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声声地说了一句:“主人明鉴,母狗的贱逼nèi_shè满了伍爷的贵尿。”
“既是如此,主子就帮你一把,就这样别动,浪奴也过来摆好一起受赏。”
沈如晦让yín奴保持着像只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样的姿势,四脚朝天,屁股也朝天,对着苍天露出两个迷死神的孔穴,自己去角落了拿了几根红烛来,顺手点着了两根,把其中的一根递给了伍乔。
“你们不好好地伺候主子,主子还赏你们最喜欢的红蜡烛,还不乖乖地享受着。”沈如晦到了浪奴的身侧,单膝跪地,一只手擒住了少女的右脚脚踝,大力地往外打开,另一只手已经擎着蜡烛放到了少女外生殖器的上方。
“谢主子怜惜,求主子快快给母狗滴蜡,把母狗的sāo_xué和屁眼都烫熟了。”
两个少女颤抖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私穴,露出里面水嫩的逼肉来。话音未落yín奴就又是“啊”地一声惨叫。这次却是另一边的伍乔先动手,一滴炽热的烛泪直直地掉进了yín奴的穴里,烫得少女眼泪都掉下来了。
一朵朵妖艳的红花在两个少女雪白的股间绽开,更多的花骨朵则坠进了少女完全打开了的嫩穴和被摧残到无法闭合的后庭里。每次含进一粒花骨朵都会让半死状态下的少女如同吸食了最强烈的迷幻药一般疯狂地扭动挣扎、拼命地哭喊嘶叫。
这红烛是“王福记”专卖的特制牛油大蜡,又粗又长,如同少女前臂那样一根,才滴掉大半根的样子,两个少女的臀股之间已经是红通通地一片,再也找不到可以受刑的肌肤了,yín穴和屁眼里更是被风开了的烛泪彻底地堵塞了,到是真的不虞射在里面的骚尿和阳精会再漏出来。
于是少女雪白的肚皮上,敏感的脚心上,柔嫩的大腿内侧一一受刑而两个男人竟然很有默契地放过了两个少女的娇乳。
蜡烛滴完,两个出去了的母犬才堪堪驼着水袋爬了回来,也不知去了那么长时间是干什么了。
沈如晦让她们帮忙把刚被滴了蜡的yín奴和浪奴分别扶到了三角木马上,分开少女大阴唇让蒙着小牛皮的尖棱卡进穴里,然后从木马两侧转出一块挡板竖在了空中,让两个少女的后背贴住挡板绑了起来,以免已经被折磨得浑身瘫软的少女坐不住木马。接着从木马边上附着的皮兜里掏出木夹子来,每个少女的乳房上都密密麻麻夹上十二个木夹子,刚好一边六个。
“两个下贱的母狗,调教了那么久都伺候不好主人,罚你们今后每天用男人的骚尿灌肠一次,用最大号的后庭棒子自插一个时辰。现在给我用鞭子对抽,不许抽到脸,谁的夹子先掉光就算输。一轮抽完之后,自己再重新夹十二个夹子上去,一共来十轮,每输一轮明天就要到畅景苑的小院子里当一个时辰公共茅厕,开始抽吧。”
两个少女紧咬着下唇,惨白着脸,低低地说了声:“谢主子恩典。”然后就挥起手中的九尾鞭用力抽打起对方的乳房来。
这公共茅厕的体罚也是沈如晦从三王子那里学来的。就是把女人扒光了之后仰面朝天帮在高脚宽背的长凳上,将双腿抬起到和身体成九十度再分开到极限,然后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而女子的头则要露在板凳外面一些,然后把她的头向后拉到和地面垂直。
这样一来女人的三个洞都刚好在男人掏出凶器就能进入的位置。然后让自己的心腹在休息时肆意亵玩,把大量的阳精和尿液都射进女人的体腔里,沈如晦手下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心腹有十多个人,如果当一天公共茅厕的话,少女起码会被射入二十次以上的阳精和三十发以上的骚尿。
而且这些恶仆一个个被养得口味颇重,玩起女人来心狠手黑,和yín奴、浪奴一起买来受调教的一个女子就是在整整当了一天一夜公共茅厕之后,被活活地折磨疯了。
