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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两个中年男人疯狂地冲撞着被捆绑、悬吊着的女体,甚至在窗外的李明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肉体冲撞的噼啪声。等到男人一波急风骤雨般的冲刺过后,两个人放缓了操干的频率,只是把住女人的臀腿之间往前轻松,然后被吊着的身体自然会像钟摆一样回到原位,如此往复,让女体套住了阳根做着半自动的活塞运动。

伍乔和沈如晦专注于自己跨下,李明自然也没再听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肉味十足的真人av秀,刚上来看自然是趣味盎然,只不过对于见多识广,自己家里又有百依百顺的娇妻美妾的人来说,倒挂着连续看了两个多小时,确实也有点无聊了,李明又开始习惯性走神。

“以清儿的正义感而言,这几个女人是一定要救的,只不过救完后怎么安排呢,总不见得自己一天到晚收人家玩下来的吧。不光要救人,多半还要继续找飘渺楼的麻烦,这事除非自己下死命令,搞独裁,要不放到家庭会议上,另两个估计还都会帮文清,可是现在和人家有军权的王子死磕,不纯粹找死吗。怎么样让姑奶奶消气,自己又能当上缩头乌龟呢?这是个问题。”

“拉某些正义感强烈的出头鸟来打抱不平是肯定的了,只不过那个什么青医院的人也不知好不好找?就算找到了又怎么不着痕迹的糊弄她们去找色王子的麻烦……靠,这两个家伙还正猛,看样子吃过什么药吧。”伍乔和沈如晦说话都带着点家乡口音,李明直接就把治病救人的组织理解成了医院了。

不过当屋里的两个男人一先一后咆哮着在女人阴道内出精的时候,走了神的偷窥者还是把注意力又转回到了房间里。

两个少女的对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滞了下来,坐在木马上的赤裸女体软瘫瘫地靠在身后的木板上,耷拉着脑袋、口眼歪斜,手里的九尾鞭也早已掉在了地上。而两个被吊在半空的少妇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昏昏沉沉地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沈如晦在休息了一会之后,走到墙根摇动了一个铃铛。很快两个青衣小帽,一脸猥琐的典型恶仆形象的人士出现在了屋子里,当然我们只能说除了衣着打扮之外其他的形容词都来源于某个偷窥男的主观印象。

男仆按着沈如晦的吩咐把木马上的少女解了下来,栓上狗链之后关进了铁笼子里,她们的状态明显不可能再承受更多的凌虐了,而两个少妇也给解了下来,然后被穴里塞上了假阳具抱着出了房间。几分钟之后,出去的人又回到了房间,只不过后面又多跟了两个男仆各端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

看样子两个少妇被抱出去的时候排出了肠道中的秽物,因为进来之后她们又被迫撅起屁股,让男人把水袋嘴塞进了gāng门。灌完肠之后,少妇的上身又失去了自由,被一道又一道的绳索固定在了两张椅子上,然后四个男仆一人抓一条腿,八只大手像铁钳子一样咬住了四条雪藕般的小腿,把两个少妇精巧细致、柔若无骨的莲足摁进了木盆子里。

意料之中的女性痛呼声响起,而窗外的偷窥者也几乎要晕了。

“靠,还玩呀,大叔级的家伙精神都还这么好,虐足……好像先前有说虐足一个时辰还是半个时辰来着的。mygod,又是起码一个多小时。”不过,屋子里的男人显然很享受性虐待的快乐,四个恶奴显然也是老吃老做了,手法控制的极好,把女犬的美足浸在水里几秒之后就会拉出来,两个少妇固然是被烫得大呼小叫,拼了命的挣扎,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几分钟之后,四只原本雪白粉嫩、晶莹剔透、骨肉均匀如同玉雕出来一般的美足就变成了热腾腾、红扑扑的猪蹄。于是,绑住少妇的椅子被转了个方向,冒着热气的玉足分别夹住了伍乔和沈如晦软皮蛇一样的凶器。

“舒服呀,嘶……霍……不要光搓ròu_bàng,哈……今晚你们服侍得不错,过会挨了最后一顿ròu_bàng就歇息吧,木马之刑暂且缓刑,今晚好生歇息,明日里带你们去蜀山放放风。玄龄意下如何。”

