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十分享受那被蹂躏的媚肉紧紧吸附包紧的快感,享受着从ròu_bàng顶端传来的销魂酥麻,还有那丰沛花蜜给他的最柔滑的滋润,这些无一不让他快感连连,兴奋不已。
“嗯……救……救命,不要,不要,太难过了……轻,轻些……”楚凝香觉得男人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她情不自禁的软了腰肢,酥了筋骨。
那粗硕的大ròu_bàng毫不留情,凶猛地撞开了里头热情花肉的痴痴缠绕,最后又大力撞击在那娇嫩花蕊之上,好深好深,弄得她身子猛地一下痉挛战栗,几乎都要被折磨地疯魔了……
若非双手被紧紧绑在床头,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猛烈凶残,整个人几乎都要从床上撞飞出去了。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男人那坚硬的烙铁般的热烫长物,就像是一匹横冲直撞的野马,撞开了她那守护花蕊的娇嫩花肉,即便重重层层堵截,也难逃一击……
这野马无所顾忌,就在幽窄水润的芳径中,凶猛昂然地插进抽出,凌厉的攻势雷霆万钧般,狂猛无比,势不可挡。
而她的城池早已失守,溃不成军的惨败之势显而易见,一大波溃然失守的情欲浪潮喷薄而出,激涌的势头下花汁四溅,她身下的床单也被洇湿了好一大片黏腻狼藉……
男人身躯高大强健,压在少女那温香软玉的柔躯上,低头舔弄着少女圆润绯红的耳垂儿:“小香儿,这还不是敏感的小骚货吗?这才几下,骚骚水就又喷出来了,小香儿总是高潮迭起,也不知道是姐夫活儿太好,还是你太骚了啊……”
“还是两者兼而有之?香儿刚刚说什么?想要姐夫,轻一点是不是?那可不口口声声地喊救命,只要小小的喊一声,姐夫的大ròu_bàng把香儿小骚货操的很舒服,特别舒服,操的高潮连连……那姐夫就轻一些,疼疼我的好香儿好不好……”
坏人!坏人,她不可以如了他的愿,绝不!
楚凝香侧过脑袋,避过那灼热急促的喘息,银牙紧咬,竟是连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都吞进了腹中:“唔……不……”
她难耐非常,泪眼汪汪的,奶白肌肤上蒙着密密的香汗,脊背更同拉弓开箭的弦一样崩的极紧。
好似一朵楚楚可怜的娇花,饱受风雨摧残,被雨水打落了了好几片花瓣,又被狂风吹弯了越发娇弱柔软的枝蔓……
而身下的那根大东西,仿佛浑然不知什么叫做疲倦,那顶入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冲撞,一下,一下,又一下……
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棱头蛮横的挤开那狭窄的zǐ_gōng径口,再快速抽回,只无情地刮弄着柔嫩的花瓣内壁。
花穴里面的小小花肉已经不堪重负,努力蠕动,却还在做着无畏的挣扎努力,想紧紧咬住那火烫的ròu_bàng,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那无力阻拦的穴口粉嫩嫩的,无可奈何地圈着粗红的ròu_bàng来回牵扯,那两片被撑开的花瓣也委屈的贴着ròu_bàng,可怜兮兮的被拉开撑圆,原本娇粉的颜色已经几近透明,好不可怜地吐着蜜水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