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后半夜急性结合热,褚弈带他在宾馆这个那个的有三四个小时,去医院又睡了六七个小时,又一通检查,听医嘱,回来又看着装床……
他应该非常疲惫才对。
怎么还神得跟咖啡成了似的。
“睡不着?”褚弈忽然问。
“啊,”何余犹豫了一下,转了过来,看着他,“有点认床,马上就——”好了。
褚弈直接伸出手,搂住他的腰,往身前搂了过来,抬腿夹住他的腿,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捂着他后颈,动作果断得像是等这一刻等好久了。
何余猝不及防地撞进他怀里,身体一紧又一松,脑袋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拱到了他肩窝上,还不要脸地蹭了蹭。
“……航儿说的对,”何余尴尬地僵在当场,继续蹭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叹了口气,“咱俩这样迟早得出事儿,昨天怪我了,意志力太薄弱,我好恨我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爱哭鼻子的傻瓜,一点也没有三好学生优秀团干部的样子……”
“我道歉,对不起,哥,是我耽误——”
“闭嘴,”褚弈按住他脑袋,“睡觉。”
何余脑门磕在他锁骨上,犹豫了一秒,往上拱了拱,鼻尖微微贴着皮肤,停下,闭上眼睛。
“晚安。”
“晚安。”
临时标记的副作用让他们两个得保证至少同床共枕一周,期间还得相敬如宾。
这对两个正当少年发育良好契合度超高的ao来说,无异于四个字——痛不欲生。
但第一晚何余睡得还挺好的,褚弈抱着他之后就没有动作了,绅士渗透到骨子里。
相反他这个老色|批没忍住假装梦里乱动摸了好几下人家的腰……流连忘返……
久违的早自习,班里乱哄哄地讨论下周一周二的运动会谁能拔得头筹,班长毫不犹豫地指了指自己……和后面云游天外的几个顶a。
“那还用说,有我们在还能让别的班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