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子驶离,纪楚颐不甚温柔的叫人。
“喂,醒一醒。”
潇潇没理他,被摇晃的肩头一抖,伸出另一只手也挂在他脖颈,死不松开。
“喝醉就随便一个男人都抱吗?“纪楚颐气的磨牙,”你信不信我把你丢路边?“
到底干不出这事,纪楚颐蹲下来,让潇潇趴睡在后背,一步一步,背着她走。
大掌托着丰润的臀瓣,莹莹甜香味参杂酒气,在耳朵旁缓缓吹拂。
夏末初秋的空气薄凉,落叶乔木的树腥气息,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飘散在四周。
夜色弥漫,将俩身影烘出圈光晕。
步伐踩得重重。
“喂,你醒了吗?“纪楚颐又故意叫唤。
瞧她半响没反应,纪楚颐恼怒的自怨,”就不该来,这都是犯贱。”
想一想,脸色就沉下来。
他被个女人戏弄欺骗,被迫偏离轨道,却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矛盾,质疑,罪恶。
按部就班的生活被搅得一团乱。
被生生逼迫到悬崖,无人问过他的意愿,他的选择,不管如何掩饰,俨然已无法改变犯错的事实。
他心里清楚,自己成了彻头彻尾的混蛋,他成了另一个生父,感情的忠诚叛军。
潇潇昏睡不醒,纪楚颐从一个酒醉的人口中撬不出住所,只得送她去酒店。
路上,这女孩突然呜呜吱吱出来,不断喃语要水喝。
潇潇侧脸贴在椅背,双颊酡红,嫩唇微启。
带卷的长发跟着漂亮的胸型上下起伏,她穿着v型嫩黄洋装,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纪楚颐斜瞅了一眼,回想起曾经掌握在手的柔软饱满,喉头不自禁滚了滚。
他不敢细看,抽出后座的毯子就往她上身扔。
车子停下,确保人还乖乖睡着,他安心的锁上车门,走进商店门口买了两瓶水。
走出来时,车门半敞,车子里的人却不见踪影,纪楚颐心跳猛漏一拍,急忙往旁边寻去。
那抹黄色身影就在离几步处,跟个男人拉拉扯扯。
纪楚颐一看脾气要炸,那男人扭住潇潇的手腕,一只手探向脖颈,分明就是要抢她的项炼。
拎起罐装水飞砸向男人的脑袋,一脚又准又狠,直接踹向他的腰腹。
“我操你妈,我媳妇儿你也敢碰!“纪楚颐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属于楚一潜藏的血性一下子全被激起来。
男人惨叫一声,被硬生踹到地,纪楚颐气不过,还想再揍人,却被迷迷颠颠的潇潇抱住腰。
“我想吐….又不想吐。”潇潇说。
“我叫你在车上等,你搞什么,下车搞毛吗?“纪楚颐大吼。”老子会被你活活气死。”
一转神,刚刚试图抢劫的男人早就不见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