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唇张开,轻轻摩挲shǔn xī,牙齿还恶趣味地啜紧了那娇甜的两点嫣红,手口并用,又揪又吸的,肆意儿玩弄着那大片的雪腻高耸,极其大力的啃咬吸吮,口水声咋咋作响,好不yín糜。
于此同时,身下那根灼烫无比的大ròu_bàng,也是不顾小花的紧缩坚持死守不退,任那层层迭迭的密密花肉怎么紧缠裹,硬是坚守阵地……
还越战越勇,似找到了出奇制胜的不二法门,先是抵着四周柔嫩的花肉褶皱旋磨起来,继而勉力提着劲腰,越来越快地冲刺起来。
又快又狠地如猛虎下山一般,每次都齐根而入,刨顶揉剖,并着柱身暴起的青筋顶弄刮蹭,只冲着那最嫩的一小点蕊儿,狂采猛撷,十分强烈的刺激了那小小花心。
这棒儿来的又凶又猛,只深深沉沉地誓要将芳径儿给碾平似的,不放过每一丝褶皱,都要将那绵嫩径儿给尽数熨帖烫平。
只搞的花肉小小的痉挛哆嗦着,才不过十几下的功夫捣弄下来,就引得那一股一股的香浓花蜜,接踵而来,喷涌而出……
楚凝香只觉快感蜂拥而至,身体酥软到不行,浑身燥热,像没了骨头一样,软成一滩烂泥。
小嘴难耐地吐出一声声绵绵呻吟,又娇又媚,仿若黄莺出谷般娇滴滴的:“唔,呜……救命……不要……求你,你别说了,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听……好难受……好不舒服……”
霍甚笙轻轻一笑,似往日和妻妹谈心一样,语气温柔娇纵:“为什么不让姐夫说呢?小香儿明明是天生的骚媚相,小逼又紧又软,姐夫轻轻一戳就会喷水,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骚货呢!”
“小香儿不信吗?那姐夫的大ròu_bàng再使劲顶一顶,撞一撞,戳一戳,看看这小骚逼儿,是不是还能喷了更多的骚水儿出来?姐夫相信小香,潜力无穷,说不定这水儿还能越喷越多,越喷越快呢!”
男人卖力挺腰,努力非常在那水汪汪的xiǎo_xué儿里纵横驰骋,大ròu_bàng势如破竹,激烈无比地捅开那娇嫩的花肉褶皱,一下一下对着最深处花心狠狠的撞了上去。
猛烈的撞击如狂风骤雨一般,直把楚凝香柔软的身子弄得花枝乱颤,眸眼含春,樱唇轻启,被缚在床头上的小手难耐地握在一起。
她那呻吟亦被撞得支离破碎,咿咿呀呀的不成词句:“不要……唔……小香不是什么,什么骚货,姐夫,霍甚笙,你不……许胡说八道……轻……轻一些……啊,受不了了……”
少女那一串串不成形的婉转娇啼听在霍甚笙的耳中,可不是跟春药似的,听得他越发热血澎湃:“小香儿,还真是磨人,这小sāo_xué痴缠……的真是紧呢……差点夹得姐夫的大棒儿都动不了了……呼,好紧……”
男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伏在少女雪白娇软的身子上,愈加勇猛起来:“姐夫的大ròu_bàng子才捅了多大一会儿,你那里面就缠上来不让走……紧的让人头发发麻,真是个可人的小骚货,姐夫好好帮你捅一捅……捅的松些好不好……”
那根埋在柔软花肉里的大ròu_bàng,也加快了进出的频率,无数次的撞击,无数次的深捣,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再浅浅退出。
这深一下的重重捣弄,浅一下的缓缓抽送,只留着ròu_bàng顶端圆硬的棱角还停在那湿滑紧窄之中,在花口浅浅磨蹭焦灼,多少黏腻的甜香汁水儿都被勾着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