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奎郑重地点头。
“可有寻医问诊?”
据赵恬了解,父亲的商队里便有一位名医,她年幼时得了水痘,是张伯伯给她治好的,难道张伯伯也素手无策,那这病该如何诊疗,父亲的病情着实让人解。
“张毅说,这病吃药不管用,只能按摩缓解,且此病非一日可解,每当毒发,复按之。”
女儿的小脑袋就凑在他的男根前,赵奎忍得额头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浮现。赵恬以为他是毒发疼痛难受,摊开手帕给他擦拭:“父亲,你可知如何按摩,女儿这就为你按摩,你且忍忍。”
赵奎点点头,从喉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好。”
高高耸立的男根支起来下衣,赵恬没由来地口干舌燥,她颤颤巍巍解开父亲的缠腰带,从亵裤里掏出来大家伙。
热热的,着实很肿。
和赵恬又白又嫩的小手相反,赵奎的男根粗壮紫红,看着十分不好惹。
“吁…”
柔软的触感,震得赵奎心间痒痒,他恨不得抓住女儿的手,狠狠地揉搓释放。
“很疼是吧?父亲别怕,女儿会轻些。”
赵恬自告奋勇,上下其首,就跟以前玩竹蜻蜓那般,奇怪的大家伙,越挫越大,两只手堪堪固定住它,那鸡蛋大的头,估计藏了数不清的毒素,她挤呀挤,想从那出挤出来。
赵奎被女儿弄的七上八下的。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想象着是女儿用她的小嘴在伺候。那感觉岂止飘飘欲仙。
【各位读者们。本书30藏,评论空空,作者想要珍珠,可以满足一下吗,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