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吸口气,身体遏制不住地抖动,依旧死死盯着她,眼里饱含着不甘与欲望。
温曼被他看烦了,岔岔地说:“你到底想干嘛,囚禁是犯法的。”
“就算是犯法,就算是也没关系……我也想跪在您脚边,我想继续做您的狗。”他压低了声音,释放着浓烈的渴望,“您能不能再看看我,我变得很乖了。前面后面,我都没有动过,没有您的命令,贱狗不会再动了。”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脱衣服。窸窣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的胸口起伏,一贯打理整洁的衬衫粗暴的被自己扯下来。他微微扬起身子,把自身完全展现在温曼面前,眼神倔犟而无畏,像是把自己钉在审判的十字架,迫切地想要献祭。亮白的圣光打在男人混乱不堪的身体上,他一脸微笑着渴求赴死。
不知道是不是温曼的错觉,沉博书看上去单薄了不少。肌肉较之前更为瘦,胸前的奶肉抖动幅度也没之前那么晃荡。嫣红的奶头在接触到炽热的空气时愉悦地凸了出来。腹肌因为削瘦更为突出,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感觉到温曼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兴奋到无可救药,病态般地大口呼吸,摸上自己细腻的锁骨,沙哑地叫出声。
主人在看我,主人在看我……在看我……
凌乱的黑发贴在额上,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汗珠。他更为快速地剥开自己的裤子,疯狂地想要再做些什么。黑色的裤子被撕扯到极致,勃发的性器马上跳了出来。没有温曼的帮助,沉博书根本就射不了。存了许久的欲望在被她视线注意的时候彻底挺立起来。肥厚的前端溢出清液,轻轻颤抖在温曼的眼下。男人不知羞耻地大张着腿,期待着她更多的目光。
“神经病!”温曼脸红着大骂出声,“你是不是疯了!”
他看着她的脸有些迷醉,痴痴道:“贱狗是疯了,我看到您就硬了。我是条疯狗…求您……再看看我…再多看看我……”
因为少女的挣扎,沉博书感受到温曼接触到他肌肤的摩擦,低头愉悦地看了眼,忽地又被吓住般小声惊呼,“抱歉,主人。”说完他便匆匆扯出一节被子,发急地盖在温曼的肚子上,“贱狗不会弄脏您的。”
“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铭记在心。梦里您会对贱狗说话,您的声音也好好听,”他两手托起自己的奶子,大力地揉搓起来,“看到了嘛,主人,只有您才会让我那么兴奋。我是您的……您的……”
硅胶的假阳被抵在温曼的胯间,又没有真的让她难受。根茎部轻轻摩擦着少女的下体,有些轻微的酥麻。他掰开自己的软肉,眼里冒着癫狂的火光,兴奋地玩弄起胸前的乳头,“主人,好舒服啊……”
温曼已经不想和他争辩什么,只无情地看着他过分大胆的行为。从她的的角度看,沉博书刚刚好立在她身体的中间,就像她戴着道具被他骑乘。
“您说,如果是把这个当做您身体的一部分,您会有快感。”他握着假阳的茎身,将gāng门按在假阳的头部,细致地摩擦。皱壁感受到快速的刺激,张开又紧,“我能做到,贱狗可以。”
后穴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鲜红的媚肉露了出来,慢慢把假阳往里吞入,“主人,进、进来了。”
“我还有资格和您做爱吗?”他的话刚问出口,自己就知道了答案。他有些害怕地望了望温曼气到发红的脸,不再多说什么。
后穴的快感猛地席卷而上,直冲男人的脑门。他想象着少女当时的话语,感觉自己快要疯掉。
这是她的…是主人……
“主人,您操得好深。”臀肉下移,炽热的后穴将假阳彻底吞了进去。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分开雪白的臀肉,长腿张开,上下晃动着呻吟:“嗯啊…啊啊啊……”
“主人……您操得贱狗好舒服……”
