如今有幸与姑娘对坐痛饮一场,实乃平生未有之大幸事。”
说毕将手放在沉雨柔荑上摩挲着,沉雨微微往后一缩,却被他牢牢捏住。
“满嘴谎话。”
沉雨笑道:“只怕换了蒋夫人在这里,你也是同样这番说辞吧。”
王子茗立刻指天赌咒发誓,沉雨连忙拦住他道:“行了,你们这些男人见一个爱一个,谁心里还没个数,你与她眉来眼去的当我是瞎子?”
王子茗嘻嘻笑道:“这都逃不过沉姑娘的法眼,小生敬佩之至,蒋夫人国色天香,小生心里自然是敬佩的,而沉姑娘仙人之姿,小生就是把命交给你,也是心甘情愿的。”
沉雨冷笑道:“谁信你的鬼话才叫傻呢,你心里最想的不是我也不是蒋夫人,而是大夫人楚薇对不对?”
王子茗脸色一变,登时断断续续地道:“这……你是如何知道的?”
沉雨嘻嘻道:“我虽然没别的本事,自知自明还是有的,姐夫的这几位娘子之中,无论是姿色还是才情,楚薇一向是最出色的,别的人跟她一比,都是黯然失色,当初姐夫家里老是出乱子,还不是因为众位夫人嫉妒她独得姐夫专宠,所以才干出这丢脸的事情,不过我告诉你,她为人十分清高,不管是不是装的,只怕你根本没机会吧。”
王子茗笑道:“沉姑娘说笑了,如今有美人在侧,其他人在我眼里不过是草芥而已。”
沉雨听了喜道:“算你嘴甜,老实说,你费尽心思接近我们,就不怕被姐夫发现,他现在可是巡城副史,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灭你满门。”
王子茗摇头晃脑道:“正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一亲芳泽,我王子茗就算赌上全家性命又如何?”
说毕拉着沉雨往怀里靠,沉雨顺势倒在他怀中,格格娇笑了起来。
王子茗又道:“我斗胆问你一句,你真的喜欢你姐夫吗?”
沉雨叹了口气道:“当然,姐夫与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他从小对我关怀备至,我一辈子最崇敬的人就是他,不嫁给他嫁给谁?”
王子茗奇道:“那你现在为何又在我的怀里呢?”
沉雨嘻嘻道:“虽然我也看《女训》《烈女传》等书,不过我可不想书中那些女子一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那该多无趣啊,这就跟你们男人不愿意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一样。”
王子茗听了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太有趣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拘俗礼的样子,比我那原配有趣多了,她一辈子循规蹈矩就像个木头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沉雨也笑道:“就是这个理儿,人一辈子就活一次,不借此机会多找点乐子,那就真对不起自己,我有时候挺同情我姐姐,她偷人被姐夫给发现了,脸面全无,还连累到全家遭殃,我可不会像她那么笨,轻轻松松就被人给抓住了。”
王子茗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沉雨闪烁着狡猾的眼色道:“我的办法就是将他身边所有女人都拉下水,包括丫头小厮,这样咱们形成一个牢固的同盟,水拨不进,只怕他一辈子都会蒙在谷里。”
王子茗听了咂舌道:“你这想法可真可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你姐夫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劝你一句话,你既然讨厌你姐夫,不如就嫁给别人吧,何必费那么心思呢,万一露了馅,以后你怎么和他相处呢?”
沉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对姐夫是又爱又恨吧,我爱他一切,又恨他伤了我姐姐,伤了我全家人,让我这么早就没了双亲。”
王子茗听了不解道:“这是从何说起?”
沉雨便将她全家的遭遇说了一遍,王子茗听了叹息道:“按理说这怪不了你姐夫,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愿意戴那绿帽子,你们家固然值得同情,还真怪不到他头上来。”
沉雨含泪道:“我知道这个理,可是每当我想起父母临死前的样子,我心里就是绕不过这个弯儿,既想要姐夫好好的活着,又想要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王子茗搂着她道:“傻丫头,你要尽快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要么远离此地,要么嫁给他人,接触不到你姐夫,自然就不会被这种情绪所左右。”
沉雨主动吻了他一口:“别提他了,咱们好好乐一乐才要紧。”
王子茗迟疑道:“你既然要嫁给你姐夫,万一新婚之夜被她发现不是处怎么办?”
