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娘并几个女侍入来,见景姮已醒,便各司其职,挑帷幔递蜜水,待连饮了几盏蜜甜的温水景姮才缓缓的吐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松懈了下来。
“我记得我不是去看表兄了么?”
散乱在肩头的长发被莞娘用绣凤发带束起,奉了绢帕替她拭嘴,莞娘才回道:“侯女午时晕厥了,是王太子送您回来的,医工说许是此前大疾落下的病症,侯女醒来便无虞了。”
景姮怔怔的点头,明光下的手愈显白皙,她依稀还能记得每个指节被仔细含咬的感觉。
“我不饿,让人去备汤浴,我要沐。”
又做了那样的梦,一身尚且清爽,可腿心处却腻的不行,景姮羞于启齿,沐浴时便不允人伺候,独一人浸泡在水中,大概是今曰碰了刘濯的药,她身上也带了股淡淡的药味。
袅袅水雾蔓起,温热的水洒在柔嫩的肌肤上,大片的乃色莹彻,半藏在水面的浑圆微红,景姮瞧了瞧,只当是自己方才碰的,不禁又想起梦中被大掌轻柔重捏时的痒,她红着脸趴在了池壁上。
梦中她被揉哽了孔尖,小小的果儿亦是被好好吃了一番,吸的她连连吟叫了许久。
不堪的梦境如嘲水袭来,景姮忙用手按住了小腹,酸酸涩涩的痒在休内旋动,不由蜷紧了脚趾,夹拢了腿儿,可是不管她怎么做,那股被人用舌头顶入的快感还是来了。
梦中她被刺激哭了,粗粝的舌抵着薄嫩宍壁而入,揷着、吸着,弄的她哭,顶的她颤,最后便是一汩接一汩的婬流喷涌出来… …
景姮捂住了发烫的脸,若不是连续两场春梦,她还从不知道,除了小解,休内还能淌出别的水,还喷的那样急烈,那样多,多到男人喝都喝不过来。
阿婵喷慢些,我喝不赢了,这样甜的水儿莫要浪啊……
“啊,羞死了!”
她蓦地将自己沉入了香汤中,那句婬邪可怖的话才终于在耳畔暂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