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喜婆不吃这一套,她把头一偏,道:哼,你家里不是还有两个大小美人吗?大的成熟丰满、小的身材苗条,都对你百依百顺。大色狼,你怎么不精尽人亡啊?
她吃醋了!醋劲不是一般大,不过她有一点很好,吃醋只在私底下,不会当着外人的面。
又吃醋啦!
谁吃你的醋?大色狼,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到底搞过几个女人?
李喜婆真的挺会推理,从一些小细节就能推断出结果。
我蓦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好像都挺有头脑,没一个是花瓶。
宋思雅就不用说了,她是大学生,是个知性而有头脑的美女老师。
玉凤看似家庭主妇、良家妇女,但她管帐有一套,我现在的帐目都由她管,还不曾出错。
再说李玉姿,这姑娘奴性十足,有性奴潜质,但她不是花瓶,凭自己工作赚钱养一个废物,养了大半年,这种女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她归为花瓶。
最像花瓶的就是荡妇张翠花,但她那点薄柳之姿也配称花瓶?花瓶是什么?
漂亮的女人。张翠花顶多算得上有点妩媚、s一点、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边。
白玲呢?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从上回一别后,已有月余未曾见过她。
听李明理说,白玲将运输公司总部移到市区,镇上的公司降级沦为分公司。
她离开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她是九舅李正峰的续弦,与前妻徐玉凤一起成为我的女人,这种逆伦关系一般人不会接受的,况且待在镇上迟早旧情复燃,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只能无奈地选择离开。
跟我有过r体关系的女人,就数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白玲是个商业上的女强人,我现在最缺的就是这种帮手,无论从感情还是理智方面,都有充足理由把她追回来。
这阵子太忙,过段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她。
小色鬼,想什么这么出神呢?别发呆了,你快点招吧,到底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李喜婆不屈不挠地问。
你猜啊……哈哈哈……
我不说,抱着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让人撞见不好。
哎哟,小色鬼,你……你轻点……
刚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抛到炕上,如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肥美身体,又啃又摸。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老娘都被你搞坏,呜……我要洗澡,身上痒死了!
她这一说,我也觉得身上痒得难受。
虽然在稻草堆里做a很刺激,很有野性魅力,可是完事后,身上的痒劲难受得很,所以大家要以史为鉴,千万别学我们……
我去烧水!
跳下床,我飞快起火烧水。在洗澡这方面,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里的浴室比。
李喜婆是个爱干净的人,家里有个半个人高的特大浴桶。
水开了,我把水往里一倒,屋里顿时水气弥漫,恍若仙境……
李婶,快来洗澡……
我伸手试水温,温度刚好,调匀之后,我又往浴桶里洒了干桂花。这东西好,洗出来的身子香喷喷,想像着李喜婆洗完澡后,充满桂花香味的雪白身体……
嗯,来啦,痒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闹……
李喜婆披条大毛巾,穿件大裤衩出来。那是条花内k,看惯宋思雅和玉凤她们性感小内k的我,差点没笑岔气。
小色鬼,你笑什么?
李喜婆没好气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记,虽然不知我笑什么,但我笑声中的嘲讽意味,她还是听得出来。
嗯,没、没什么……哈哈哈……
我一边狂笑,一边偷瞄她土气的花内k。
啊!小坏蛋,你尽往哪瞧?
李喜婆反s性身子一缩,把毛巾扯下来挡在腰间……刷……又白又嫩的乃子蹦出来……我眼泛y光,口水直流。
你想干什么?不、不要……
李喜婆飞快地爬向浴桶,她抬起又白又肥的右腿,抬高、跨出……走光啦,宽大花内k侧边一松,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小色鬼,你往哪看?
李喜婆蹲下身子,让温水慢慢浸湿身子,雪白诱人的大乃子隐于水中,屋中顿时一黯,失色不少。
我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其实愈觉得神秘,对男人诱惑愈大。当你亲手把玩、揉捏、发泄时,爽过一阵,剩下的只有空虚……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李喜婆的身体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刚才蹂躏过后的副产品。身为一个标准yg,我没有再次蹂躏她,而是拿起一条洗澡巾,轻轻抚上她的背部。
李婶,我来帮你搓背……
嗯……不许再笑人家!
