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未知之路
当天晚上被短信吵醒时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把屁眼弄干净,明天等我消息。对了,今天不用去小吴那了,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是娜娜来的信息,附件的照片中,一个变态男一丝不挂的坐在女厕所的洗手池上,一股浓白的jīng_yè正从他那娇小的下体喷射而出,这个变态男正是我。
白天的情景渐渐浮现,我被小吴出卖给了娜娜,被娜娜胁迫拍了这些不堪入目的dv后,他们就都走了,之后我浑浑噩噩的也离开了实验室,大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人发现了我的秘密。
我不知道转天娜娜会怎样对我,不过反正每个周末我也都是被保安们虐待,难道一个小女生还能比那群臭男人狠吗,我安慰着自己。
受到照片的胁迫,我除了服从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以我懦弱的性格就算没有照片大概也不敢反抗吧。我边想着,边去卫生间按照规定给自己灌肠。
其实就算娜娜不要求我也会清洗自己的gāng门直肠的,不然小吴还不杀了我。
想到此我无奈的笑了笑,不管怎样,今天晚上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觉了,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在晚上睡过好觉了。似乎我比以前乐观了很多,还是我也已经开始享受这种被凌辱的生活了呢?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可不愿意把自己想的那么变态,我还是要求自己相信自己是被威逼的……又是一个无奈的笑。
当娜娜的短信再次把我从睡梦中拉起来已经是早上的6点了,“下楼,门口有个箱子,进去,自己装备好,不许穿衣服,给你10分钟。”
“什么意思啊?”刚睡醒的我不能完全理解短信上的命令,不过只有十分钟,我来不及多想,爬下床急忙冲了出去。
我们的宿舍楼不大,也不高,只有三层,楼梯在楼的一侧,我的宿舍在楼中间。当我冲到楼梯口时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虽说是男生寝室,不过被人看见也还是很尴尬的,小心一点没坏处。
现在是周末的大早上,整个楼都是静悄悄的,虽说楼梯口有摄像头,不过此时的我又怎么会顾及这些细节呢。
顺利的来到一楼,一个两米高的木箱子堵在大楼的门口,我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箱子的空间不小,看着里面的摆设,我明白了短信中让我“装备好”是什么意思。
箱子顶端和地板各有一根横贯左右的金属棒,金属板的两端各固定着一个手铐,很明显我是要自己把自己“大”字形般的完全暴露着,不过这是最后一步。
木箱脚上放着两个小瓶和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一个瓶子里是润滑液,我均匀的涂抹在那根还带有凸点的电动棒子上,趴在地上尽量把gāng门张大,举起这根将近有我小臂那么粗的棒棒,使劲的往我屁眼里塞,伴随着一口凉气,整根电动棒都被吞没在我的直肠内,将开关开到最大,强烈的扭动让我几乎站不起来了。
忍受着屁眼的刺激,我拿起另一个瓶子,是春药,我握着自己那根小指头般大小的jj,用春药抹匀。也许是我的jj太小了吧,瓶中还剩下很多,我自虐般的将剩余的清亮液体把自己的蛋蛋,甚至是深埋于包皮中的guī_tóu也都涂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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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中间还有一个和两根金属棒平行的台子,台子上一个假阴户被固定着,阴户的另一端是个通明瓶子,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我的jj除了有一丝丝的凉意,已经有一些麻酥酥的感觉,我将涂满春药的下体塞入假阴户中,软软的,很舒服,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阴户的包裹,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有点硬了。
我的双脚一开始就已经被固定在金属棒的两头,如果没用钥匙我的双腿就不可能合拢了。还有一个眼罩,带好后,我把自己的双手固定好,此时的我就完全任人宰割了。
我弄好后不一会,箱子就有移动的感觉了。箱子门我一进来就关好了,箱子四周都装有摄像头,这我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大概娜娜现在正守在电脑后面欣赏着我这个变态作茧自缚,把自己送过去被凌辱虐待吧。
被虐、被视奸的欲望开始占据我的大脑,小jj越来越硬,幸好有这个假阴户,伴随着屁眼中那个大jj的节奏,我的腰一扭一扭的开始chōu_chā起来。
突然,木箱咯噔一声坠落在地,“什么东西啊,还真沉,打开看看有什么值钱的?”
