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23岁以下勿进,谢谢! > 第 15 部分

第 15 部分

我这才注意到了桌子上那个鼓鼓的信封。肖晴说:“张寞,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就怎么心窍好像就堵住了。”

“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了。”我说:“还的钱我收下。”然后我把钱装进自己随身的包包里。多多惊异地说:“你装自己口袋了?今天你得花完,请我们知道吗?”

“不请!”我笑着说:“这钱有其他用途的。”

“什么用途?”多多扭着我的耳朵,说:“准备干什么坏事呢?”我知道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在肖晴面前显示我们的关系是多少亲密,甚至叫我来也是为了表明这一点。唉!中饭就是在咖啡厅里吃的,点了一些饱不了肚子的东西。然后她们又聊起了美容,还谈到了我脸上的疤痕恢复情况,看到她们聊得那么淡淡的,那么融洽,我忽然也就开心起来。吃完了,她们好像也聊完了,多多便说要我去学开车,到时候买一辆破二手车给我代步。我说不用,感觉掌握那大一堆铁觉得力不从心,怕出事。多多笑了起来,说很简单,很简单,你开就知道了。肖晴也附和着说很简单的。说老实话,我从来还没有像现在这样,三个人一起感觉关系那么好。

下午回来公明的路上,我问多多:“你们家什么时候从汉口搬到武昌的?”

“奇怪,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家从汉口搬到武昌?”

我知道一下问漏了嘴,便说:“好像有一次你说起过。”

“是八六年吧,快到十岁的时候搬到武昌的,王老头那个时候被从市轻工业局调到武昌一家纺织厂里,我们就随着一起过来了。汉口那边里份的房子本来是他们家的祖业,解放后被共产党收回,每个月还要缴房租,再加上王老头的弟弟结婚了,也住不下,就搬武昌。”

“哦。那你妈妈呢?”

“你今天有病啊?问这么多干嘛?查我的老底啊。”

“只是问问啊,你不说就算了。其实我对你过去的事情很想知道。”

“你过去的事情怎么不讲给我知道?”

“你说了我就说啊,什么了不起。”我点一支烟,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内心害怕极了,生怕她知道了我的y谋。

“那我告诉你吧,我妈是怀了我之后嫁给王老头的。”

我装作吃惊地说:“难怪,那你爸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听王老头骂我和骂我妈的时候,老是提起六角亭里的一个医生,可能这个医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那你为什么不打听清楚呢?”

“打听清楚干嘛?他们那代人的事我才懒得管,再说他这种人,让别的女人怀孕了也往外推的男人,我才不屑于去认他。别问了,我猜你会问到我妈是什么时候死的,为什么死的吧?今天心情好,你就别问了,改天我告诉你就得了,不过不知道你想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处。”

我又点着了一支烟,被多多叫我丢了,说我是烟囱。我仔仔细细地回想起来,他父亲是六角亭里的一个医生,如果我和她是兄妹的话,那么这个医生就是我和她的父亲了。但好像又不对,但好像又对,只怪我对我父亲的情况其实也是一无所知。我叹了一口气。多多把脚伸过来,踩了我一下,说:“你最近怎么老叹气?不会是舍不得肖晴吧?”

“别瞎说了,心里有些烦而已。”

“别烦了,乖,知道你最近吃了不少苦。”多多认真的说。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来来去去也熟悉了,唉,这条路跑完可能就一小时,可人生跑完得多长的时间啊,重要的是这条路跑完也就完了,而人生的纠葛缠来绕去,集中在大脑那么小的一块地方,承受之多,不能消散,还有人与人之间的人生缠绕,更是刀剑也斩不清的了。我还是点着了一支烟,看着窗外冬风的吹肆,到处淡黄的一片,苍凉。我受不了,便找多多说:“小李凡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了学习的地方。”

多多应了一声,好像她此时也不太想说话。回到公明后已经是傍晚了。四处是昏暗的地方,冷清得要命。我和多多到厂子里去转一圈后,没什么事情就回家了。多多一下坐在沙发上,说:“肖晴真他妈糊涂。给支烟我。”

“没事抽什么烟,才出院几天啊。”我嗔怪着,没有给她。

“我好无聊啊,住了那么多天的院,闷死了。你逗我开心吧!”

我哭笑不得,说干脆找版碟子看看。多多说好像二三年没看过电影了,也可以吧。

“怎么看呢?没碟机,电脑你说坏了,你不会叫我去挤录相厅吧?”

“哦,我那天只是试了一下,我再看看你的电脑是什么问题,说不定能搞好的。”我急忙去把她的电脑放在卧室的桌子上,通电,一切正常。多多从背后抱着我,吃惊地说:“你不是说坏了的吗?”

