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少年却做着极其yín靡的事情,谢纯风的手插入沉言口中,一片柔弱的小舌和口腔中的湿润,谢纯风轻轻chōu_chā,看着少女正要去咬,带着一股狠劲,好像拼了命要咬断一般。
谢纯风却快速取了出来,看着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柔声唤她,“你乖一点。”
“我和大哥可不想伤害你。”
谢山柏正吻到沉言的腿心,白腻腻悄生生的皮肤和手感,是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的,足够令人发疯,他不舍的将嘴唇挪开,声音沙哑道:“一一,你,不想做只能呆在床上的小母狗吧。”
——这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胁。
沉言虽然任性,但不是真的空有美貌没有智慧的女人,不然也搞不定谢景明,她自然轻松听明白了。
——只是现在。
眼泪仿佛流不尽般,止也止不住。
丈夫还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定。
自己也暂时失明了,眼前一片黑暗,本就是人间悲事。
沉言已经足够坚强,才勉强撑住了这哀痛,难得没有失了智,哭闹不止。
可沉言明明记得,在沉睡前,谢山柏和谢纯风还对谢景明一副好兄弟的样子,面对看不见的自己,也一片温言软语。
现在,又趁着丈夫不在,自己看不见躲不了肆意凌辱威胁,还说出这种不要脸面的话,哪里是对待兄弟妻子的道理。
也,真的狠的下心。
“放过我吧,求你们。”沉言哀求。
人的爱慕是瞒不住的,沉言从他们偶尔悄悄投来的目光也不是感觉不到其中的意味,但她已经选定了自己的丈夫,她不想改变安定的生活,于是刻意避开了平时的接触,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可,到底还是沦为他人掌中物、盘中餐了。
沉言也不是不知道这么哀求或许没有太大的作用,可她现在在谢家的本家,四周的佣人都是从前几代长辈起就忠诚谢家的,在她和谢家的少爷公子面前,他们会选择谁,一目了然,这不是一个需要经过思考的问题。
所以,即使不愿意,也只能求他们了。
不要……这样要她。
……太过分了。
……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
……这种时候这么做呢?
可是。
下一秒。
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靠近了xiǎo_xué,取代了之前温暖的唇舌。
“啊……不要,不要……呜。”
一滴晶莹的泪落下,又被人轻轻的舔去了。