“完了,我要被曝光了,现在可还是在学校里呢,如果他们看到这样一个变态被栓在着,引来围观,那我就毁了。”被发现的恐惧迅速蔓延,伴随着背后传来的一丝风的感觉,一股浓浊的jīng_yè喷射而出,我全身抽搐,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一阵呻吟。
“别瞎说了,小心把工作丢了,快把木箱锁好,要开车了。”另一声音把我解救出来。
不一会,车开动了,木箱有规律的颠簸着,箱子中那个赤身裸体的变态也有规律的前后摆动着屁股,在假阴户中chōu_chā着下体,呻吟声连绵不断,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然后,呻吟声停止了。身体的抽搐并没能让那个勃起的jj收回去,这个丑陋的东西虽然不大却依然坚挺,很快,呻吟声再起,新一轮的冲击又开始了。
一路上,我都处于高潮和向高潮冲刺的循环中,没有停止。我已经完全不去担心娜娜要把我运到哪里,不去想车里是否还有人会听到我的呻吟声,只有性欲,只有高潮是我全部的追求。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来了,又是一阵搬运的感觉,逐渐开始恢复理智的我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吸引外面搬运工的注意,我的小jj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坚挺了,我的体力也在一遍一遍的高潮中消耗殆尽,现在的我完全是依靠双臂挂在木箱中央,唯有腰还在不断扭动,欲望支撑着我向最后的高潮发起最后的冲锋。
箱子停下来了,两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伴随着背后开门的吱扭声,我终于消耗掉了自己最后一丝气力,像一摊死肉般悬挂着,等待着被人宰割。
“就是这个变态,怎么样?没骗你们吧,哈哈。”伴随着几个女生的惊呼,娜娜的声音传了过来。
突然我那个耷拉着的小jj被人提了起来,因为蒙着眼,下体的感觉比平时更加敏感,再加上被虐欲望的刺激,刚刚还出头丧气的小jj竟然又开始有些发硬。
“你们看,这种时候还有反应,不是变态是什么。既然又硬了,那就给我们表演一场自慰秀吧。”当我正在犹豫是否听从娜娜的命令时,一个鞭子抽打在我裸露的屁股上,我屁股一吃疼,不自觉的向前顶去,jj被摩擦后变得更加硬了,于是在鞭子的抽打下,一丝不挂的我开始了当众自慰,我不知道有多少观众再看,但是我能想到他们鄙夷厌恶的表情,我没有时间去思考现在的状况,因为我稍有停歇,鞭子便会在我屁股上留下痕迹,我唯有疯狂的摩擦我的下体,让性欲充盈我的大脑,缓解我身体上的痛苦。
不知是谁用手握住了我屁眼里的大阴茎,开始狠命的chōu_chā我的后庭,如果说鞭子仅仅给我身体上的疼痛,那屁眼被蹂躏让我的心理升起了更强的被虐感,渐渐的我已经感知不到gāng门内大棒子的搅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从后面传来的快感,我更加疯狂的扭动我的腰肢,擦蹭我那肿大的下体,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又是一阵抽搐,我再次瘫软下去。
“真是个废物,那么长时间才射了那么一点jīng_yè。”我感觉有人捏着我的下体,把我的小jj从假阴户中抽了出来,屁眼里的大阴茎也被一下子拔了出来,我不禁又打了个冷战。然后我脚上的枷锁被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也被打开,我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废物,自己站起来,把眼罩摘了。”伴随着娜娜的辱骂,我的身上又被踹了几脚。
我摘掉眼罩,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趔趔趄趄的走出木箱。渐渐地我的视力开始恢复,环视四周,我发现我正处在一个像医院又像教室的屋子里,很大的房间,摆放着很多医用器材。四个女生站在我的周围,除了娜娜,另外三人都穿着白大衣,娜娜拿着一个dv,拍摄着我的丑态。
根据她们的要求,我瘫软的趴到一张床上,我的屁股被一个枕头托起,被她们用针扎来扎去,虽然很疼,但疲惫的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能力,唯有忍受着刺痛任她们处置。
后来从她们的聊天中,我知道那三个女生是娜娜的好友,在医学院上学,需要有人给她们练手,而娜娜也正好在找机会发泄她的虐待欲望,所以四个人一拍即合,我就悲惨的任人鱼肉,让人凌辱虐待。
今天她们并没有再拿我练习别的什么,只是一直在扎针注射。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她们结束了练习,我的屁股已经肿起来了。此时天已经发黑,娜娜让我跟她回家,我就一瘸一拐的跟着她走出了这个教室。
这个教学楼很大,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我们所在的楼层很高,此时一丝不挂的我当然是走楼梯才不容易被发现,但是屁股上的疼痛让我有些犹豫。娜娜却根本没想那么多,直接带着我来到了电梯间,当我怯怯的问她坐电梯是不是容易被发现时,她告诉我可以走楼梯,但如果我走楼梯晚了,她就自己开车走了。
没办法,我只得硬着头皮坐电梯,当然是她先下,然后我自己再下去。电梯里的摄像头刺得我后背发麻,我只求能快点下到楼下。可是事与愿违,电梯还是在中间的一层停了下来,我用手护住下体,准备在开门的一瞬间冲出去,我现在只求门外的人不多,不要被保安再招惹过来。
门开了,进来的却是娜娜,“刺激吧?哈哈。”她边说,边把我用来遮挡下体的双手打开,提着我的小jj狠狠的拧了两下,同时用dv拍摄下一个裸男饱受惊吓的场景。
终于电梯到了一层,楼门口竟然连保安都没有,看来娜娜对这相当的熟悉了,不然怎么可能那么自若的和一个光着屁股的男人牵扯在一起呢。
楼前是一片宽阔的草坪,娜娜的小轿车就停在草坪的一侧,她自然不会让一个裸男坐在车里,马路上被人发现是不好的,所以我很悲催的趴在后备箱里。
一路颠簸,当我再下车时,双脚已经麻木了。一栋漂亮的小别墅暗示着娜娜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北京小姑娘,后来我听说她的爸爸是个地产开发商,我们所的楼就是她爸爸盖的,她之所以会在我们组的动物房工作完全是因为和她爸爸赌气。
我很纳闷为什么娜娜一点也不害怕呢,虽然我很懦弱,但是晚上和一个不穿衣服的男人同处一室还是很危险的啊。后来我把这个疑问告诉她时,她只是微笑着用一个防狼电棒给我的小jj来了一下,让我的下体麻木了很长时间。
我的屁股似乎越来越疼,我想晚上是不可能躺下睡觉了。当娜娜给我展示了我睡觉的地方时,我的这个困扰没有了:这是一个半米高的笼子,笼子两侧各有一跟粗大的假阴茎,跟白天chōu_chā我屁眼的那根一模一样;笼子低端有一个类似吸奶器一样套着假阴户的大玻璃瓶,不用说这个是为我的小jj准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