“还真是邪门了呢,那天明明半天不通电的。”我故意抓着脑袋说:“那我去租碟去,你要看什么碟?恐怖、言情、凶杀、警匪?”

“明知道我学医的,恐怖对我不起作用,不喜欢闹哄哄的电影,原来好像看过一部《肖克申的救赎》吧,你去找来看看,有点意思。”

“是《肖申克的救赎》,你搞错了。”

“管它,去租去。”

我急匆匆地下楼,找到附近的一间碟店租了这张碟,然后赶回家里。我看到她正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乱点着些什么。她见我进来了,便起身来,说把电脑弄在床上,在被窝里看。

我们躺在被窝里看着《肖申克的救赎》,多多时不时地问我,说如果她被我捉j在床,会不会干掉她和情人。我说不会,我会选择离开。这让我想起了我和肖晴的丑事,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容忍。我便问她,如果我是片中的安迪……我还没说完,多多便说:“你不是安迪,你没有他坚强。”

我说:“凡事不能看表象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他坚强?”

“我连我都比不了还有安迪比?你都没有我坚强。”

“切!”

“切什么切?我打你的。”多多故意恶狠狠地说。这让我觉得可笑,她说:“你难道一点不为安迪可惜么?无缘无故地坐二十年牢。”

我便苦口婆心地解释为什么说安迪坐牢一点不冤,结果和多多吵了起来。她说我没看懂,我说她没看懂。

我说:“西方信上帝,信上帝就必须按照上帝的规矩来。安迪虽然没有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但是我们这样想,如果他和他妻子的关系很好,妻子就不会搞婚外情,没有婚外情就不会被一个疯子杀在两人偷情的床上,所以安迪是有罪的,在上帝面前他是个罪人。安迪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说自己是一本书,妻子总是读不懂他,从这个角度来说,妻子在上帝面前也是一个罪人,一是偷情,二与安迪之间没有很好的沟通,何况是安迪这样聪明绝顶的人。所以对他妻子的救赎就是死亡,回到天堂。而对安迪的救赎来说,则是忙着活在人间。安迪为了逃离监狱,而把小锤子藏在圣经中,对上帝就已经不敬了。”

“你?”多多望着我说:“不跟你玩了。”然后气呼呼地把我按进被窝里去,说不给我看。其实我早就看过了,正好想睡觉。没想到一会儿又被她扯起来,说要陪着她靠着,不过得闭上眼睛。

“唉,我真的想睡觉了,你让我睡觉好不好?”

“不行!”

我只得靠在床上,闭着眼睛,想想如果要是多多不是我妹妹,我真的愿意去爬安迪爬过的那下水道,算得了什么呢?

总而言之,随着多多身体的康复,床上的问题就摆在我面前了。每天晚上一回家我就不停地喊累,多多以为我病了,叫我去看医生,没办法,有天故意想吹凉风感冒,结果感冒没得上了,人冻个半死。于是我干脆装病,说嗓子疼,可能是病毒型感冒。总之找了一个理由搬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去睡了。她虽然有些疑心,但好像拿不出证据,她还特地把那个熊娃娃抱到我的床上,说让它陪我睡,我抱着那个熊娃娃就想起了那个孩子,不知道在人世间和李凡飘流何处,一阵伤感袭来,竟然也使我有了起去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的想法。我后来还问起过多多关于李凡的消息,她说如果有消息会告诉我的,她在武汉已经叫人留意此事了。我忽然想到多多不是有一个武汉的手机号码吗?这个号码李凡是知道的,如果开通了,李凡说不定会打这个电话过来,和我联系上。其实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多多说过有一半的把握能治好那个孩子,现在李凡离婚了,自然精神上的压力非常大,再还有孩子的病,也够她受的了,可怜的李凡,我还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和大伟离婚的,如果是因为我,那又是我的一桩罪过。

我这么多的罪过,恶梦的来袭已经让我感觉到了麻木。而我手里只有三千块钱,还是多多的,肖晴还来的。那两万块钱贿赂了医生,多多还不知道。据我所打听的消息,dna鉴定的手续非常繁琐,而且费用高昂,不低于一万元。手上的三千是远远不够的,即使等到拿了这个月的工资,也还不够。我又不能找多多借,否则很容易暴露我的目的,何况她现在对我的一些奇怪的举止有些思考了。

暗地里,我已经在安排我和多多是兄妹后的出路了。小李凡的进步很快,而肖晴有时候我会给她打个电话,叫她多关心一下多多,肖晴对我的电话开始有着敌意,到后面竟然也和我非常坦诚相对了。我想人与人之间无非是缺少沟通罢了,如果你真诚,换来的真诚自然不会太差,而且我暗示她,我有离开多多的想法,这样做无非是想让肖晴更主动一些。我准备离开多多,回到武汉,去打探一些关于李凡的消息,然后找到她,了解她的一些近况,甚至我还想到自己是否应该和李凡结婚,以抵偿给她带来的压力和痛苦。我想起那天晚上,我和多多在车上离开她和孩子时,她站在小区大门那里一动不动的身影,那孤独的身影让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总之,我的精神状态真的是越来越差,最后弄得真的是病了。

在病后的第二天,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决定开诚布公地和多多谈一下我们的身世。我像一个垂死的老人,躺在床上,多多则心疼地坐在旁边,问我到底怎么了。我说:“你亲生爸爸是精神病医院的医生?”

