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骇浪般的翻涌,无论是破旧独木舟,还是崭新小船,广袤无际江海翻云覆雨,随其颠簸。
赵恬被迫接纳父亲,大腿根细腻肌肤与那男根亲密接触,“虎头虎脑“是多大的误解!
”嗯哼·····啊··········”
红唇轻启,飘荡出娇气呻吟,赵恬不可置信瞪大了杏眼,如此娇媚的声音是她喊出来的,床榻上仅仅容纳她和父亲,两人的肢体交缠纠葛,再无他人,无可争辩。
难道她的身子异于常人。
在她身躯上起伏的不是旁人,而是亲生父亲啊!这样有违长伦恐怕要遭天谴。
赵恬扭过头,气喘吁吁:“爹爹,女儿不该和你如此。”
赵奎动作慢了几分,情欲高潮迭荡,他从背后环住女儿的香肩,乌黑的秀发拨到一侧,娇人美好的身体一览无余。
他淡漠道:“如此是哪样?”
这叫她如何说的出口,赵恬羞红了脸蛋,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来个字,她眼神示弱,可怜兮兮地望着赵奎。
但她不知道,娇滴滴的模样更能勾起男人的性欲。
胯部叫嚣着释放,大屌伺机待发。
赵奎摸了把女儿的ròu_xué,湿润的穴口流淌着蜜液,她并非没有动情。
“淑和,你道要帮为父都是骗人的不成。我从小教导你言而有信,不得半途而废,父亲的话,你不听了吗?”
淑和是赵恬的字,父亲唤她淑和的次数少之又少,多半是在生气时。
嬷嬷不知是刻意还是忘记了,从未向赵恬提及过男女之事,她懵懂地认为男女结亲便能有个孩子,上一次撞破母亲和吴管家的奸情,恍恍惚惚懂了一点,男女脱光衣物抱在一起是干那档子事的。
难道她现在和父亲做的事情和他们不同吗?赵恬对父亲的信任根深蒂固,她为刚刚怀疑父亲感到羞耻。
“不是,父亲,淑和怎会不听你的话。只是,只是女儿那日见吴管家和母…那位也是如此,心中疑惑重重,望父亲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