“好了,接下来该你们两个受罚了。”贱犬和骚犬毕竟被整整玩弄了七年,早已经被调教成极端驯服的母犬了。
两个人动作一致地跪到了地上,把水袋放到背上,然后分别爬到两个男人脚下,齐声说到:“请主子再次给奴婢yín荡的屁眼灌肠。”
“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沈如晦明知故问了一下。
“是楼下大爷们的阳精和尿液,每个袋子里都是四位爷射的分量。母狗的屁眼是世上最最下贱的烂洞,只配用爷们的骚尿来灌溉,请主子为母狗灌肠。”
沈如晦摇头叹了一口气:“还是越王亲自调教的母狗质素高呀。”说着话和拿起水袋开始给趴在脚边的贱犬灌肠,而在他们旁边,伍乔也很容易地把骚犬又弄成了大肚婆娘。
两个男人显然以前在一起玩过不少次女人,彼此颇有默契,也没见两人再说话,就有不约而同地开始捆绑起脚下的两只母狗来。
女人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背上,小腿向后和大腿绑在了一起,胸前用两道绳索把一对浑圆勒到分外地突出,再用细细的棉绳死死地扎紧了乳根处,把乳头拉长之后也在根部死死地扎住。然后就用几道麻绳绑到女人后背、大腿、小腹等处的绳子上,把两个女人都脸朝下,双腿分开地悬空吊了起来。
女人本来丰满坚挺、形状完美的豪乳在绳子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像两只熟透了的木瓜一样像下垂着,而且因为充血的关系原本雪白的肥腻变成了妖异的粉红色。两个男人手持着公堂上掌嘴用的牛皮拍子在女人的乳房上比划着。
“求主人打烂贱犬(骚犬)yín_luàn的奶子吧,主人打的越重母狗就越舒服。”
母狗必须对主人对自己做的任何动作做出反应。
“啪!”“啪!”“啊……”两声清脆的声响之后,两只母犬几乎同时发出了惨叫声,牛皮拍子重重地抽在充血的乳房上,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母犬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痛不痛。”伍乔大声地喝问挨打的骚犬。
“痛呀,母狗的奶子被主子抽烂了。”
“啪……啪……”又是两下正反手的乳光抽在骚犬的巨乳上,打得两团美肉左右乱晃,“爽不爽,大声点答。”
“爽呀,爽死母狗了,主子抽的越重,母狗越是舒爽。”女人如丧考妣般地嘶叫着。
“真是下贱的东西,抽死你,抽烂你的骚奶子。”
“啪……啪……”男人一边呼喝着,一边用出了吃奶的劲狠狠地抽打着。
“啪……啪……”几十下之后,两个女人完美的酥胸完全变了样子,乳房的表面被打得通红,有部分皮肉甚至破损了,真正的皮开肉绽,露出了鲜红的乳肉来。兴奋得两个男人更加大力地抽打起来,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把女人的乳房当做永世的仇敌一样疯狂地抽打着。
说是五十下,其实一百都出头了,后来的每一拍子下去都打得血肉横飞,把女人的骄傲真的抽成了两团烂猪肉似的东西。把承受能力颇强的两只母犬都打得神志不清了,如同白痴一样睁着失神的眼睛,张着嘴任由口涎沿着嘴角向下,缓缓地流淌到受创的乳房上。
甚至行刑结束后,两个男人玩弄女人的乳头,把女人的乳头拉长了两三倍,都没有引起女人更多的反应。
宣泄完了暴力的男人急欲发泄另一种欲望,也不管女人的死活,把吊着的两个女体放低到合适的位置之后,站到女人的两腿之间,找准位置之后挟住女人的双腿往后一拉,直挺挺翘起的ròu_bàng直接就尽根没入了女人的性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