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十来日,傅燕楼夜夜探访公主香闺,两人一弄就是大半夜,到后来,泠葭叫苦不迭,可大公子却乐此不疲。
月以同往常一样,守着公主寝殿,特意远远站开,可公主的娇吟还是隐约传进耳中,她恪守本职,只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
而此时的公主殿下,正被人压在玉床上蹂躏。
“呀……嗯啊……”
傅燕楼直着腰身,正将泠葭抱在怀里cào弄着。
待到一时云雨歇,泠葭趴伏在软枕上轻喘着,方才一直四处点火的手指,顺着玲珑的肩胛滑到小臀上,只见上面一边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他用手指捻了捻,每次见到这两个小东西都能催发他无限的欲望,于是凑到她耳边轻笑,“再来一次好不好?”
泠葭拨开他作乱的手,闭目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切不可纵着年轻就由着性子来,得将来——”她微睁美目,见着他一脸欲壑难平的模样,哂笑道,“力到用时方恨少。”
“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我只怕满足不了你。”
她拉过锦被掩住光裸的身体,懒得与打荤话官司,却又听得他状似无意说,“你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应是再有叁五日就该到了。”
他唔了声,便不再开口。
泠葭静待了会,倒有些躺不住,翻身面对他,见他一手搭在额前闭着眼睛,似睡着了一般。
这话倒点醒了她,如今他们这样偷偷摸摸,倒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万一哪天有了身孕,这种身份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泠葭正独自胡思乱想着,又听他开口道,“几日前,陛下在御书房单独召见龚戎,足有两个时辰,听说还赐了飧食,应是君臣相谈甚欢。”
龚戎此人,泠葭也略知一二,他原在废帝朝领太尉一职,移鼎时投了诚,所以攻入上京时,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价值的抵抗,这其中,龚戎功不可没。因此,新帝登基后,依然重用龚戎,授大司马一职,与傅燕楼这个大将军并典武事,均位在叁公之上。
泠葭不明所以,又听他说道,“你可见过龚戎此人?”
“未曾。”
大公子轻轻哂笑了声,又道,“此人原本出身寒门,仗着读过几年书,早年在军中某个参军小职,后来不知怎的,竟被废帝相中,一任他提拔起来,后来还助他破了士庶天隔,将东海王的幺女赐婚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