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听到屋里尖叫声冲进来时,正好看到最精彩的一幕。
场面混乱至极。
但有采儿在,我们三人都压抑着。
采儿娘把采儿赶出去,道:妈跟他说点事,教训他一下,没事的,采儿先去烧水吧!
李采儿虽然不太相信,但她很听妈妈的话,飞快看了我一眼,烧水去了。
李喜婆尴尬地笑说:嗯,哦,啊,我、我去帮忙,你们……你们聊……
李喜婆暧昧地狩了我们一眼,采儿娘大急,李喜婆不等她说话,便弯腰出去。
许久不见,李喜婆像变个人似的,她不但主动勾引我,甚至还主动制造机会让我接触其他女人。想想她那张嘴,心头一热,再看看采儿娘冷冰冰的脸色,心又一寒。还是度过眼前难关,再想别的美事吧!
采儿娘这会儿又羞又怒。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女婿搂搂抱抱,还亲嘴;怒的是这个臭小子色胆包天,连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敢欺负。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打,自己一个女人家打不过他;想骂又怕人听见。
心里一急,采儿娘眼眶一红,掉下泪来。
采儿娘的表情落在我眼里更显楚楚可怜,她一落泪,我大感过意不去,连忙拿出手帕递到她面前,呐呐说:别哭了……伤身……擦一擦吧丨,
采儿娘夺过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压抑心中悲意,轻声低泣:你行啊!徐大荣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连丈母娘都敢欺负……呜……我不想活了……
转身扑上炕上,头压着棉被嘤嘤哭泣,哭声愈来愈响,有渐大趋势。
我坐在炕边不知所措,只好提醒她:小声点吧,采儿就在外屋……
采儿娘瞪了我一眼,不过哭声减弱。
到了这分上,我当然把一切责任推到她身上。
刚才你踉跄了一下,我见状扶住你,你却一下子抱住我,口里喊着我爹的名字,然后你亲我……我一个年轻男子哪经得住你这种挑逗?一时糊涂就……
采儿娘一下子不哭了。敢情是自己主动勾引他?这叫采儿娘情何以堪?
你没骗我?
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采儿娘的白脸刷一下红了。要死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无耻?主动去亲女……婿?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中的贞节观砰一声碎了。
十几年的贞节美名一朝毁在晚辈手里,她痛不欲生!
我看到她那副痛苦样实在不忍心,劝道:采儿娘……哦不,妈,你别在意,你刚才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把我当成我爹才会失态。
谁把你当成你爹?我、我才没有!我恨死你爹,怎么可能会……不、不可能的……
采儿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我早看出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上咒我爹下十八层地狱,实际上爱我爹爱得要死。
一转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癒,哭多了对身体有损无益。
夜深7,我斛忙在炕底塞了几把秸杆,点上火,关上小炕门,才一会儿炕上便火热,寒气去了不少。
采儿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恶狠狠的说:刚才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说一个字,不然我死给你看!
不会的,你放心吧!
我应道,心里乐开了花。这事算是瞒下来,却是一颗极好的种子,只要我小心呵护这颗暧昧种子,再帮它浇浇水、施施肥,迟早有一天它会开花结果。
如果把一对母女摆上床玩3p狂干,那是怎样的美丽画面呢?
咔,受不了,光想就兴奋死了……
第六章天当帐,地当床
采儿娘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说,但不说,尴尬气氛压在她心头实在难受,只好找个话题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嗯,那个什么国?
美国。过几个月吧,等筹到钱,请朱倩帮忙办好护照再去美国。你别担心钱的事,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有钱人,能借点给我的。
采儿娘不懂这些。在她的印象里,十几万是天文数字。当年父母为了五百块钱就将她卖了,至今仍令她耿耿于怀。如今却有人心甘情愿为她花+ 几万,这是五百块钱的多少倍?一百倍?两百倍?采儿娘算不出来。
虽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兴能倾家荡产帮助她,单凭这点就让她感动。徐子兴的人品的确不错,就是花心一点——采儿娘暗暗在心中给自己的女婿下了评价。
跟徐子兴接触没几天,采儿娘发现他身边,总是不缺漂亮姑娘。
年纪大点的有自己、徐玉凤,还有李喜婆这个姐妹看徐子兴的眼神,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镇上派出所的那个女警,采儿娘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欢喜冤家。
采儿娘还是为采儿担心。徐子兴会娶采儿过门吗?他真的会放弃宋思雅吗?
他是真心娶采儿吗?还有,刚刚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猎物;采儿娘从村里许多看她的男人脸上都见过类似眼神。
种种疑问困扰这个身为母亲的病西施。
妈,水好了,洗脚吧。
乖巧的采儿打断母亲思绪,她端着一盆热水放到炕下。采儿娘幸福地伸出脚,让采儿帮自己脱鞋洗脚。
采儿一进了屋就不敢抬头。不知怎地,她现在既怕见徐子兴,又迫切地想多看他几眼。是的,在采儿心里,徐子兴这个同龄人是她的老师,站在他面前,采儿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反衬出他是那么强大。
徐子兴有张刚毅的脸孔,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长家看电视,听到好多人说电视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长得英俊,帅呆了。采儿却觉得徐子兴才是真的帅!