沈如晦躺在地上爽的连连吸气,一双温暖的秀足时而夹住了ròu_bàng上下搓弄,时而踩住了肉袋温柔的按摩,时而抵在了会阴上缓缓转动,竟然不多片刻就又把软皮蛇唤醒了起来。而最后一句却是对着伍乔说的,他两人本来就交好,这几年没见,难得彼此有空,所以想着一起出去游玩一天。

“但凭克明兄安排,莫非克明兄又想着幕天席地的风味。”沈如晦嘿嘿笑了两声:“这蜀山之中有一处溪谷,平日里人迹罕至,这青山绿水之间,自然别有一番情趣。凉了,再热一下。”

恶奴们听到吩咐,又把椅子转了回来,把四只小脚再度摁入了水中,这一次任凭两个女人怎么样地呼叫、挣扎,他们还是执拗地把工艺品般精致的美脚死死地揿在水里,足足几分钟之后才又松开,让被烫得火热的脚心重又夹住ròu_bàng小心伺候。

一场足交整整地持续了半小时,中间还换了两次热水,而在两个性虐狂兴趣起来之后,又拿了皮拍子,羽毛,钢针,在少妇的脚上又是抽、又是挠、又是扎的,竟然真的又足虐了半个小时才放过了两个女人。

而被虐完足之后的两条女犬却是真真正正地再也没有能力站立了,摇着屁股到门外把肚子里的清水排空之后,就又爬回了屋中间,摆好了母狗挨操的姿势,双手绕到后面扩开了屁眼,等待着今晚的最后一轮操干。

“请主子的大ròu_bàng插入母狗的屁眼吧,啊……”感觉到松软的gāng门被巨大的肉伞顶住之后,贱犬和骚犬反射性地异口同声哀求起男人来,话才说到一半,两个人就同时被火热的肉枪贯穿了直肠。

虽然成千上万次的gāng交让她们早已适应了男人的巨大,但是坚硬的凶器狠狠地摩擦娇嫩的直肠内壁,还是让她们忍不住雪雪呼痛。

这一次两只母犬跪了个并排,伍乔和沈如晦也差不多在她们的身后跪了个肩并肩,只不过和刚才操逼的时候相比奸yín的对象互换了一下。

伍乔黝黑的ròu_bàng插在了身材圆润、阴蒂上穿金环的贱犬的屁道内,而沈如晦肉红的阳物则顶入了身材修长、阴唇上穿银环的骚犬的后庭里。

两个男人几乎以同样的快节奏律动着,自从在飘渺楼的顶楼享受过了几次之后,他们的口味是越来越重了,如今正常的性交几乎很难让他们等到宣泄了,他们要狠狠地蹂躏跨下的母狗,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地征服它们。

所以疯狂和粗暴的gāng交越来越多地成为女犬们被奸yín的主要方式,即便是已经千人骑、万人压的资深母狗在被重量级鸡巴插入屁眼的最初一段时间内,也是痛楚远远大于快感的。

“噼噼啪啪”和“咿咿呀呀”的yín乐交响曲再度响起,说起来这伍乔和沈如晦也算是体力过人了,即便已经射过三次了,yín戏了三个多小时的两人依然像个机器一样地运动着,把粗大的ròu_bàng大力地干进女人的屁眼里。

而两只母犬则奋起最后一丝体力,前后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收缩着gāng门括约肌,卖力地服侍着正在挞伐自己的凶器,即便自己的直肠内已经火辣辣地又涨又痛,还是娇媚地呻吟着,用甜到腻死人的声调哀求男人狠狠地操干自己的排泄器官。

yín靡的声音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女人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把yín乐推向了高潮,然后伴着男人一先一后的两声大吼突然间嘎然而止。

激战后的男人大口地喘着粗气,整根没进女人体腔内的侵略者一跳一跳地挤出最后的一些白衣留守,宣告着自己征服者的地位。而被蹂躏的女体则软绵绵地趴在了地上,只有身体微微的起伏还昭示着这两具让人充满了暴虐欲望的女性胴体并没有失去生命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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