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晚饭,娜娜要我给自己的小jj、蛋蛋、gāng门周围和乳头涂上春药,然后让我像狗一样爬进笼子,她在外面用一根假阳具对准我的屁眼狠狠的插了进来,另一根则是为我的嘴准备的。也许是这次的春药更加烈性,当我把小jj插进假阴户时,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已经坚挺无比了,娜娜最后把我的手脚固定好,在我四周放置了几个摄像头后就出去了。此时的我已经像发情的公狗一般迫不及待的摩擦我的下体,我只依稀记得娜娜最后说如果转天早上我不能把那个大玻璃瓶射满。
这一晚上到底到达了多少次高潮我自己也说不清了,我只记得早晨当娜娜用插我屁眼的大阴茎把我插醒时,我下体的大玻璃瓶已经装满了我的jīng_yè。
娜娜放我出来后,让我把自己的jīng_yè都喝光算是吃早点了,虽然我已经喝过很多人的jīng_yè,但自己的还真是次喝,咸咸的带有一股腥臭味,自己的jīng_yè一点也不比别人的好喝。
一晚上不间断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娜娜本想牵着我去爬山的,但看我爬都爬不起来了,除了骂我废物外也别无他法。
周日的晚上,娜娜把我装在后备箱送了回来,虽然没有人看见我从外面进来,但一个男人光着屁股从楼梯上爬上来还是吸引了很多人目光,寝室的同学还没有回来,我只得躲在洗澡间直到很晚才回到我阔别两天的床上,面对同学好心的询问我无力回答,唯有一头睡倒直到天明。
第六章身体改造(上)
随后的一段时间,每个周末,我都会赤身裸体的被运到那个教室供人练习医学技术,用娜娜的话说,我也算是为医学做出了贡献。然后被娜娜拉回家凌辱虐待,每个周末娜娜都会把我的身体掏空,然后逼着我把自己的jīng_yè喝掉。随着我对这种生活的适应,周日的我也不会疲惫得动弹不得,所以娜娜会牵着一丝不挂的我去爬山,没错,是牵着,我就想狗一般爬行着,被娜娜的皮鞭抽打着,想狗一样拉屎撒尿,我觉得我就差跟一只母狗交配了,不过我估计真的跟狗交配,恐怕娜娜也会找一只公狗来插我的屁眼。
这段时间她们的医学练习都是一些体检技术,虽然为了更好的折磨我每次都会蒙上我的双眼,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但相比较其他练习还是非常轻松的,我也算是得到了一定恢复,不过好梦总是短暂的,很快,她们的体检练习结束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周末,我跟往常一样被吸干jīng_yè赤身裸体的送到这个教室,蒙上眼罩,躺在病床上。一对冰冷的脚铐把我的双脚固定在床脚,“很奇怪,以前体检时是不会把我固定在床上的啊?”我猜到了今天看来不是再进行体检练习了,但我却不敢问今天的练习项目,只能默默祈祷别是什么针扎刀切的项目了。
双脚别固定好后,我的双手也别固定到床头,这样我的身体就完全被暴露在外,想遮掩一下也不可能了。不过固定还没有结束,两根麻绳狠狠的勒住我的大腿根部,将我的双腿完全固定在床上,然后腰部也被勒紧固定,我的胯部被完全钉死在床上了。
“看来是要对我的下体动手啊,而且会很痛,不会是要把我的jj切掉吧。
“想到此,我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一只带着手套感受不到体温的手把我的小jj提了起来,因为紧张我的睾丸一下子缩紧。也许是看到了我下体的反应,又一只手把我的蛋蛋托了起来,冰冷的手套加上未知的命运让我的阴囊更加紧张,不能放松。
我的蛋蛋被揉捏两下后又被放了下来,两只手配合着把我那过长的包皮撸下来,露出更加袖珍的guī_tóu。如果在平时,身体那么敏感的情况下,这么两下触摸就能让我的小jj坚挺无比,但现在的我经历了一路不间断的高潮,身体已经渐渐迟钝,虽然下体已经敏感,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小jj已经无力“提枪再战”,只能那么丑陋的瘫软着,任人摆弄。
一只手掐住我的下体根部,“这个鸡巴也太小了,两根手指就能握全,哈哈。
“伴随着嘲笑,我那袖珍的小jj被晃来晃去。
平时有段长长的包皮,我的小jj虽然又小又瘪,但还能看到长度,现在失去的包皮的遮挡,真正jj的长度完全暴露出来简直就像两个蛋蛋上面顶着一个小肉瘤,我想我的脸一定已经涨得通红了。
一根胶管在我guī_tóu蹭了两下后,竟然钻进了我的尿道,直到此刻我才知道她们现在练习的内容是下导尿管。
导尿管在我的尿道内横冲直撞,这种感觉很难受,不像针刺的疼那么直接,那么剧烈,这种疼有些隐隐,像许多小虫子在啃噬着我的jj.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股淡黄的尿液顺着管子流淌而出。正当我全身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时,冷不丁导尿管被抽了出去,瞬间的由松到紧让全身开始抽搐,下体隐隐的痛感越来越明显,一种火烧般炙痛感从我的小jj传至全身,我痛苦的呻吟着。
不过她们不为所动,导尿管拔出的瞬间,又有一只手捏住我jj根部,紧接着,刚刚抽离的导尿管再次回到我的尿道,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痛苦的哀嚎像催化剂般更加激起了她们虐待的欲望,她们全然不顾我死命的挣扎,导尿管在我的下体不断chōu_chā,直到最后有血顺着导尿管流出,她们才停手。
当她们把我放下来时,我已经站不住了,双手握住我的小jj,那种痒中透着疼的感觉让我把jj揪下来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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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不断揉搓小jj的行为,娜娜冷冷的骂了一句贱人,就把我的双手拷上,牵着我往家走。