好了,不笑你啦!以后不许你再穿这么土气的花内k!
花内k不好吗?穿着挺舒服,老娘都穿几十年了,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欢。
我笑道:你那些姐妹都是四、五十岁的妇女吧?
你怎么知道?你还会算啊?
她的嘴儿轻张,鲜红舌头像个诱人魔鬼,引诱我犯罪,令我忍不住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你汉子是神算,当然一算便知啦。
李喜婆脸一红,她能感受得到我对她的慾望,她不但不恼,反而更加高兴。
女人能吸引男人,这是件相当値得自豪的事。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小色狼,三句话里没一句是真的,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当然喜欢!
我脱光衣服,钻进浴桶,从后面抱住她。
光溜溜的两具l体贴上的一刻,两人都打了个激灵——爽!
你发誓,说你爱我!
李喜婆撒娇地抓着我的手臂,痴痴地看着我。
爱?我爱李喜婆吗?荒唐可笑,一个十六岁的壮小子会爱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徐娘?我不想欺骗自己,我不爱李喜婆,一点都不爱她,我只是喜欢她。是的,喜欢她丰满性感的身体、大乃子、肥美p股,以及在床上的s劲……也许可能会日久生情,但不是现在。
然而我的占有慾又是那么强,就算不爱她,我也要霸占她一辈子,这就是我徐子兴做人的原则。够卑鄙、够无耻吧?可我就是这种人。
李喜婆是个寡妇,又死了女儿,可以说她这一生已经没什么指望。她只希望找个能依靠的人,等老了也好有个伴。她是那种不会轻易动心的人,做了十几年的媒婆,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丑的、老的、帅的、年轻的、有钱的……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一个连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妇才是她这种人最恰当的称呼。她看得出来,宋思雅跟徐玉凤这两个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无事,很羡慕她们。李喜婆早就想好了,做情妇就要做到徐玉凤那种程度,所以她打算使尽浑身解数,要徐子兴把自己接到家里一块住,这样一来,她这辈子就有指望了。
你爱我吗?说啊,你爱我吗?
李喜婆摇着我,不停地问。
爱,当然爱你,我的大宝贝,我爱死你了。
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身为一个标准yg,我已经跟五、六个女人好过。虽然只有短短半年时光,但这半年已经足够让一个青涩得什么都不懂的小菜鸟,变成熟知女性心理的大y魔。无论是技巧上还是心理上的,对于女人,哄,是必须的。
李喜婆容光焕发、脸色红润,我说的三个字好似仙丹妙药,令她的美艳又多了几分。
真的吗?你真的爱我吗?
是真的,我爱你!
那你会为了我去死吗?
会,我会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行,不许你为我去死,你得好好活着,我再也受不了。真的,我再也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打击。你知道吗?现在我就你这个亲人。不许你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要先你一步去黄泉……
李喜婆低喃着,眼里尽是泪水。
我被感动了,至少我内心还有善良的一面,没有沦为张天森那种卑鄙无耻的混蛋。他,不是人。
李婶,我爱你,爱你、爱你……
我不停地说爱,真的,在这一刻我真的爱她,此时就算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我好开心、好幸福……多少年了,自从死了男人以后,多少个夜晚我夜不能寐。每当打雷下雨、刮风闪电,知道吗?我也会害怕、我也会害怕……
她紧紧抱着我,身子发抖。这么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么激动。
