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博良赶忙点头。
“去上课?”褚弈问何余。
“不是很想去……”折腾这么久,回去只能上后两节自习,去不去没用。
“真难得,”褚弈揉了他脑袋一把,“不一心向学了。”
何余捂住脑袋。
家里乱糟糟的不像能住下第二个人的样,何余顾不上睡觉,先拿着抹布给客房拾了一遍,结果越拾越乱,东西越翻越多,越来越没地方放。
累一身汗,成果为负。
何余面壁思过了五分钟,拿起电话。
“喂你好,家政中心?”何余靠着墙点了根烟,头发乱蓬蓬的,被他梳到后面,“幸福小区a座102,对,越快越好,谢谢。”
愚蠢了,有钱了还这么励志干什么。
家政的人来的很快,动作迅速地帮他把家整个拾了,一个小时内还他一个温暖干净的狗窝。
“如果有一天我的理想被风雨淋湿,”何余一边转账一边乐,“我一定选择叫个家政。”
褚弈晚上八点多到,何余跑出去给他开门。
黑色鸭舌帽,口罩,连帽卫衣,运动裤,高帮匡威……一身黑也这么好看。
“吃饭了么?”褚弈拎着东西走进来,身高腿长,带着一身寒气和只有他能闻到的冷香。
“没吃呢,”何余一步一趿拉,“哥你吃了吗?”
“没吃,”褚弈放下东西,坐在沙发上,“一起吃吧。”
何余打小跟兄弟们一起吃饭吃惯了,现在也没什么不方便的,跑到厨房拿了俩水杯,坐到褚弈旁边,拎起茶几旁边的红底儿画牡丹的老式铁暖壶倒了两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