沉雨嘻嘻笑道:“怕什么,这见红的手段多的事,那能被他轻易发现。”
王子茗一时无语,低头见她娇俏妩媚至极,心中也是火起,一只手早已插入她的胸口肆意地揉搓起来。
两人不再多说,狠狠地亲吻起来,品咂地滋滋有声,良久,唇分,二人对视了一会,各自迅速地脱起衣服来,不一会沉雨就脱的一丝不挂,又帮着王子茗脱掉裤子。
王子茗露出翘起的ròu_bàng,雪白而细长,沉雨见此露出万分爱惜的眼神,柔荑轻抚ròu_bàng,随之使其更粗壮了一圈,马眼分泌出水色来。
沉雨嘻嘻一笑,蹲下来仔细观察,王子茗见此腰杆一挺,那ròu_bàng正好打在她的雪颜之上,她用手将ròu_bàng按在脸上,轻轻摩挲着,那guī_tóu划过她挺巧的鼻尖,又掠过明亮的双眸,擦过肉嘟嘟的红唇,最后在雪白的脸颊上来回甩动,直到guī_tóu分泌出的yín液均匀地涂了她满脸。
她又拿着ròu_bàng看了一会,最后张开嘴唇,一口将ròu_bàng含入嘴里,吞吞吐吐起来,两个耳环也随之一摇一摆,她的技巧显然很生疏,疼的王子茗倒吸冷气,就这样吞吐了一会儿,王子茗已经额头冒汗,再也无法忍受,却又无法说,于是抽出ròu_bàng来,将她扶起身来,然后令她转过身去,让她趴在桌子上,沉雨一把将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推落在地,桌面瞬间干净了许多,她俯趴在上面,两个翘起的奶头正好压在桌面上,压出深深的乳沟来。
王子茗气喘如牛,蹲下来从后面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觉两道肉缝粉粉嫩嫩发着水光,有肉尖儿微微露出,格外漂亮,他忍不住将沉雨双腿分开,用手在上面摩挲了一会儿,然后伸出长长的红舌头凑了过去,在她跨间来回舔舐起来,那长长的舌头如同一把灵动的肉钩子,刮的沉雨哼哼唧唧地摇头不已,两只手紧紧抓住桌布,身上渐渐泛红。
就这样舔了一会了,王子茗突然将舌头从ròu_xué中抽出,只听哗啦一声响,一大团yín水从里面溢出来,他接着又将舌头插入ròu_xué之中,轻咬满舔,左手也不停揉着小豆子,只一会儿,他突然又将舌头抽出,一大泡yín水随之哗啦而下,地毯已经湿了个透透的。
如此这般几下,沉雨已经爽到瘫软无力,吼间时而发出高亢嘹亮的叫声,时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嘶吼。
王子茗见此嘿嘿一笑,站起身来,用ròu_bàng在她翘臀上啪嗒着,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沉雨忍了一会,终于回过头来,用手掐着他的胳膊道:“好哥哥还等什么,快进来。”
王子茗得意地笑道:“我有点累,你自己进来动!”
沉雨面红耳赤地掐了他一把,最后磨盘一般的屁股往后面一顶,正好让ròu_xué套在那guī_tóu上,王子茗也同时往前一动,两个人闷哼一声,guī_tóu终于挤开层层迭肉,全根而入,同时ròu_xué里的yín水被挤出来许多,将两个人的下身都打湿了。
王子茗开始挺动腰肢动作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ròu_bàng插进抽出,将两片粉嫩的肉唇翻进翻出,没插入一次,沉雨的身子就被顶的往前一撞,桌子也被顶的动了一下,就这样顶了一会,桌子居然被顶的往前移了许多位置。
王子茗一边chōu_chā一边用手打着翘臀,尽管力气不大,那翘臀上也留下红红掌印,不一会儿,他觉得快感聚集起来,抽动的更加激烈了,用手去拉盘在沉雨头上的青丝,将她的头发拉的乱了起来。
沉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妩媚至极,他忍不住向前低头,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chōu_chā着,不一会儿,王子茗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将两条长长的白腿扛在肩膀上,雪白细长的阳具光亮光亮的,重新插入蜜穴之中。
沉雨爽的呜呜乱叫,发红的肌肤渗出密密的香汗,就在这时,王子茗突然抽出ròu_bàng,只见蜜穴里yín水汩汩而出。
他忽然挺着ròu_bàng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支毛笔,重新插入蜜穴后,他一边挺着腰肢一边道:“小生诗兴大发,想在沉姑娘身上写几个字愿不愿意?”
沉雨呻吟道:“贱妾任凭公子处置。”
那王子茗于是停止挺动,用毛笔在她左乳写下yín娃二字,然后又在她右乳写下荡妇二字,联合起来就是yín娃荡妇。
沉雨低头看了一会,喘气娇嗔道:“登徒子!就知道折辱人家。”
王子茗见此哈哈大笑,又在她小腹上写白箭投粉壶五个字。
沉雨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茗笑道:“我这ròu_bàng是白箭,你那嫩穴是粉壶,所谓白箭投粉壶,百发百中啊!”
沉雨笑道:“你们这些文人果然跟武人不一样,连行房也是文绉绉的,搞这些花样出来。”
王子茗听了疑惑道:“莫非姑娘之前的相好是武人?我还以为姑娘是处子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