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楚颐决心丢掉这烫手山芋,开了标间,将人扛到房,毫不客气的将潇潇甩到床上。
一个晚上,尽是折腾。
“我走了,看你这醉死样子,明天大概也不记得谁送你来。” 纪楚颐恶狠狠的骂,”当我脑子进水。”
“唔……”潇潇翻个身,扯了扯洋装,合身紧贴,伸展不开来。
她有点闹,迷迷糊糊的,一股热气漫上全身,怎么睡都不舒服。
膝盖弯起,脑袋瓜子顶着枕头,她开始无意识的脱衣服。
“你干啥?“纪楚颐猛退了两步。
洋装拉炼拉下,双手撑开,一对澎软的大白兔乳蹦出来,嫣红的花蕊在半空中晃颤。
纪楚颐胯下迅速涨挺。
洋装胸罩被扔到一旁,潇潇臀瓣左右摇晃,开始扯薄薄的底裤。
底裤的凹陷处透出薄润的湿气,纪楚颐不是圣人,他简直要疯。
“打个商量,你你….你别再脱了。”语气颤抖。
床上的女孩根本不理,扭着臀,把最后一层遮蔽物扯了下来。
浑圆的肉臀,饱满的胸乳,以及腿缝处沾着露的嫩红私密处,撩人的赤裸体态,无一不遗漏。
所有深入浅出的情欲记忆如浪水朝下身汹涌打来。
裤子里的性器硬到涨痛,所有的反应都在叫嚣。
进入她,深入她,把她cào到不敢再醉酒。
但不能,纪楚颐不能,连碰都不能碰。
他坐在沙发上,隔着两步距离,一寸一寸意yín女孩身体的每一处。
曾经舔舐过,爱抚过,揉捏过。
拉开裤子,雄伟饱涨的粗长性器跳出来,五指搭上,开始缓慢的上下撸动。
硕大的guī_tóu赤红,茎体脉络分明。
顶端处淌流出咸湿的液体。
额头浮起薄汗,他脑子里不住回想,穴口处的缝隙是那么小,层层迭迭的嫩肉是如何吃进自己的事物,一吞一吐,紧致湿软。
呼吸越来越沉重,越发急促,宽阔的胸肌剧烈起伏。
纪楚颐咬紧牙,闷哼一声。
绵延的快感无限,白色乳一股一股打出,溅到地毯。
拾干净后,短暂发泄过的无力感汹汹涌起,纪楚颐恨透潇潇,也恨透被深深吸引的自己。
他蓦然发泄的重捶一下沙发。
天色泛白,纪楚颐坐在沙发,守了好几个钟,毫无睡意。
眸色复杂阴郁。
潇潇睡得香甜,棉被裹得牢牢,床前的人目光停留了最后几秒,转身砰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