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聆见状又道,“殿下来之前,龚戎方走。”
“这两人倒都生的急性。”大公子无奈摆首轻斥笑言。
“今日我之所以得了旨意出宫,是因着陛下让我出宫寻一味药——”说着,低声附耳告之。
大公子闻言一勾唇角,“陛下宝刀未老,只是这夜御数女,倒不怕脱阳。”
“陛下对太医院的那些太医并不信服,说他们都是些呆吃俸禄的庸医,只会调理小儿积食,当不得事。”
皇权至尊,仙风道骨的道士不再想着修心养性,而是夜夜笙箫纵欢,恐怕他比自己还要着急生儿子。这原也没错,皇帝年轻时,确实子息旺盛,共得了四子六女,只可惜棋差一招,满盘皆输。覆巢之下,却只有泠葭独存,如今重回天子之位,皇权以何至贵至重?那必然是子嗣传承,只有后继有人,才谈得上春秋万代。所以这也难怪皇帝这把岁数,还夜不空置。
大公子倒是难得有一次从心底里认可皇帝的话,点头道,“这话倒是没错,太医院安逸惯了,是该淘换淘换了,我这里倒有一个良医,可借予公公交差。”
刘聆微微颔首,耷拉着眉眼笑道,“陛下倒无别的,就是近来御女时,略觉力不从心,想来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傅燕楼击掌唤来介子,吩咐两句,只说让他去领邹穰过来,随后又道,“陛下多年困居愁城,一朝还位,还是当惜力些的好,公公要多劝诫些,毕竟君体康泰,才是我等臣民之福。”
“那是自然。”刘聆正说着,见从门外走进一个白面少年,心道莫非这就是大公子举荐的神医,不解道,“大公子,这位就是你口中的良医?”
这饱含质疑的语气令那白面少年闻言一下立起眉头,一张嘴竟是个老者音色,“无知又眼拙,别有眼不识泰山,老夫年纪比你们俩加起来都大。”说着不情不愿的瞥了眼傅燕楼,小声嘟囔,“若不是打赌干架输给这小子,谁愿意白给他使唤十年。”
大公子不置可否,只略交待两句便让邹穰随了刘聆去了。
介子刚送了刘邹二人出门,方行至廊下,便见大公子快步正往外走,也不问别的,刚要跟上去,只听得——
“不用跟着,我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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