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觉得自己是又被梦魇了,钗裙尽褪,一只手正肆意的逡游在她的身上,缓缓、轻轻……混沌中,他用手握捏着她詾前的莹软,微凉冲激着温热,五指似有神力般,揉的她心跳狂快。
“唔~”
她弱弱轻呜着,如那曰春梦里无二,娇婉的声儿软若了水。
小巧的莲足不安的踢动在锦衾之上着,还未动几下,就被人捉住了,长指掐着脚踝,不重的力道充满了强势,脚趾被含住了,粗重的喘息开始危险地流连在细润的脚背上。
含弄的感觉很真实,景姮几度想醒过来,却总被压在一片漆黑中,睁不开眼睛让她愈发的敏感,上身瑟瑟颤抖在一人怀中被任意揉摸,而下面,另一人的唇已经顺着小腿往上袭来。
她羞极了,挥着手挣扎。
有人轻易钳制住了她的手,笑了一声,舌头舔过细腕,用嘴裹住了她的手指,品尝一般的含吃着,直吃的景姮惶恐悚然。
双腿被拉开了,不住战栗的腿心也被烙印着热吻,有人说了什么,软软的她被抱了起来,双股架开,大露出毫无遮掩的秘处,形同婴孩把尿般。
手指抚弄着最紧嫩的地方……
不要!不要!
惊骇的景姮急哭了起来,灼热的喘息越来越近——
*
再醒来时,莲雀灯已掌明,景姮在芙蓉榻间坐起,惶惶的看着自己的内寝,四肢还残余着虫噬般的酸痒,她惊疑不定的又看着身上完好的寝衣,一切显然只是个可怕的梦罢了。
檀口的填塞,孔间的夹捏,花缝的舔弄,以及最后她喷出的股股春水……都只是又一场旖梦。
“侯女醒来了,可要用膳,方才君夫人将走,送来的内羹还热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