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很快派来了太医,都是些在宫里伺候了很久的,有些年纪的老太医了,以前在皇宫里也见过不少这样的病症,多少后妃皇子就是这样死的。
可偏偏赫连裴楚与离央不一样,第一,这种狠的手法,不像是宫外人的行事作风,第二,太医即便借鉴以前的经验,为他们开药,针灸,都没有办法使状况好起来。
最后呢陈嬷嬷担心的事果然成了真,王府出门采买的下人,一出门便听到许多人在议论摄政王府中发生的事,加之赫连裴楚又告了假,很久都没有上朝,摄政王府来过太医也无法根治病,两者相加,已经是满城风雨,即便是太皇太后在这儿,想要将事压下去,也不可能了,何况太皇太后还不在。
以往的时候,朝臣素来也不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出过这种事的朝臣也不少,各臣子之间也没说就样断了来往,只是这次轮到赫连裴楚却偏偏奇怪的很,至除了赵家,连一个前来问候的人都没有,足以说是门可罗雀。
赵家的人不必多说,因为姻亲关系,不来看望也说不过去,赵思礼与赵玄礼都来了,又因为离央也病着,赵玄礼还带来了嘉成县主,两兄弟去看望赫连裴楚,嘉成县主就来看望离央。
一开始陈嬷嬷还不让进,总害怕惊扰到离央,总觉得现在的离央是受不得一点惊扰的。
奈何嘉成县主是一定要见的,还对陈嬷嬷说:“赵家本就应该为摄政王近一些绵薄之力,让我见过了,也好想办法为郡主求一些医,无论况如何,王府里的事,我们是不会说出去一点儿的,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事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于赵家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陈嬷嬷权衡再三,左右赵家的人进来是经过了云廷的同意,对方又是嘉成县主,自己总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人家会图谋不轨,还是将人放了进去。
谁知嘉成县主刚刚进去,原本已经有了些许缓和的人且突然发起狂来,直对着嘉成县主喊道:“有鬼,有鬼。”
一边又去抓自己的头发,陈嬷嬷被吓到了,连忙保住离央,哄道;“没有鬼,哪里有鬼啊,嬷嬷在这儿呢,郡主别怕,郡主不怕啊!”
听见陈嬷嬷的话,离央稍微缓和一些,只是嘴里仍旧嚷着:“她带着鬼来了,你让她走,让她走好不好。”
嘉成县主皱起眉来,为防继续惊扰离央,最后还是出了门,然后问陈嬷嬷道:“郡主这是怎么回事,上次见滑冰场见面的时候,看着郡主,不像是会被这些鬼祟蛊惑的人啊!”
陈嬷嬷叹了一口气后道:“老奴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就这样了,王府里边现在也缺了一个主事的人,还望太皇太后早来才好。”
嘉成县主便问道:“这些子,听闻王爷不在王府,是不是因为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着了别人的损之术了?”
问得倒是很真诚,不过,赫连裴楚去苏府的事,云廷已经说过了不要向旁人提起,陈嬷嬷便答道:“老奴也没有跟着去,怎会晓得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