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一分钟要赚百万,那天她俩去酒店,她就不赚这个钱了吗?
既然愿意停下车来她楼下见她,甚至维护她,替她报仇,怎么就不能跟她多说一会儿话呢?
当然,虞理不会把这些问题问出来。
这属于任性范围的问题,不适合于她和彭新洲刚认识,还没什么交集的现状。
所以她的理智把这些情绪都压了,也就只能抓个刚好偷拍彭新洲的小女生撒个气。
再说了,她这么认真!这么努力!她连一张彭新洲的照片都没有!路人凭什么有!
更气人的是,她的情绪好不容易冲上来,话赶话地都到嘴边了,彭新洲居然就这么把她给堵回去了。
堵回去了……回去了……去了……
虞理不说话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彭新洲活动了下脖子,这会倒像是挺开心的。
虞理在她手往脖子上摸的时候找到了话题:“颈椎难受吗?”
彭新洲哼了声:“嗯。”
虞理往她跟前凑了凑:“我帮你按一下。”
“你成吗?”彭新洲斜着眼睛问她。
“试试不就知道了。”虞理直接上了手。
彭新洲并没有不乐意,她甚至主动侧了身子,将自己的后颈交给虞理。
虞理将她那泛着淡金色柔软光泽的长发拨到一边,捏住了肩颈的筋脉,一点点地认真推进。
她有学一点推拿的手法,基本都是回家以后给妈妈按,平日里能用上的时候不多。
彭新洲的皮肤细嫩,她手上的劲不小,两下下去,便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