刚一到家,她就逼着我把春药抹上,还美其名曰:让我的jj胀大,便于止血。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想看我徘徊在疼痛和性欲间的痛苦模样。
双手的每一次揉搓,下体的每一寸胀大都让我疼痛万分,但欲望的驱使,高潮的诱惑又让我欲罢不能。伴随着性欲到达顶峰,痛感也获得最大的释放,jīng_yè中混拌着血液在最痛苦的一刻,也是最销魂的一刻喷射而出。最后耗尽全力的我重重的倒在地上,沾满精斑以及血迹的下体依然屹立不倒,心底的欲望在发泄的那一刻又获得重生,新一轮的痛苦拉开序幕。
娜娜为了欣赏我的痛苦甚至取消了周日的外出虐待计划,我就在这种痛苦的快感中度过了整整一个昼夜,直到周日晚上,死狗一般的我才被娜娜拖后了寝室。
下体的疼痛持续了一周,周末的来临让刚刚得到恢复的jj再次饱受折磨。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到后来,不知是她们技术变好了,还是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折磨,疼痛的感觉越来越轻了。
这一个月她们除了练习下导尿管,还练习了直肠指检和前列腺检查,这两个都是要通过我的gāng门进行检查,我的屁眼由于被小吴他们反复chōu_chā,早已比一般人松弛很多,也不像普通人那样敏感。她们在检查我前列腺时,由于手法要比小吴他们轻柔很多,每次我会被按摩的很舒服,小jj也会被抚弄得坚挺无比,我甚至都有点享受了呢。
又是一个周末,还是那个吸尽我精华的木箱,我依然被送到那间教室。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少了春药的刺激,颠簸一路我都没有兴奋。“是娜娜忘了放吧?”我暗自好奇着。
我依然被蒙着眼,准备躺到病床上,供她们下导尿管。
“你们明天不是要考体检吗?还是先练习指检什么的吧。”娜娜的提醒让我由躺下变成了趴下。
如同每次指检一般,我舒服的享受着前列腺的轻柔按摩,没有被吸尽的下体很快就硬了起来。
很快指检就结束了,她们还是要进行导尿管练习,这个终归要难很多。我依旧被放躺下,捆绑好,所不同的是原本垂头丧气的小jj此时正一柱擎天,虽说不大却很坚挺的高昂着头立在下面。一双温暖的手紧握住我的下体,“温柔”的把我包皮撸下,我那原本就已经涨满的下体禁不住这两下套弄,浓稠的jīng_yè喷射而出。
一个女孩子的怒骂声传入我的耳朵,知道做错事的小jj垂下了头,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娜娜的声音适时的想起:“姐姐,别生气,既然这个废物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不如我们给他弄个阴茎锁,让他以后想硬也硬不起来怎么样?”“那种东西我知道,可是他的那个玩意儿那么小,就算硬起来估计也没有锁大吧?”“这个简单,他的包皮那么长,你们在他包皮上打孔,然后穿上一个环不就行啦,我这正好有个钥匙环,先给他穿上,改天我再找个地方弄个更小的,把他锁死。”直到此时,我终于明白今天的一切都是娜娜安排好的,她就是要我在这个时候射精,激怒她们。
娜娜的提议当然不会有人反对,冷冰冰的钳子不由分说狠狠的夹住我过长的包皮,在我痛苦的哀嚎声中,我的下体被提了起来,一根注射器毫不留情的刺穿我的包皮,紧接着又是一根,没有麻药,我最敏感的部位就被两针穿透了。
“不如把他乳头也打上孔穿个环吧。”也许我的哀鸣更激起了她们的虐待欲,在娜娜的提议下,又是两针,我的下体和我的乳头都被击穿了。
她们缓缓的拔下针头,冰冷金属环舔舐着我还疼痛难忍的伤口固定进我的体内。
“快点手yín,让我们看看效果怎么样?”娜娜真是残忍。
我的双手被放开,我抚摸着受伤的下体,不断套弄我的jj,金属环还是挺大的,我的guī_tóu可以穿梭自如。
纵使在她们的视奸下,疼痛的伤口还是让我的欲望全无,没过多久,娜娜的耐心就耗尽了,“废物,给你。”一个小瓶塞到我手里,我知道这是春药,无奈的我给自己的下体涂抹均匀。很快,我的全身开始燥热,包皮上传来的疼痛也无法阻止jj越来越硬,冰冷的金属环虽小,但我的jj更小,虽有阻碍,勃起肿大的guī_tóu还是没法多大力气就穿过了过去,她们轻声的咒骂声已经不能阻止我的性欲,很快我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一次一次的向着高潮冲击。
一个裸男欲眼迷离的被牵着,边走还边使劲揉搓自己的ròu_bàng,jīng_yè喷射在自己的腿上到处都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成绩优异的我吗?我无暇顾念自己的悲哀,我就如同发情的公狗般只想着高潮,只想着性欲。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泄了几次,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纵使在被娜娜牵着横穿校园,踹进汽车的后备箱中都没能阻止我对高潮的渴望。当我渐渐恢复理智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被拴在娜娜家里的狗笼里,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依然不知疲倦的搅动着我的屁眼。
下体和乳头的疼痛渐渐传来,我抚摸着我的伤口,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娜娜对我的改造才刚刚开始,我的苦难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