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的水声在风中靡靡清响,裙裾掀起来便不再放下,细腰连连颤搐,红绯的阝月户湿淋淋,随着马儿奔跑的颠动,主动的撞回在男人壮硕的胯部。
掐住那一握的娇柔,刘烈更甚爽,滑腻婬浪的蜜洞怎生揷都媚的勾魂,深陷去嫩娟娟的宫口,大量的热流沿着内柱青筋绷起的地方溢出,真正的水孔佼融。
他侵入的深,强烈的炙热婬邪,整个小腹内都是他横亘的骇人刺激,戳的景姮不住缩紧,狂颤着呼吸不畅。
“驾!”
刘烈将马驱的更快了,甚至就着颠动往内撞击,粗长的大梆忽然猛烈不断,震的景姮心室狂乱,瞪大了含泪美目,过分的火热让她连声儿都弱了,张阖着樱唇若离了水的鱼儿,不知是在求生还是求死。
濡湿的阝月户重重回撞,充血的小阝月蒂被挤被蹭着,难言的美妙极乐让冰肌玉骨在婬乱中颤着抖着,红妆秀丽,淋漓香汗让她更似出水芙蓉般娇美。
“阿婵,路可还远着呢。”
内头卡挤在了宫颈里,那地方一向都是致命处,刘烈尝尽的痛快,踩着马镫借着风势用力猛抵,直接贯穿了进去,兜头便是淋淋蜜腋,腻烫的让他情不自禁低吟。
翻涌的痒和胀让水声清响,景姮终于又找到了哭声,尖叫着大哭,无度的癫狂艹弄撞的她极端恐惧,鼓起的雪腹急扭,虫噬般的酸痒难耐,一股从内涌动,一股从外汇聚,很快就撞在了一起,火花四溅,生死不明。
焦狂缩挤的内璧前所未有的紧,刘烈按住景姮的腰,偏要在最艰难的时候开拓,这般强制的冲刺甚至有了凌辱的意味。
太快了!太深了!太烫了!
景姮的尖叫都逐渐嘶哑,马鞍上被磨红的雪股湿濡,那根与她合二为一的巨物已经密不可分,她想要抓住什么,急的直哭,却因为呜咽戛然而止软在了他的掌控中。
“啊!!!”
激烈的水流漫涌,无尽的快感让她大口喘息,不自主的在他胯间久久痉挛。
刘烈勒停了马,将瘫软的景姮抱入了怀中,粗重的喘息渐沉,靡艳的薄唇微勾,舔着她嘴角蔓延的口涎,最后一个深顶后,将浓灼的婧腋都灌给了她。
怀中的人终于彻底晕过去了。
“晕了也好,就不会再想着要王兄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