“以后,啊,我骚给您一个…嗯啊……骚给您一个人看……好不好……啊哈……”
他的屁眼持续的在假阳里进进出出,后穴重重地上行又狠狠地下落,把柱身磨得光滑一片。满是青紧的鸡巴硬得厉害,溢出一抹亮色。那亮色顺着粗大的阴茎流淌,把光裸的囊袋打湿,在被角上留下水痕。
随着时间的推进,男人的呻吟渐渐带上了哭腔:“太深……要被主人操烂了……”
他知道自己放荡得厉害,又怕飞溅的体液弄到温曼的身上,抬手将马眼堵了起来。粗长的性器再也没有上下甩动,死死被他攒在手里。
前列腺液像海浪般向前奔进,冲击着男人的指腹。他拼命地按住殷红的铃口,不让多余的清液往温曼眼前冒。
被堵着马眼相当难受,男人皱着眉,闭上了眼睛。
不敢再看了。
他怕自己做不下去,再看着温曼他会疯掉。
他咬紧下唇,身子发软,大腿根的肉都在发颤。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愉悦地呻吟,更为用力地朝着假阳撞了上去。
他想着她,拼了命一般想着她,饥渴的甬道描绘着道具的形状,享受到极致的快感。他想占有她,更想被她占有。男人的理智消耗殆尽,细细呜咽:“快没力气了……主人,您好会操啊……”
沉博书的叫声又放荡又快乐,回荡在整个房间里面。他被顶一次就呼唤着主人,就像被下贱的东西一样,不知羞耻地展现着快乐。
温曼凝视着自欺欺人的男人,听着那些迟来的挽回,觉得好笑又可悲。
诚然,他的勾引确实能够让她兴致盎然,沙哑性感的男声缠着她浅红色的耳朵。浪叫给人的代入感太强,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刻意取悦她。她教给他的东西,他都自行消化了一遍,然后交出了一份很优秀的答卷。
“我不要你了。”她突然开口,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到他满面潮红的脸,“我不要你了,沉博书。”
闭上眼睛的男人立即瞪大了双眼,不甘心地道:“不是这样的。”
“我不要你这种狗。”她尽量平淡地答道,“你让我恶心了。”
“……我离不开您,您却不要我了。我什么都做过了,您要我听话,我都做到了。您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神经病,有完没完,从我身上下来。”
男人的双眼红得骇人,声音过分沙哑:“你骗我,你不在乎我。我做什么,你都不在乎。温曼,你到底怎么样才能不离开我。”
“不可能,”她面无表情地拒绝:“你做什么都……嗯!”
少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被沉博书强吻了!
她竟然被他强吻了?!
这个吻急切又小心翼翼,轻柔的像是羽毛一般。他轻轻摩挲着唇瓣的表面,干涩的唇印在对方的唇上,混着浅浅的疼痛。当沉博书的舌尖再也忍受不住探进去的时候,温曼立刻对准尖端狠狠咬了上去。
唇齿间传来浓重的血腥味,疼得他“嘶”了一声。男人不依不饶,依旧回吻着她,直到被她咬得鲜血淋漓,才不舍的退了出去。
“主人,好痛。”哪里都好痛。
沉博书红了眼眶,脸颊发烫,舌头完全麻木,满嘴都是浓厚的铜锈味。
“关我屁事!滚!”温曼气愤地怒吼,刺激性的气味呛得她窒息。她想挣扎又实在是挣扎不开,手腕都被绳子摩擦红了:“你给我滚!”
沉博书看着她一脸被恶心的样子,心脏疼得承受不住,低头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滚啊!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温曼被气得胸口剧烈抖动,恶狠狠地说:“阴魂不散,你怎么还不死!沉博书,我想杀了你!你这个人渣!混蛋!我要杀了你!”
他始终一言不发,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再抬头时,男人的眼里已满是血丝:“主人是不是,是不是我要了你,你就是我的了。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