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盛礼留不下人,只得硬着头皮对上二人。
“陈夫子要说什么啊?你看这都到了吃饭时间了,不如咱们先用罢饭再说?”魏盛礼想尽办法把自己撇清,不去掺和二人的事。
“说完再吃也不迟,想必王公子此时定是也着急知道结果吧?”陈子平不骄不躁,做好了准备。
前几他浑浑噩噩时,二人背地里嘲笑自己,他又不是不知。
王守博前前后后算计自己,他可都是一笔一笔的急着呢。
魏盛礼闭了口,叹息一声率先走到湖上的亭子,等着二人。
等到坐定,陈子平开口说道:“前几我因为一些私事,未能尽到一个夫子应有的责任,还感谢魏夫子你寻了王公子来代替我,如今我已处理好了一切,蒙馆理应再接管回来了。”
魏盛礼既点头,又摇头。
为难道:“你看我这脑子,前些子瞧着陈夫子你心事多多,蒙馆的孩子又耽误不得,便寻了王公子来代课,不知可是惹了陈公子忌讳?”
魏盛礼笑得谦和,将自己的私全变成了为陈子平着想。
王守博紧张的呼吸都轻了几分,僵持着子看两人周旋。
“那就谢过魏夫子了,只是如今,也应该说说王公子的去留问题了。”
话终是说到这份上,几人也算是将话挑明了说。
“王公子心中是怎样想的啊?”魏盛礼突然将话头转向王守博上,看他如何回答。
王守博一愣,闷头嘲道:“我人微言轻,是去是留,哪做的了决定。”
他微顿,又开口说道:“但是,这些子里都是我在蒙馆照看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魏盛礼抚着自己的胡子,赞同的点点头。
“也是,这几我也是看到了,王公子对孩子们也是真的尽职尽责,况且这几功课讲到何处,陈夫子一时也跟尽不上吧?”
他看似帮着王守博说话,可也将王守博自把握的优点,全部透露给了陈子平。
陈子平丝毫不慌。
他昨就准备了,连夜看书温习。
而大房长孙陈天勤同陈天果同岁,皆都在蒙馆。
虽是一直同陈子安几人疯玩着,可功课却是一点都没落下。
也辛得他的指导,让陈子平将功课讲到何处摸的一清二楚。
“这不必担心,我知晓了功课讲到何处了,今堂上也与几个孩子讲了新知识。”
陈子平有成竹道,同二人的慌张形成对比。
“嗯…陈夫子果真是为人师者,魏某自愧不如。”魏盛礼拱手一笑,抵消去自己的尴尬。
王守博脸色就相对难看了许多,不抵他的伪善。
几人一时之间,竟有些僵持不下。
各自都不让步,而魏盛礼更不会站出来当这个出头鸟。
“陈夫子我真不行了,这饿的肚子叮当响,你先饶过我容我去吃个胡饼垫垫肚子行吗?”魏盛礼也是真的饿,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几声。
连带着王守博也抵不住,显得没精打采。
而陈子平就不必担忧这些。
家中陈子安也拿着食盒赶来,里面满满当当几碗干饭和下饭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