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先生知道么?你有这东西。”花茜小口咬着时寒枝的下巴,翘起的鼻尖蹭过对方的脸颊,她挑着眼,扬起视线,琢磨着面前的女人。
时寒枝感受到了她骚动的眼神,和不安分的肢体。花茜的乳尖挤压着自己的衬衫,凸起的乳头愈发的肿,压在时寒枝的胸骨上,轻轻地蹭着。时寒枝咬牙,不由得狠狠地挺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她的ròu_bàng嵌在花茜的身体里,尖端碾过柔软的zǐ_gōng口,带出一汪汁液。
“只有你知道。”时寒枝垂眼,勾唇微笑,低头吻住对方,唇舌纠缠间,她坏心思的搂紧对方的腰,向下压去,让自己的guī_tóu抵住对方的花心。花茜沉醉在狂热的气氛中,倾身与时寒枝交颈相缠,她坐在时寒枝身上上下起伏,就在这个时候,时寒枝掐住花茜的细腰,将jīng_yè锁在花茜的深穴里。
花茜察觉到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她盯着时寒枝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难以置信:“你射进去了?”
时寒枝没有说话,歪头微笑,像是在说:“不然呢?”
花茜被她的态度气到,挣扎着想要逃离对方的钳制,却被时寒枝锁得更紧,时寒枝盯着她的脸冷笑道,“还没结束呢,花小姐。”
花茜愤愤地望着她,倾身上前撕咬对方的脖颈,“要是怀了野种,堕胎的钱归你出。”
“我出。”时寒枝抽出自己的性器,压着花茜的脑袋,“你舔干净了,我就出。”
花茜被她的ròu_bàng怼了一脸,炙热的性器像野兽一样挺立在她面前,花茜瞪了她一眼,伸出舌头轻舔她的性器,直到上面的白浊被自己吞进腹中,然后迅速地扬起身,挑衅地昂头瞥她,却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好孩子。”时寒枝微笑,揉了揉对方的乳肉,“转过来。”
花茜推开她,冷冷地剜着她,“没有第二次了。”
时寒枝望着她,对方倔强地和她对视着,年轻美艳的脸上还蹭了她性器上的白色液体,时寒枝的ròu_bàng又硬起来了,顶着花茜的下腹,时寒枝忽然一声冷笑,“怎么,我比不上我丈夫么?他的活比我好?”
花茜愣了一愣,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和喻臻?”
时寒枝慢条斯理的捉住花茜的手,包裹住自己硬得发烫的ròu_bàng,上下撸动着,“要不是你和他这层关系,我怎么会注意到你?”
“你们分居这么多年了,我和他上床又关你什么事?”花茜嫌恶的皱眉,啐她,“你真恶心,丈夫的炮友也下得去手,怎么不叫上喻臻我们三个一起做?”
时寒枝的ròu_bàng抖了抖,又射了,在花茜手上。花茜慢慢将手上沾上的jīng_yè舔舐干净,一根一根,从指尖到指缝,坚硬的指甲刺进软绵的舌尖,尔后和编贝般的齿碰撞,最终将所有的白浊吞入腹中,最后她探出舌尖,依依不舍地舔了一口,手指压在时寒枝小腹上将它们蹭干净。
“我总算知道喻臻为什么出轨了,你早泄。”花茜笑起来,“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时寒枝也不恼她,她暗沉沉的一双瞳孔,倒映对方笑得花枝乱颤的俏脸,她道,“和喻臻断了吧,做我的情妇。”
花茜睁着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她嗤笑道,“不要,活儿太差了。”她竟然一次都没高潮过。
“……”,时寒枝沉思。
“《庆云》的本子,你是女主。”
“可以考虑。”花茜懒懒得打了个哈欠,“没有也不是不行。”
时寒枝:“时祺之的电影,你是女主。”
“她要拍新片了?”花茜好奇把视线转到时寒枝脸上,“什么时候的事?”
“我指的是她这辈子所有的电影。”
花茜终于正色,“时总好大的手笔。就是不知道时大导演同不同意。”
时祺之比时寒枝难伺候多了,时寒枝还能讲点道理,时祺之就是完全不讲道理。花茜觉得时家生孩子,把理性全塞给了时寒枝,又把感性全塞给了时祺之。所以时寒枝继承了她们家的公司,时祺之当了她放纵不羁爱自由的导演。
“她不敢。”时寒枝道,“同意了么?同意我们就继续。”
花茜并没有当回事,只纯粹想看时祺之被自家姐姐空降女主角之后愤怒暴躁的嘴脸,于是点点头,愉快的答应了,“合作愉快!”
《庆云》拍摄的还算顺利。导演是刘越,中规中矩的一个中年导演,才华算不上多么出众,但也足够将《庆云》拍出来,结果也不过是差强人意,勉强能算能看。
花茜挑着指甲,嘬了一口柠檬水,她新聘的小助理年轻多汁,刚毕业不久,人很机灵,在一旁给她剥柚子皮。花茜看见她短短的指甲陷入柚子皮内部的白色脉络里,再用力扳开紧闭的果肉,张弛之间,她手背上青筋毕现。花茜漠然看了半晌,她很喜欢这样有力的手。
小助理把手里的柚子肉递过来,花茜就着她的手吃完了,破碎的果肉带出四溅的汁液,滴落在小助理掌中。
花茜道歉,“对不起,弄脏你的手了吧。”
助理蜷住手指,红着脸低声说,“没关系的,我应该做的。”
花茜双手捧住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指,小口舔舐着她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