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颜从妇人冲过来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这人就是来闹事的。
“爹,这妇人是来找茬的。”徐娇颜小声地对徐屠户说。
“还用你说,从她刚出现老子就知道她要干嘛,不就是想要钱么,这种人老子见多了。”
徐屠户满脸寒霜,好几年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了,乍然碰到,心情糟糕极了。
徐娇颜摇头,“不,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这妇人开口闭口就是害死人,想要的恐怕不仅仅是钱,以前也不是没人来闹过事,从来没有人拿人命博。”
“娇娇,你的意思是她别有目的?”
“现在还不好说,且看这吧,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
听到两人的谈话,顾清越也若有所思,看向妇人的眼神充满探究。
闹事的妇人并没有听到徐家fù_nǚ小声的讨论,眼见围的人原来越多,她哭得愈发凄厉、越加悲愤。
“这天杀的徐家,我当家的怎么得罪你们了,遭你们如此毒手,可怜我们孤儿寡母的,从此只能受人欺负。你这黑心烂肠的畜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听到妇人的咒骂,原本踌躇不定的了路人顿时倒戈。
“说不得徐家肉铺真的害死人了,看这妇人,也是够可怜的!”
“是啊,柳家庄的大柱子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活着总能为家里撑腰,现在死了,留下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我记得前段时间大柱子想在肉铺赖账,被徐屠户揍了一顿没没赖成,莫不是因为这个结怨。”
现场的议论越来越往不利于徐家的方向发展,徐娇颜脸上没有半分波动。
“这位嫂子,你家当家昨天就死了,你怎么今天才来?你既然认为徐家害命,可有报官?”徐娇颜似笑非笑地问。
“你们徐家在杨柳镇一手遮天几十年了,报官有什么用?还不是官商勾结?”妇人恨意惊人地望着徐娇颜喊。
徐娇颜闻言,诧异地看着妇人,“这话从何说起,不是你说,我还真不知道徐家有这么大能耐的。在杨柳镇一手遮天?你当徐家有县太爷啊!”
“谁不知道徐家家大业大,官老爷肯定向着你们。”妇人满脸仇恨。
徐娇颜看到妇人已经认定了徐家杀人,干脆不做辩解了,“得,爹,看来这人非要把害人性命的罪泼在咱们家身上,直接报官吧。”
“对,这就去报官!”徐屠户非常赞同。
“我看你们就是心虚,为富不仁,官商勾结,草菅人命!”妇人听到徐家要报官,更加激动了。
“这位嫂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县太爷正经地过了科举,人品端方,治下清明,在座的各位有目共睹,怎地被你红口白牙地污蔑至此。”
顾清越听不得妇人对县太爷的污蔑,他跟县太爷有过接触,对其品行非常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