“不确定,你怎么老是问这个问题?”

“呵呵,没什么,只是想了解你小时候生活的一些经历。”

“那你先说说你自己的吧。”

我答应了。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在大桥那旁边呆呆地坐着吗?因为那里是我生命的,我所有的一切,其实就是从一艘轮渡上开始的。我是个弃儿,被父亲或者母亲丢在轮渡上,哇哇大哭,一群人看着我不知所措。我说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后来就有人捡回了我,带到他们家里抚养。我问多多:“你知道为什么我记自己的生日记得那么清楚吗?”

多多摇摇头。我告诉她,因为那张在襁褓里的纸条上,不光留有生日,而且还有六个字:qg犯的儿子。

嗯,我的童年就是在这六个字中长大的。抚养我的人姓张,所以我取了这个姓。这一切,真正的实际上是在快四岁的时候,这之间的事情我真的是根本没有记忆。我有一个哥哥,是抚养我这家他们的亲生儿子,比我大不了多少,但是我和他在家里受到两种不同的待遇,你知道,我自己是捡来的,我很清楚。他总是骂我是qg犯的儿子,我也丝毫不在意,除了我不知道qg犯是什么意思以外,另外我已经习惯了。四岁的时候我就经常爬上蛇山的铁路旁捡煤渣,他亲生儿子是从来不去的。你知道我并没有抱怨,一点都没有,你能理解我吗?

多多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我捡回来的煤渣我妈妈就是泥和成煤团用来烧饭吃,屋子很小,是二间小小的私房,上面是青瓦。哥哥总是打我,妈妈也经常拿我出气,但爸爸的确是个好人,我就是他捡回来的。你知道我现在还是在感激他们一家人,知道吗?

多多移到我身边坐下,更挨近我一些,我推开她,说你等我说完。

有一天,也就是四岁左右的一天,妈妈给我穿上了新衣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从来穿的都是哥哥补丁叠补丁的衣服,她说我穿了新衣服也会和别人打架弄脏的或者扯破的。其实你知道我打架都是为了哥哥,我从不为自己受到辱骂和别人打架。总之那天我穿上了新衣服,半上午的时候妈妈叫我去捡煤块,那一天的太阳很大。我好像记得说穿新衣服去捡煤是不是会弄脏,妈妈好像是对我说不要紧,脏了回来她给我洗,反正她那天对我很好,爸爸一早上就出去了。哥哥看着我身上的新衣服,拼命地找妈妈要新衣服穿,那天他还挨了妈妈的打。这让我很过意不去。反正那天我高兴地去捡煤渣了,用一个篮子,妈妈在我走的时候,往我身上塞了两个馒头,说中午他们都不在家,就不要回家吃饭了,晚上再回。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

多多摇摇头,我看到她眼里流出泪来,其实我也已经泪流满面了。我擦干自己的泪,然后帮他也擦干,说:“这有什么好哭的,那个时候哪个孩子不苦呢。”多多叫我接着说。

我说那天我捡满了一篮子煤后,便在蛇山上的火车路旁吃了一个馒头后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太阳已经向西偏。我便提着篮子回家去,准备在家门口坐着等他们回来。我回到家,门是锁着的,我在那里坐到了晚上十点,没有一个人回来。我吓得大哭起来,隔壁有一个老人过来告诉我,说我们家搬走了。就这样,我被他们遗弃了。那天晚上我是在那个老人家睡的,我口袋里还有一个馒头舍不得吃,准备带给哥哥的。第二天,我们家就搬来了新人,我看了一眼就走了。我在武昌到处走,走到了保安街,水陆街那一片,到处找我爸爸妈妈还有哥哥,找了三天,没有找到,晚上我就一个人在大桥底下胭脂路那个桥d里面睡觉,很y深而且很冷。再后来我就被送到了孤儿院。

多多看着我说,我已经知道了,你别说了。我说还没有讲到重点,你记得有一次问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杀戮之王的垂怜全马日更中之快穿游戏.48手收藏盛世收藏春光乍泄我真不想当首富无关爱情穿到古代搞建设风流懂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