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行,”李劲航极富团队神,一脸警惕,“我们可是有任务的,我们得看着你们俩,别越界,别睡一起,别做——”
“不用详细描述,航儿,”何余一天之内两次尔康手,宾馆的画面走马灯似的咔咔闪,痛苦扶额,“真不用,我懂,我都懂。”
李劲航一脸不赞同地还要继续批评。
褚弈伸手把何余搂到怀里抱着,扫了他一眼,问:“这两天涛子梦游了么。”
李劲航浑身诡异地一僵,缩回了和何余叨叨咕咕的想法,正襟危坐,磕磕巴巴:“操,有,有老子在这,他,他还敢梦游?”
褚弈嗤了一声。
何余松了口气。
斗嘴归斗嘴,褚弈还是一个电话叫人送来两张大双人床一张单人床。
何余热泪盈眶地看着工人们动作迅速地拆掉两张小破床,安上比原来大了不少漂亮好几倍的双人床,又给客厅放了一张单人床,还装了个小帘子,放了个床头柜。
大a的幸福小屋,拥挤却温馨。
“好的,现在我们只需要贯彻一个方针,那就是——”李劲航振臂高呼,“监视褚弈何余!确保——”
褚弈一句话让他消音:“涛子梦游的话你可以和浩言换地方睡。”
辛涛笑了声,意味深长:“浩言愿意一个人睡。”
李劲航憋了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恶狠狠地转身:“我去厕所!”
浩言,浩言忙碌地翻着手机,思考被套红的好看还是蓝的好看,既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一个人睡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唠什么。
夜里,何余板板正正地躺在新床上,隔着俩身位是一点也不板正侧着身子盯着他看了半个多小时的褚弈。
他闭了闭眼睛。
可能是有点认床,他奇迹般地躺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