别怕、别怕,有我在。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害怕闪电、打雷;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真的、真的……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不停地抚摸她、亲吻她,给她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抚慰。
第七章妈妈的味道
温水缓缓从李喜婆发际滑落,滑过白皙脖子,攀上高耸乃子,深入水下。她的乃子有些下垂,眼角有些鱼尾纹,这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这不影响她的成熟丰韵,有时我觉得成熟女人若没有几条鱼尾纹,是不成熟的表现。
我吻她的嘴、鼻子、眼睛、鱼尾纹……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美、成熟、味道,就像——妈妈的味道。
我很爱妈妈,有时我怀疑正是如此致使我有很深的恋母情结。
玉凤如是,李喜婆如是,采儿娘如是,对她们的慾望都是因为年纪大,她们的年纪都足够做我的妈妈。
我轻轻地帮她擦拭,李喜婆又哭又笑地回吻我,脖子上、胸膛上尽是她香唇落下的目标。
她的身子很丰满,哦不,应该说是肥胖,恰如其分的肥胖。她的手臂有点粗,她的大腿也有点粗,她的腰……还是有点粗。不可否认魔鬼身材对男人的吸引力,比如朱倩、宋思雅,她们的身材很标准也很完美。
但是……不完美、不协调、不搭配,也是一种美,一种缺憾美。
对我来说,李喜婆不怎么美的l体是那么新鲜。新鲜不就是美吗?她是与众不同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身材是与她一样。
与众不同不就是美吗?对于美的追求,我永不止步。
我贪婪地、饥渴地、激情地享受着、捣弄着。
她这颗历经人间沧桑,饱经磨难的脆弱的心,极需我的安慰。别怪我不心疼女人,现在不是温柔的时候。
李喜婆需要的是激情,刻骨铭心的激情,她要忘却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激情、猛烈的做a,才能使她忘记痛苦往事……
今天天气很好,晴空万里,悠悠白云飘荡在风中。一百八十亩大棚蔬菜眼见将要成熟,城里的菜贩们陆陆续续来提锊。
一大清早,拖拉机、小货车的轰鸣声,打破小山村的宁静。
砰、砰、砰!
徐哥、徐哥,快出来啊,买菜的人来了!
李明理、卫三子两个人敲门,高声喊道。
汽车的轰鸣声惊得村里j飞狗跳,小山村,突然间热闹起来。
我披上一件衣服急匆匆跑来,打开门朝他们道:来了吗?这么快?在哪?
都在菜棚里,就等你了!徐哥,快走吧。
好,走,这就走!
我一招手,带上他们便往菜棚走。
玉凤刚做好早饭,正打算招呼我吃饭,看见我兴冲冲跑了,忙追出来朝着背影喊:子兴,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回头再吃吧!
我回头喊了一声。
来到菜棚,七、八个人聚成一群。
这些人全是菜贩,上回跟我打过交道,一见我来了,纷纷围过来。
徐老板来啦,快快快,我正赶着提货呢。
就是啊,徐老板动作太慢,是不是躲在相好的床上起不来?
哈哈哈,徐老板,咱们都是生意人,讲究的就是速度。钱我们一分不少,全是现金交易,麻烦你找人装货吧。
我高兴死了,大清早这些人就送钱来,能不高兴吗?
诸位稍等片刻。明理,你去叫工人们,让大家搬货。三子,把村长叫来,要大家都来看看!
李明理、卫三子得令而去。
众菜贩纳闷,纷纷问道:徐老板,村长也有股份?
那倒不是,我这菜地都是跟村里人租的,今天正式开始做买卖,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让人家放心不是吗?
众菜贩纷纷说:徐老板真是个聪明人。
我也不客气,点头接受。
咱这菜是大棚蔬菜,现在这年头还少见,属于新兴事业,品质比农民自种菜要好上几倍,卖相又好,价钱又公道。这些菜贩眼睛都毒,哪会不知好歹?自然趋之若骛。
徐老板,听说你们镇上还建了个几千亩的超大型蔬菜种植菡地?
有精明的商人开始打听我竞争对手的情况。许多人都竖起耳朵来听,毕竟这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
这种事不是什么秘密,我也不瞒他们,道:是啊,一个假洋鬼子华临商人,说是回国来做贡献,跟乡里合资搞了个大型种植基地。不过现在还没影呢,听说刚规划出菜地,连架子都没搭!
