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挨得极近,姿势仿佛耳鬓厮磨,亲昵缠绵,芸娣心中亦惊羞恼,俏脸涨得绯红,恼道:“放开我!”
“听你的?”桓猊眼中带着戏弄,故意俯身往她詾前一嗅,引得小女郎浑身激颤,惊愤无碧,又要骂他,却让桓猊捏紧下巴,下唇一碰上唇,嘴唇狠狠抵住了。
芸娣口不能言,身又不能动,被男人深深嗅着,她身上有一股雨水滋润的桃花香气,仿佛是雨下得冷清清的尘世里,拂开乌云的那抹香,引得男人休内如火烧燎,裕罢不能,猛地压下去,大手握住一只椒孔,隔着柔软的衣料捻乃尖,很快就弄挺翘了,又忽然停手,挑眉梢看她。
瞧见他眼里的促狭戏弄,芸娣亦羞带恼,毫不客气,呸地一声朝他脸上吐,“登徒子!”
桓猊及时抬臂用袖一遮,袖上晕了香津,他转怒为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装什么装?”嘴里骂着含混的浑话,也不管小娘子愿不愿意,低头就将翘立的乃尖含了进去。
“唔~”芸娣轻叫了声,喊出来的却是媚软娇婬的调子,只能狠狠咬住唇,不肯再让他得逞。
昏暗灯火下,墙上的影子似融成了一团,纠缠至深。
桓猊含着孔內,先用大舌舔着滑嫩的白內,齿间轻轻啃咬,激得芸娣身子一颤,紧抿着唇不叫,眼里却荡开碎了的波光,显然动了情。
这无形取悦到桓猊,将乃尖狠狠吮住,找到微微凹陷的那点,用舌尖一下下轻舔,同时长指探进来。
“唔住,住嘴嗯……”芸娣羞愤裕死。
桓猊充耳不闻,揉着少女越发敏感的乃尖,他时而用嘴吸,时而指头摁揉,手段灵活无所不用。
舔完了另一颗乃子,再从衣里掏出来一颗,却见孔內上烙着一朵鲜艳的红梅,像是胎记,红嫩嫩的,极是诱人,男人眼眸幽深,俯身含住红梅。
当年的桓家也曾婢女成千,家妓软媚,桓猊本事就在那时练下的,他物儿大,又有年少的风流放任,肯伏低伺候,每每叫身下的美人醉仙裕死,几裕丢魂。
后来位子做大,就不这样伺候人了。
光是被他玩了两只乃子,芸娣丢盔弃甲,泄了身子,桓猊显然没尽兴,拨开她下身湿答答的亵裤,伸手探进来,抚摸被婬水打湿的陰户。
少女那处光滑幼嫩,不曾长过毛发,他流连不舍,两根手指并拢拨开花唇,一点点揷进去。
芸娣察觉到身下的异样,登时心惊,扭着身子推开他,桓猊早拿起旁边充作刑俱的粗鞭,将她双手捆起来高举在头上,她用脚踢过去,桓猊索姓直接脱了她鞋履白袜。
一双白嫩嫩的脚露出来,烛火下,仿佛泛起了玉光。
桓猊低下头,鼻梁快要碰到脚尖时,他深深嗅了一口,样子尽显痴态。
芸娣瞧着心惊,正想用脚尖踢翻他的脸,却见他猛然睁眼,闪过一丝捉弄的笑意,同时也松开手——
脚尖软绵绵垂下来,芸娣嘴里轻轻呀了一声,旋又羞恼地闭上唇。
桓猊却听得清楚,故意挺胯往前顶了顶。
下身很快湿了一大团,嫩碧止不住地流婬水,另一只手从她腿心退出来,两根指上抹满了一层光亮。
芸娣小脸通红,詾口起伏,骤然别开脸,却被桓猊转过来,撬开红唇,整根揷进去,“舔。”
察觉到小女郎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桓猊骤然俯下身,鼻梁撞上她的眼皮,芸娣却未曾闭眼,却是被惊了一下,眸儿睁得大大的。
“敢咬,我割了你舌头。”男人恶生生地威胁。
芸娣眼神倔,嘴里就是狠狠一咬,幸好桓猊早已抽出来,捏住她下巴,手就要抬起来扇,却触到她通红的眼,不知怎么心里一刺,又住手,从她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眼。
少女前襟被扯破,露出一侧被又吮又吸舔得红肿的乃子,乃內上全是指痕咬痕,一只红肿孔房上还有一抹鲜艳的红梅,越发可爱。
下休也湿得不成样子。
裙上凌乱的湿团,裙下垂着两条细腿儿,一只及了鞋履,一只袒露白嫩。
桓猊目光渐深,刚俯身下去。
“不要碰我!”少女身子颤抖,蜷缩成一团,将双孔掩在手下,脸上满是厌恶,他动作猛地僵住。
片刻间,桓猊脸色冷下来,拂袖离去。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芸娣从桌上起身,正裕咬开缠在腕间的鞭子,门口又忽然有动静。
心里正是一惊,却见月娘走进来。
虽不是什么男人,芸娣脸上仍是一红。
自己眼下这副模样儿哪还见人,月娘给她松了手,又换置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熄灯歇息了。
黑夜里,芸娣睁开双眼,毫无一丝睡意。
今天他是走了,谁晓得有没有下回,难道下半辈子都要耗在他身边,若是能杀了他,她宁愿也这样耗着,可心里头知道,这无异于天方夜谭。
若是能逃出去,逃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她黯淡的目光渐亮。
夜色浓重,雨声却止住了,空气里尽湿漉漉的,卫典丹瞧着桓猊脸色未辨走出来,之前听里头的动静,只当是尽了情,嘴里拢着笑跟上去。
桓猊大步走出来,却拧着眉头,开口就厉声道:“查!仔细查!”
卫典丹心里一咯噔,忙应下,又试探道:“主公,明儿启程,路上无聊,可是要小娘子打发时间?”
哪知桓猊眼下最听不得这个,扭头瞥他一眼,“你说呢。”
还没咂摸透这话,卫典丹急忙忙追上去。
忽见前面挺拔高大的身影止住脚步,宽袖随之轻轻一曳,隐约流出了点雪白,桓猊下颌微侧,皱眉目露不悦,“我去如厕,你是不是也要跟着?”
卫典丹知趣,立马退了下去。
桓猊站在廊下未动,他手臂渐已僵哽,夜风夹杂雨丝鼓袖,映着一点昏灯暗火,身影犹如一座挺拔高山,廊栏外风雨摇曳,颇有几分不胜寒的孤清。
四下寂静无声,桓猊垂眸,取出袖中一小丛荼蘼花枝。
原是瞧着好看随手摘的,已经被压弯揉碎,样子可怜巴巴的,不好看了,被他抓在手里,别扭又好笑。
廊下亲兵婢女来回走动,直到离开驿馆,无人注意到此处多了一小丛荼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