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他綁在床上。」
魏齊凱見吳瑞熙真去拿繩子,微慍:「喂喂,梁大姐,妳夠囉,鬧大了妳不好收拾。」
梁彩兒淡淡地道:「春藥都拿出來用了,繩子不是會讓你更興奮嗎?」
魏齊凱氣地伸手掐住梁彩兒的脖子,吼道:「婊子!妳可想清楚……」
「放手!阿凱你做甚麼?」吳瑞熙上前想掰開魏齊凱的手。
梁彩兒冷笑:「姓魏的……你所謂的愛……全是佔有……你對他……全無信任,憑甚麼……憑甚麼給他幸福?……看你一副抓姦……在床的神情,也不想想……」梁彩兒逼近瞪視,笑道:「你方才不也快活?」
魏齊凱愣然鬆手,梁彩兒咭咭笑。
「彩,妳還好嗎?」吳瑞熙擔憂地靠近,想細看,卻被梁彩兒伸手制止。
「我已經介入你們,就讓他一手掐死算了……」梁彩兒苦笑看著吳瑞熙:「即使昨晚那些酒是場錯,我也不後悔,因為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便足以。」梁彩兒看向吳瑞熙誠懇地道:「我幫你看清,也希望你能做對的決定。」
魏齊凱深望著吳瑞熙,急急下跪認錯,希望吳瑞熙原諒他。
吳瑞熙淡淡笑問:「你不用回南部老家嗎?」低頭審視,梁彩兒脖子上深烙的掐痕。
魏齊凱見吳瑞熙願意跟他說話,忙道:「錯過了車次,才回來,看到你們兩個這樣,我妒火攻心,這才……瑞熙,原諒我這次。」魏齊凱握拳槌向一旁的瓷碗,弄得雙手血流不止,還哀求:「瑞熙,原諒我。」
吳瑞熙看他無助的樣子,想起他剛從職場一敗塗地的那幾天,心力交瘁,兩人相互體恤依偎,夜夜夢魘突醒,魏齊凱對於世態炎涼,心寒脆弱的模樣,嘆口氣:「你手流血了,我幫你擦藥。」
「你願意原諒我嗎?」魏齊凱喜極,睜大雙眼滿是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