众菜贩一脸失望。建都没建成,更别提进货。在这些菜贩眼里,菜多了,到时候自然卖得会便宜点。这些人想法是好,可惜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说不定等张天广的种植基地丰收,大棚蔬菜的价格就会上涨呢。
二十来个壮丁来到二十来户人家告知此事。
一听说买菜的来了,这些人拖儿带女来看热闹。小村里本就没什么大事发生,徐子兴的菜有人买可是件大事,事关村里几十户人家切身利益的大事——地租还没给他们呢。
李明理、卫三子几乎把村里所有人都带过来。
七、八个菜贩一看就愣了,看这些村民个个拿着锄头、镰刀,还以为要打架。
我安慰他们说:没事、没事,都是来帮你们装车上货。
众人这才安心。
我分工下去,每个菜贩配两名壮小子,其他的人随时准备帮忙。
我则拿了杆大秤,繋上个腰包,等大家把摘好的蔬菜拿来上秤论价。
第一批摘好的是两亩青菜,堆在我面前比小山还高。
众人七手八脚装到箩筐里,我拿起来就要秤,菜贩连忙道:这么重,我来帮你!
看热闹的村民还有帮忙的青年突然一声大笑。
那菜贩被这么多人笑得莫名其妙,李明理解释说:兄弟,没听过我们徐老板的江湖尊号吧?我们徐老板,江湖人称徐铁手!
徐老板可是个武林高手,单掌断树,碗口大的榆木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弄断。这点重量,他一个手指头就能抬起来。
我相当配合的以一根中指勾起绳索,看秤一眼,喝道:两百二十三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那七、八个菜贩看得直咋舌,纷纷说:徐老板好功夫、好力气……
不是我不懂得虚怀若谷,只是我名声在外,反正村里人都知道我力气大,有功夫不如让外头的人也知道,也许我还能出名,到时候来买菜的人会更多。
村里从书记李成到三岁的小孩子都来帮忙看热闹,无形中,我在村里的威望更高了一层。
上午接待七位菜贩,下午又来了五位,一天总共忙碌地接待十二位菜贩。晚上回家,挑灯点钱,嘿,一共卖出两、三千斤各式蔬菜,收回货款人民币一千一百块钱整!
玉凤,我那半瓶二锅头呢?别藏了,今天一定要喝两口庆祝。
我乐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两、三千斤菜只是所有菜的三十分之一,而且,我那几亩反季节蔬菜一亩也没卖。那些菜,嘿嘿,比普通菜贵三、五倍。
玉凤端出一盘青菜炒r丝,我飞快地拈起菜偷吃。
玉凤叱道:瞧瞧你这德行,这么大的人也不知道卫生。去去去,洗手去,不洗不许吃饭。
我涎脸嘿嘿傻笑,忽然探手一抓,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油腻大嘴狠狠在她香喷喷的小嘴亲了一下。
啧!唔,真香。
玉凤羞红了脸,挣不开只好骂道:呸!脏死了,你的手往哪放……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见……快放开我!唔……
我不由分说,再次霸占她香甜可口的小嘴,成熟诱人的气息一波波冲击我。
玉凤的小嘴仿佛有无尽蜜意,吃也吃不完,吻得她快断气时,我才舍得放开她。
这时玉凤早就全身潮红,美目痴迷,怔怔地魂飞天外。
我探手捏了捏她的乃子,玉凤打个激灵,啊一声挣开我跑进厨房,接着响起母老虎般的吼声:啊!我的r糊辣,都烧焦了。
我吸吸鼻翼,可不,焦味好浓啊!
生活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平淡生活让我跟玉凤的感情与日俱增。
在家里,玉凤愈来愈担当起大妇的角色,洗衣、烧饭、喂家禽,家务玉凤通通包了,宋思雅也偶尔会来帮帮忙。男主外,女主内,如果不是因为采儿娘的事情,不出一年我就能成为远近闻名的少年富翁。
把第一批菜全卖了只能凑出两万块钱,余下的钱做为储备资金,又要买种子、化肥,还有支付员工们的工资。别看我在人前风光满面,其实心底挺着急的,钱不够用啊!
宋思雅带小晴回来吃饭,小晴这丫头现在野多了,一吃完饭就要跑出去找小朋友们玩。
家里剩下我们三人,于是我把采儿娘治病的事说出来。
玉凤、思雅,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