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君和把她压在座椅上,毯子落下遮挡住所有视野,皮肉有针头探进的刺疼,温柔的声音在耳畔,“乖宝贝,再睡一会儿吧。”
再醒来时一切宛如多年前。从连绵的梦境脱身,床边有人拿着平板在看,屏幕亮度调得很低。听到动静,他问:“饿了吧?吃点晚饭?”
洛晚试着用力,勉强坐起来,冷冷看他:“薛先生,你要做什么?”
他旋开壁灯,一张脸在柔暖的光下,凭空多了几分深情:“小晚,我后悔了。”言罢,俯身过来,一个吻落在她唇珠,一触即离。
“你!”这个吻猝不及防,她狠狠地拿手背擦唇,语言表达不了她的气急愤怒,眼泪被激出来。
“你骂我衣冠禽兽畜生不如都行,我收了。”他甚至有些愉悦,取了盒牛奶扎上吸管递给她:“补充一下水分,一会儿下床吃饭。”
洛晚攒了力打开他的手,柔白的液体半空中划出一线。
薛君和没有生气,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既然不吃不喝,那我们就开始吧。”
衬衣、西装裤,解衣的动作像鹿一样优雅,是数年居上位者的气度,甚至眼神都没有变化,只在看到床上的人费尽心力下床的模样时微微柔和。
“你十三岁我们去野餐,抓兔子的时候我说过什么?挣扎无用,不过徒增看客的笑料。”
她堪堪爬到床边便被捉了回来,不知道谁给换的真丝吊带睡裙,极宽松,小半边身都裸着,轻轻一拉肩带,立时便顺着酮体脱落下去。洛晚连拉起薄被的动作都在颤抖,泪珠子没有停过,“可是那时候你还是把它放了。”
“要不是你求我,我早就吃了它。所以,今天便要赔我一只。”
小姑娘的挣扎如此无力,根本不用费神留意。薛君和抓住裙摆往上捋,被睡裙包裹的半截身子很快也露了出来,香软玉体落在怀里。
他抱着她翻个个儿,自己靠墙坐着,把人儿置在大腿上,一双手在她背面游走一遍,似是在对比和从前的手感。
她还在哭,软软的靠在他身上,颤抖个不停,他手拂过处因为紧张或是恐惧生出了一层鸡皮疙瘩,瓷白的肌肤,本应光滑也如瓷胚,此刻未经高温锻造,摸上去小小地突兀不平,极有颗粒感。
他耐心地哄着:“乖女孩儿,放松一点儿,就当叔叔带你去爬山,去潜水。”
哪家的亲子活动是在床上办的?攀山越海,这么隐晦的类比,亏他说得出口。
奈何我为鱼肉,洛晚只能哀哀地求:“叔叔,不要??”
她泪眼朦胧,灯光里小小一团,羊脂玉似的润腻,又似初入人间不谙世事被凡夫俗子骗了的小仙姑。
“你答应过我妈妈要好好照顾我的,你说过要看着我读高中念大学步入职场,你给我买过那么多玩具,那么多衣服,你说你不打算成家,将来要我给你养老??我算你半个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