妈,水会烫吗?
采儿轻声细语道。
采儿娘慈爱地看着采儿说:不烫,刚刚好。采儿你真懂事,妈妈好开心。
妈!采儿哪有啦,平时不是常常帮你洗脚吗?怎么都不见你夸我?
采儿噘起小嘴,害羞地说。
采儿娘却转头对我说:小兴啊!你看看我家闺女多懂事啊,又会伺候人,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气!
我微笑点头,采儿却脸红红的,她呐呐道:妈,你……你刚才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羞死人了……
采儿扑进妈妈怀里,小脑袋不依地乱动。
采儿娘疼爱地抚摸采儿的小脑袋瓜子。
采儿呀,妈妈没开玩笑,是真的。我已经跟小兴谈好,过阵子就选个良辰吉日,让你们拜堂成亲。我知道你早就看上他了,不是吗?
采儿心中的震惊别提有多强烈,她猛地撑起身,睁大眼睛看着母亲。
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信你问他啊!
采儿娘朝我一指。
我为难地点头,道:采儿,只要你愿意,这事情就是真的。
采儿没答话,反问:你娶了我,那、那宋老师怎么办?
我没开口,采儿娘说:能怎么办?让小兴跟人家宋老师说清楚。反正她是大城市里的人,根本不在乎咱们这穷乡僻壤。
不行……妈,你怎么能这样!宋老师对同学们都很好,我不能这样!
采儿勇敢地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道:徐老师,你要是抛弃宋老师,我会看不起你的。我死也不会嫁给一个负心汉丨,
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负面性格在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勇敢面对现实的绝色小美女。她脸上表情坚定无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采儿,你不是喜欢他吗?有宋老师在,你怎么嫁给他?
采儿娘呵叱道。
采儿却认真地对采儿娘说:妈,你这辈子受够负心汉的罪,难道你想看到女儿也嫁给一个负心汉吗?虽然我很敬佩徐老师,但若他是个负心汉,我宁死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哇,李采儿,你太有才了,我爱死你了!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只有这样才能动摇采儿娘的观念。现在难题推给采儿娘,看她怎么解决。
李采儿离开采儿娘怀抱,娇小身躯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采儿娘看着采儿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她才开口:采儿,妈都是为了你好……
妈,我承认,我是对……对他……有那么点……可是……可是我不会再重蹈你的覆辙,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个负心汉!
痩小身躯透出的坚定令人动容,令人毫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也许,这就是李采儿做人的原则吧。
采儿娘不知道该怎么劝采儿,尤其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笑嘻哨地看着她,于是她下了逐客令:小兴,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
采儿娘又高声对外头喊。
李喜婆走进来说:妹子,我先回去了。今天累坏了,是该早点沐息,你也早点睡吧。
我留着也不是办法,让她们母女好好谈谈。若论姿色,李采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宋思雅。
妈、采儿,我就先回去了!
采儿臊红了脸,不敢出来送我们,只在门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门关上。
我跟李喜婆并肩离开,隐约还能听到她们的谈话声……
哼,动作可真够快的,连妈都叫出来了。
李喜婆酸酸地说。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我吃醋了!
此时夜近三更,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觉,天色黑暗、幽静无人,我的胆子一下大起来,猛地抱住李喜婆,笑道:吃醋啦?
鬼才吃你醋,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
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
我色心一起,心想:你掐我,我就掐你。便探手在她下身小x处掐了一记。
李喜婆哎哟一声,打我一拳,娇骂道:死鬼,不知轻重,那地方娇嫩得很,你粗手粗脚的,怎么狠得下心掐它?
我不但要掐它,过一会儿还要捣它,你信吗?
李喜婆恨恨骂道:死色鬼,跟我说实话,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
我当然不肯说实话:没有!
哼,还骗我?小色鬼,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我左手捏着她的臀r,右手揉着她的大乃子,道:哦?你倒是说说,我们有什么问题?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手在胸口处画圈圈,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徐玉凤离婚不久后,李正峰就死了。听村里人说,李正峰死时,她没有伤心多久,而且我发现徐玉凤现在容光焕发,整个人好像年轻不少。我一球磨,觉得这太反常……哎哟,你轻点儿……
我放开她的大乃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婶,继续说啊……
嗯,啊……你这小色鬼真是坏死了……
我一直没忘了你,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不一样,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你住在一个寡妇家,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当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艺又高强,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
经过我的打听和观察,终于让我发现,你这个色鬼连自己的舅妈都不放过!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坏透了!
