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瑞熙沒說甚麼,只是將魏齊凱拉出房間擦藥。
梁彩兒蓋住被子,撫額垂頭,為方才生死一線,嗚咽痛哭,她並沒有表面上那樣的強悍勇敢,梁彩兒相信她和瑞熙之間有愛,相信他會選對的人、對的歸宿。
過了許久,吳瑞熙走回房中,看著哭到力竭的梁彩兒,低喃:「我該怎麼辦?彩……」
魏齊凱次日接到家人的電話,仍是啟程回南部,吳瑞熙沒說甚麼,任他親任他抱,目送他離開,他求魏齊凱回去,也好讓彼此靜一靜。
這一天,梁彩兒沒說話,吳瑞熙也靜靜的,將梁彩兒帶來的影片,一部部播著,零食吃盡,酒卻誰也沒碰。
直到晚餐時分,吳瑞熙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他接起:「喂?」
「你們居然搞成這樣子,我真是受夠了,為什麼我們家的男人都要讓我替他們收拾殘局?」
「喂?小姐你是?」
「我是魏齊凱的姊姊,你是瑞熙吧?」
「是,我是。」吳瑞熙看了梁彩兒一眼,拋下她滿是期待的回眸,走進房間應道:「有甚麼事嗎?」
「我弟弟這種人不要也罷。」
打呼:
在家裡受了氣,攻的個性也變質的,不過越寫越覺合理,不是我臭蓋,會自殘的人絕對會傷人,獨佔的人會多疑,我這句絕對有點太過篤定,但遭遇過就不得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