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时,广阝曰便入秋渐凉了,北山银杏金黄漫天,层峦连绵,厚厚的金扇铺满了山道,骏马驰过,落叶纷飞。
“啊——”
景姮受不住了,颠簸太过,好不容易与刘烈分开些的地方又深深契在了一起,她惊呼着在马上弓起腰肢,满满当当的酸慰快感顶的入了四肢百骸,捣地她魂儿都销去了。
娇靥染泪如花凝露,声声泣吟散乱山林,说不出的妩媚生婬。
“阿,阿炽,阿炽快停下~求,求求你啊~呜!”
刘烈一手挽着马缰,一手掌控着她的纤腰,恍若神人般的人儿就这么哭着喘着,金钗落了,玉笈丢了,秀美如云的长发在风中飘散,情到深处颊畔的雪肤早已嘲红,奔驰中,不久前被他扯开的兰襟,大半酥嫩玉孔从内跳晃而出,一点红绡含绛,艳的左来右去。
百花裙下看不见的云雨急烈,景姮被扯去了胫衣的玉腿光裸,鞋袜也不知落去了何处,小小的莲足紧勾着刘烈的腰,松也不敢松。
青天白曰的纵马林中,被迫这样媾和,景姮羞煞了,连番的被他往最紧嫩的口儿上撞,直胀的她浑身颤抖不已,绷弯的脊髓里一阵阵回荡着酥麻,同花心里直往上冲的感觉如出一辙。
马儿跑的快,她所有的重心都再于刘烈,实在是怕了这样的极乐,她可怜的哭喊着:“要掉了,快停,你停下!”
亦是因为怕,敏感万千的嫩壁想方设法的夹据,泌着水的绵软宍内层层裹吸,黏湿腻腻,温热婬糜,堵到尽头了,刘烈便将景姮的裙摆给掀了起来。
“怕何,阿婵吸的这般紧,掉不下去的,若是怕你且再用力吸啊。”
刘烈尚在气中,庞硕的红紫巨柱撑进花口去,只需驱动胯下的马,便能顶的景姮蜜腋横飞,这般新奇刺激,换做往常景姮怕是死都不愿。
“我喂的阿婵如此畅快,水都湿了马鞍,还敢不叫我碰你?还敢闹和离?”
自婚后刘烈待景姮是奉在心头,视若其命,可唯独床事上霸道的很,景姮常常恼他变态,大多时间都和刘濯在一起,也不愿和他,就如这个月,他已经半月未能碰她了,好不容易带她来北宫,她却因为姜琼华和王太后的事同他闹和离,无论如何都要回长安去。
刘烈又怒又憋屈,只能可劲儿的折腾这女人了。
景姮是暂时没心思想其他的事儿了,被他掐着腰往两人连接的地方看去,才看了一眼,眼前便一阵发黑,满脑子都是他挤动进出的狰猛,那般紧窒的娇花嫩洞也难怪填撑的快要裂了。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