在她说话时,我贪婪地隔着衣服对她的身体肆虐……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口水直咽……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我邪恶地笑着。
如果我不够坏,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
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
唔……你真坏啊,你愈坏,我愈爱你!
李喜婆胡言乱语。
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美死了,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坏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不、不,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我要……
李喜婆发情了,呢喃声像是深夜的猫叫春,一下子把我的慾火点燃……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李喜婆猛地按住我的手,惊诧地说:不行,这里是晒谷场,咱们不可以在这里做那个……
我邪邪地说:李婶,你不觉得天当帐,地当床很刺激吗?
李喜婆道:求求你,这里不行。万一让人看见了,叫我还有什么脸做人啊?
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再说了,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来,我也能听得见。
不行,我还是怕……怕……
安啦,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不……不是啦,我是怕……怕做的时候叫……叫出声来……
我摸着她的乃子,笑道:你要不叫出声来,我还不愿意呢。
你真是女人天生的克星。小兴,你怎么会这么坏啊?以前你没这么坏啊!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婶,咱们办正事要紧……
李喜婆还想再说,我趁机吻上她的嘴,封住所有的反抗之源,她的身子滚烫,十几年没有男人,难为她忍这么久了。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钻进一个稻草堆。
我竖一根木杆c在地上,然后把稻草一垛垛顺着这根杆子堆起。一般的大垛稻草有两、三尺高,底部随随便便就能开出一个小d,钻进去半个身子没问题。
在玉米田里qg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口水直流。
今天,我很想试试在晒谷场的稻草堆里做a的感觉。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
在苍茫夜色下,一对年龄不成比例的男女,正激如烈火地干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行为。当然他们不是为了交配,而是为了体会人间极乐。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十几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身强体壮,气血旺盛,正是大好年华,杀得她节节败退,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娇吟出声……
那一声y叫真是绕梁三日,堪比仙乐,我一激动就s了……
李婶,美吗?
我抚摸她湿漉漉的头发,她的表情如痴如醉,一身潮红,身上一块青一块紫,那是欢好时弄出的美妙图画,不能说我粗暴,我只是有求必应。李喜婆卖力地叫我用力、加把劲,岂能消极怠工?干这熟透的寡妇,其中的美妙滋味,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整整战到下半夜,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
如果是一般人还真是吃不消,守寡多年的寡妇做起爱来,真是恐怖啊!
还没要够啊?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我捧着她那对乃子细细把玩,笑说:刚才是谁一个劲说我要、我要、我还要……
我学着李喜婆尖细高亢的嗓音。
你还说,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下面……都肿了……
只见蜜x处一片红肿、惨不忍睹。
我拿起她的衣服细心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着我忙碌,嘴角弯起,心中满意极了——徐子兴是个细心、温柔、体贴的好男人。
我坏坏地把满是脏物的外衣,递到李喜婆面前,道:快穿上吧,一会儿冻着可不好!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动,被我一恶搞,顿时气氛消失,气得她一脚踹出,踢开脏衣服。
混蛋、小色鬼,我要你抱我回家。
不怕人家看见了?
哼,反正老娘现在已经是你们徐家的人,我还怕什么?要是被人撞见了,我就说是你这个小色鬼将我qg了。
李喜婆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后帮她穿上内衣、内k,免不了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要是我被警察抓了,你怎么办?
还不简单?我另外再找一个呗……
我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雪白p股上,赫然印出一个巴掌印来。
你敢!你这个y妇,我干死你!
我假装生气,穿了一半的内k被我再次扯到脚下。
李喜婆仍不知悔改,口里直嚷嚷:我就是要去偷汉子,还要给你戴绿帽,一顶不够、两顶不多,咱弄个十顶、八顶给你戴,咯咯咯……
李喜婆纯粹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免不了怒火中烧。
y妇,我c死你!
我飞快脱下裤子,瞄准目标,隔着半尺多发起猛烈攻搫,宾果——命中目标。
啊!对,就是这样,干死我吧……我是y妇……
好一阵,这股突如其来的怒火、慾火才在稻草沙沙声中彻底释放出来。
嗯,啊!小色鬼,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彻底沦陷、阵地失守那x儿……搞坏了……
我心里其实很得意,不过这时不能表现出来,甜言蜜语哄得她气消大半。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吧,我抱你。
我弯腰打横抱起她。
李喜婆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两腿放在我右手臂弯,爽得她眯起眼睛,轻风吹拂,心满意足。
李喜婆说:这还差不多,就是身上有点痒。该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帮我冼澡。
正中我下怀,一夜二次郎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再多来几次也不怕。
这是你说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们来个鸳鸯浴,怎么样?
我双目y光四s。
李喜婆大惊:不行、不行,今天不行。你就饶了我吧,今天已经要够了,改天行吗?
便摇着我的身子撒娇。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还没要够啊!这东西不能憋,憋是会憋出病来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吗?
李喜婆不吃这一套,她把头一偏,道:哼,你家里不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